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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掉。”/抱自己老公怎麽了◎
從荷蘭回來後, 舒時燃忙了半個月，基本沒有十一點以前回來的，洗完澡過零點了, 還要在群裏評圖。
連續兩天淩晨兩三點回來後, 舒時燃今天終于早了，九點多到家。
季析今晚有飯局，還沒回來。
熬了兩個大夜，舒時燃只想好好睡個覺。
徑直回主臥, 拿了服去洗澡。
洗完澡, 站在鏡子前，聽到了腳步聲。
季析回來了。
舒時燃從鏡子裏看到他走近。
襯衫的袖子半卷，整個人清冷又懶洋洋的。
季析：“什麽時候回來的？”
舒時燃：“九點多。”
季析走到的旁，用指腹抹掉臉頰上一顆水珠。
剛洗完澡的舒時燃上帶著水汽, 側臉靠近耳朵的地方以及後頸還掛著幾顆水珠。
季析的目落在上面，問：“晚飯在外面吃的？”
舒時燃點點頭，“跟同事一起吃的。”
最近這麽忙是因為一個競賽, 辦公室從早到晚都彌漫著咖啡的味道。
到今天, 這個競賽項目終于差不多了, 晚上請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吃完各自回家過周末。
又對著鏡子照了照，問：“我的黑眼圈是不是很重？”
聽到腳步聲之前，在對著鏡子看黑眼圈。
之前可能是太忙沒注意, 洗完澡出來看了眼鏡子，才看到自己的黑眼圈。
“我看看。”
季析擡起的下，讓的臉轉了過來。
燈下, 舒時燃的臉素淨白皙, 皮很薄, 泛著從出來的紅暈，眼睛水泠泠的。
的眼下確實有層淡淡的青黑。
季析低頭在的眼皮上親了下，“我就說，家裏哪來的熊貓在照鏡子。”
“……”
舒時燃推了他一下，扭過頭又看鏡子。
季析笑了笑，在鏡子裏跟對視，又被瞪了一眼。
他不再逗，回答說：“還行，不是很重。”
舒時燃也覺得還行。
這還不是熬得最厲害的一次。
“我還有過更狼狽的時候。”
季析：“去工地額頭曬到分層那次？”
舒時燃頓了頓，詫異地回頭問：“你怎麽知道的。”
季析：“你的親傳大弟子給我發過照片。”
舒時燃：“……”
又是吳天齊。
“他哪來的照片？照片呢？”
季析去拿了手機過來，在相冊裏翻出那張照片。
舒時燃想起這張照片了。
正好是從工地回來沒多久，事務所團建拍的照片。
那天大家拍了很多照片，都發到了群裏，舒時燃第二天才在群裏看到自己這張照片。
額頭分層真的很明顯。
不知道吳天齊從哪裏得到的這張照片。
那時候他還沒來。
舒時燃擡起手要拿季析的手機。
季析的手往後收了收，“做什麽？”
舒時燃：“刪掉。”
季析：“刪掉幹什麽？”
當然是因為看著很傻，像頂了個鍋蓋。
舒時燃問他要手機，他不給。
手要去搶，反而被他攬進懷裏埋在頸間親了幾下。
舒時燃一下子力氣都要沒有了。
“刪掉。”
季析：“照片能傳到我這裏，說明早就傳開了，刪掉我的有什麽用？”
舒時燃：“……”
季析了的耳垂，解開被包著的頭發。
“給你吹頭發。”
吹風機呼呼地響。
舒時燃坐在鏡子前，季析站在的後，一只手拿著吹風機，一只手穿過的頭發。
黑的長發被吹得飄揚，繞著修長的手指和手指上的婚戒。
季析：“這周末能休息了？”
舒時燃“嗯”了一聲，覺得有點累，改為趴在桌子上，下墊在手臂上。
“後面沒這麽忙了。”
季析：“明天晚上跟我去個晚宴？”
舒時燃：“什麽晚宴？”
季析：“季氏集團的。”
“季家？”舒時燃從鏡子裏看他。
季析的目跟的在鏡子裏對上，笑了笑，手上的作沒停，“我是集團的大東，也是董事會員。”
舒時燃差點忘了這件事。
“那季家的人會不會去？”
季析：“應該會有人去。”
舒時燃的頭發又長又，每次都要吹好久才能幹。
季析低著頭，一點點地幫吹著，很有耐心，仿佛在做什麽很有意思的事，不釋手。
舒時燃的腦袋被溫暖的風吹著，困意湧了上來，又是趴在桌上的姿勢，眼皮很快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有覺是騰空，被季析抱了起來。
睜眼看了看，很快又睡著了。
睡到不知什麽時候，被手機振的聲音吵醒。
隨後，覺到邊的人了，好像起來了。
舒時燃睜開眼的時候正好季析出去把門帶上。
房間裏一片昏暗，舒時燃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淩晨兩點多。
約記得自己是被季析抱回來的。
十幾分鐘後，季析回到房間。
“把你吵醒了？”
舒時燃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季析回到床上，把摟進懷裏。
舒時燃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誰這麽晚找你。”
季析：“紐約那邊的電話。”
舒時燃“哦”了一聲，意識稍稍回籠。
剛才是下意識問的。
這麽晚也只能是紐約那邊找他。
季析輕的頭發，“怎麽吹著頭發都能睡著。”
舒時燃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是太困了。”
閉著眼睛回答。
季析：“燃燃。”
舒時燃在他的懷裏輕輕應了一聲。
季析：“醒都醒了。”
舒時燃的腦子混混沌沌，沒有思考，重複著他的話，“什麽醒都醒了？”
在腰間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從睡意的下擺了進去，在的後腰輕輕劃了一下。
陡然的意讓舒時燃慢半拍反應過來他說的“醒都醒了”是什麽意思了。
這時，季析的那只手摟住的腰，帶著翻了個。
舒時燃就這樣趴到了他的上。
季析：“就是晚點再睡。”
這麽在一起，舒時燃當然能到他的。
“你——”
這個翻已經讓完全清醒了，但一時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季析圈在腰上的那只手沿著的腰側往上，“公主，最近看你太辛苦，都舍不得鬧你。”
他的手越往上，舒時燃的呼吸越不穩，“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他把往下按了按，兩人的呼吸同時一沉。
季析看著的反應笑了笑，聲音低啞：“忍不下去了，寶寶。”
聽到這個稱呼，舒時燃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擡手捂他的。
在從阿姆斯特丹回來的飛機上，他就是這樣喊的。
那是三萬英尺的高空，抓著床單，上都是汗，腰繃得拱起一個弧度，整個人仿佛隨時要墜落。
他擡起頭的時候鼻梁上還帶著水漬，不給拒絕的機會，又吻的。
都怕飛機跟著顛簸。
**
他們結束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
清理過後，季析把舒時燃抱起。
舒時燃本來懶洋洋的，眼睛都閉上了，又睜開眼問他：“又做什麽？”
已經連手指頭都不想了。
季析笑著說：“什麽都不做，換個房間睡，幹分離。”
“……”
舒時燃的餘正好瞥見床上的七八糟，臉熱了起來。
季析好笑地親了親的額頭，“太晚了，這裏明天再收拾。”
正好這時候走出臥室，外面的有點刺眼。
舒時燃擡起手臂在眼睛上，不去看他含著調侃的眼睛，“……哦。”
季析抱著去了一間客房。
第二天，舒時燃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才醒。
睡了這麽久，終于有種睡飽的覺。
吃完飯後，開始選晚上穿的子。
連續試了三條都不能穿，沒忍住拿著最後一條換下來的子去找季析。
季析就坐在沙發上，舒時燃沒走近，就把手中的子扔到了他的上。
“都怪你。”
季析轉頭，舒時燃這才看到他在打電話。
立即把原本要繼續說的話咽了回去。
還好沒繼續說下去。
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轉回帽間了。
季析電話裏的是他們高中的班長祝延。
祝延也聽到了舒時燃那句“都怪你”，頓了兩秒，問季析：“你跟舒時燃吵架啦？”
季析：“也不算吵。”
祝延把這句話理解吵架了。
舒時燃這麽溫的人都會生氣，應該不是小事。
“要不然你先去哄哄？”
季析：“行，那我晚點再打電話給你。”
舒時燃回到帽間沒多久，就看到季析提著扔到他上的子過來了。
還在剛才的尷尬裏，覺得電話裏的人應該不知道是什麽事，又怕電話裏的人聽出來點什麽。
季析把手中的子放在長凳上，笑著過來摟。
舒時燃不想給他抱，卻沒掙得開。
季析看似只是輕輕圈著，卻推不半點。
“電話裏的是祝延，他什麽都不知道，以為我們吵架了，讓我先來哄哄你。”
知道舒時燃的臉皮薄，季析的語氣很溫，連哄帶逗的。
“他估計被嚇到了，在想什麽樣的事才能讓舒時燃生這麽大的氣。”
舒時燃：“……”
“人家什麽都沒聽到。”
季析低頭要親的臉，舒時燃偏了偏腦袋，沒讓他親到。
他的目移向舒時燃的鎖骨。
為了試服方便，舒時燃上穿的是件真睡袍。
出去找季析的時候，只是隨手系了下系帶，腰間的系帶很松散。剛才拉扯間，領口也被扯開不，能看到睡袍裏白皙的肩膀。
鎖骨下方的一枚吻痕很明顯，再往裏面，口和肩頭都有。
舒時燃連試了三條子都沒有把痕跡遮住。
季析：“昨晚太黑了，我沒注意。”
“……”舒時燃覺得都是他的借口。
季析的一只手在的上臂輕，“今天晚上我輕點。”
這句話換來舒時燃又瞪他一眼。
什麽今天晚上。
季析笑著親了親的耳尖。
舒時燃輕哼。
過了幾秒，語氣僵地問：“你怎麽會跟祝延打電話？”
季析：“跟他們事務所有法務上的合作。”
舒時燃：“那你去忙吧。”
季析：“他讓我先哄老婆。”
舒時燃：“……”
外面傳來門鈴聲。
舒時燃推他，“應該是化妝師來了，你去開門，我換服。”
總不好這樣就見人。
季析松開去開門。
舒時燃約來的化妝師Ron，在業很有名，許多明星的妝造都是他做的。
Ron和舒時燃是人，給化妝的時候順便和聊天。
“Sharon，你老公好帥。”
清清冷冷的，又倦懶隨意，門打開的時候讓他們眼前一亮。
這會兒季析已經被舒時燃趕去書房跟祝延打電話了。
舒時燃想到季析那張臉，還是很沒好氣，上卻說：“謝謝。”
得知他們後面要辦婚禮，Ron說：“到時候我給你化新娘妝。”
舒時燃：“好。”
沒過多久，季析過來了。
舒時燃看了他一眼，問：“你跟祝延打完電話了？”
季析“嗯”了一聲，在旁邊坐下。
兩人的目在鏡子裏對上。
還有別人在，舒時燃不好說什麽，移開眼睛。
季析就坐在旁邊看化妝。
被看了一會兒，舒時燃有點不自在。
說：“你要不然去忙別的事，我這裏還要一會兒。”
季析挑了挑眉，“我沒別的事要忙。”
舒時燃：“你這樣會影響Ron。”
Ron：“不影響，不影響。”
舒時燃：“……”
不過季析也就坐了十來分鐘，就又去接電話了。
時間有點，舒時燃的妝造弄了一個多小時。
季析打完電話的時候，Ron他們已經走了，舒時燃正在換服。
最後選了件襯衫和一條半。
好在六月初這麽穿還不算太熱。
見他盯著自己看，舒時燃說：“都幾點了，還不去換服。”
季析：“不急，我們可以晚點去。”
他走過來攬住，“跟祝延打電話的時候祝延問我，你氣消了沒有。”
舒時燃不說話。
其實已經消氣了。
季析擡起的臉，在的鼻尖親了一下，又來吻的。
舒時燃往後仰了仰，“我的口紅。”
最後的口紅還是花了。
季析想松開的時候看到花掉的口紅，又在的角親了親才松開。
“我去換服。”
“等等。”舒時燃拉住他。
季析的上也沾到了口紅。口紅的襯得他的皮更加白，看著時一副風流浪的樣子。
舒時燃移開視線，替他了上的口紅，“好了。”
季析握著的手，放在邊親了親。
等季析換好服，舒時燃補好口紅，兩人出門。
**
今晚的人不。
舒時燃和季析出現後，許多人的目落在他們上。
季析和季家的事大家都知道。
他一出現，在場的季家人的表都不怎麽好，但是拿他又沒辦法。他是集團的大東。
不過表不好的也只有季家的人。
季析擁有兩個董事會席位，董事會裏也有不已經倒向他這邊。其他向他獻殷勤的更是不。
舒時燃倒是無所謂別人的注視。早就習慣了這種社場合。
跟在季析邊，與認識的人打招呼。
這算是第一次陪季析出現在比較大一點的場合。
沒過多久，就無意間聽到別人討論了。
是在和季析前面的兩個人，像是集團的人。
“沒想到季總今天帶他老婆一起來了。”
“他們的看起來好的。我還以為他們的關系不好呢。”
“誰說的？”
“忘記了，反正就是聽到有人這麽說。畢竟是聯姻嘛。”
“聯姻和聯姻也是不一樣的。他娶的可是舒家大小姐，那麽個大人，而且現在的季家跟舒家不能比。”
“也是。他再厲害，人脈都在國。”
兩人講了不。
一開始舒時燃還不知道他們說的“季總”是誰，直到聽到他們提起自己。
等他們走後，季析才輕笑著說：“我是真的沾了你的，找了個好靠山。”
舒時燃：“……”
那兩人的八卦不知道是從哪裏聽來的，七八糟的，還說跟季析結婚就是看中他這張臉。
舒時燃正要開口，無意間瞥到他的手臂，立刻抱住他的手臂。
季析：“怎麽了？”
舒時燃：“你的手臂上。”
季析襯衫的袖子被卷到小臂一半的位置。
他左手的袖子下赫然出一截抓痕，沒有怎麽破皮，就是泛紅，在他的皮上很明顯。
這三道一看就是指甲印。舒時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抓的。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的耳朵有點熱，對季析說：“把袖子放下來。”
抓痕明明在季析的手臂上，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作慢悠悠的。
舒時燃輕輕掐了他一下，“你快點！”
季析把袖子放下來一折，抓痕被徹底蓋住。
“應該沒什麽人看到。”
他又擡眼看向舒時燃，嘆了口氣，說：“舒大小姐，不能說我，你下次是不是也要注意點？”
舒時燃：“……”
還不都是他。
正好有人過來找季析，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舒時燃的臉還是很熱。跟季析說了一聲，出去氣，順便去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到個朋友，兩人聊了幾句。
跟朋友分開後，遇到了季文夫婦。
和季析早就看到季文和杜嵐了，不過沒打招呼，和他大伯夫婦也是。
這會兒舒時燃也沒打算跟他們打招呼，沒想到杜嵐主住了。
“時燃。”
舒時燃停下腳步。
以前會在一些場合見到季文，遇見會喊他一聲“季叔叔”。杜嵐的話，見得比較。
這是在和季析結婚後第一次跟他們打照面。
杜嵐：“你最近怎麽樣？”
當初貳柒館開幕，季文聯合許多藝家孤立館，舒時燃幫著聯系了好幾個國的畫家和設計師，算是直接幫著季析跟季家作對，打了季文的臉。沒想到季文和杜嵐現在還能給好臉看。
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麽，舒時燃回答說：“好的。”
“那就好。”
杜嵐打量著，“好久不見你更漂亮了。”
舒時燃：“謝謝。”
杜嵐一副長輩的語氣，說：“你小時候就漂亮，是這一輩裏最討人喜歡的，季棠和季煬都喜歡跟你玩。我以前和別人還討論過以後誰能娶到你。”
季文冷哼：“沒想到會是那個白眼狼。”
舒時燃皺眉。
杜嵐笑了笑，打圓場說：“你季叔叔只是太生氣。畢竟誰到這種兒子回過頭來對付家裏的事都會不高興。你季叔叔之前都被氣病了，哪有兒子這樣氣爸爸的，一點親都不顧的。”
舒時燃語氣淡淡地說：“因為你們對他也不好。”
杜嵐反問：“我們把他從外面接回來，又把他送去國，哪裏對他不好了？”
舒時燃記得接季析回來的是季家的老爺子，季文本不管他，杜嵐也只是裝裝樣子，送他去國後來連生活費都不給。
有點聽出來季文和杜嵐是想挑撥跟季析的關系。
杜嵐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又說：“不知道他是怎麽跟你說的。”
嘆了口氣：“季析小時候就比較沉，不喜歡說話。這可能和他的經歷有關。在我和季煬的角度，我確實不怎麽喜歡他，但也是正常的，對吧？時燃，你也經歷過，應該能理解的。”
提到的是舒家的陳年舊事，舒時安和他的母親。
杜嵐看了看舒時燃果然不怎麽好的臉，繼續說：“所以聽到你和他結婚，我們很驚訝。我們都以為跟你結婚的會是個英俊優秀、家世匹配的人，而不是他那樣從小沒有被好好教導、上不了臺面的——”
舒時燃冷著聲音打斷，“你和季煬不喜歡他很正常，但是別人的錯你就看不見了嗎？”
看向季文。
季文：“你什麽意思？”
舒時燃：“犯錯的不是他。”
季文氣急，“當初就不該——”
看到舒時燃的後，他沒有再把話說下去，像是有所顧忌。
注意到他的視線，舒時燃回頭，看到季析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
收回目，又看向季文，大概能猜到他想說就不該把他生下來之類的。
冷笑說：“你把自己說得真無辜。”
季文是出了名的風流，婦不知道有多個，傳聞在外面還有私生子。
“你盡到做父親的職責了嗎？他早就跟你們季家沒有關系了。他有今天全靠的他自己。”
最後丟下句“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們說他”，舒時燃轉走向季析，牽起他的手。
臉上的冷意未散，聲音還很僵，語氣卻是溫的：“走了。”
像是看到小朋友欺負了，去幫他找回公道，然後回來牽起小朋友的手帶他離開，還要叮囑一句“不要理他們”。
季析任由牽著，角帶著淺淡的笑意，就像得到了一顆糖。
他們從人的地方逐漸走到人多的地方，穿過人群，又走到人的地方。
等舒時燃停下來，季析了的手，“好了，不生氣了。”
舒時燃格好，很有跟別人紅臉的時候。剛才有一瞬間，生平第一次想手打人。
就是聽不得季文和杜嵐說他不好。
他們說起那些話那麽練，不知道對別人說過多遍了。
舒時燃的心還沒平複，現在又越想越氣。
季析：“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在乎你的。”
舒時燃：“那我也不能讓他們說你。”
季析“嗯”了一聲，“現在他們知道我老婆的厲害了。”
“……”
舒時燃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過了幾秒，主抱住他的腰，臉進他的懷裏。
季析安地了的頭發。
著他上的溫度，舒時燃的心緒逐漸平靜。
兩人站在一個拐角，相擁的影子投在牆上。
有人從拐角的另一端轉過來，看到他們愣了愣，多看了兩眼才離開。
季析：“燃燃。”
舒時燃：“嗯。”
季析：“有人看到了。”
其實舒時燃聽到腳步聲了。
“看就看吧。我抱自己老公怎麽了。”
看看以後誰還傳他們不好。
【作者有話說】
公主也會為的人穿上鎧甲~
番外基本上是隔一到兩天更。
這章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