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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日常:房卡/燈牌◎
那晚之後, 傳舒時燃和季析不好的確實了。
但是大家傳起了其他八卦。
舒時燃本來什麽都不知道,直到周一的時候鄭聽妍發消息問。
-鄭聽妍:燃燃,你和季析周末去季氏的晚宴啦?
-舒時燃:是的。
-鄭聽妍:聽說那天晚上你們在晚宴上旁若無人地接吻。
“……”
舒時燃沒想到, 擁抱會被傳接吻。
-舒時燃:沒有的事。
-鄭聽妍:我就說嘛。
-鄭聽妍:不像你會做的事。
和鄭聽妍聊完, 舒時燃截了這傳聞給季析看。
很快他就回複了。
-季析:那晚你是很旁若無人。
-舒時燃:……
**
六月下旬,舒時燃和戴姣一起去了趟北城,參加一個業的論壇活。
活為期一天半,來了許多同行, 還有像民森那樣的明星事務所的負責人做分。
參加完活, 舒時燃和戴姣在北城分開。
戴姣要去跟甲方做彙報,舒時燃要去蘇城的工地看看,第二天還要跟蘇城另一個甲方那邊的人第一的想法。
下午到蘇城後,舒時燃就帶著圓圓去了工地。
六月下旬的天氣已經很熱了, 今天太又好。跟著駐場建築師在工地走了一圈,舒時燃出了一汗。
駐場的建築師跟上一次見他相比,黑了一個度。
好在施工進行得很順利, 臨時遇到的問題都得以解決。
傍晚, 太西斜, 照出一片金。
圓圓要跟建築師去拿份文件,舒時燃先回酒店。
從工地走出來,了被安全帽塌的頭發,無意間擡眼, 看到路邊停了輛悉的車。
車牌也是悉的。
後排的車窗落下,出季析的臉。
舒時燃很驚訝。
車裏的空調驅散著舒時燃上的熱氣,頓時好很多。
接過季析遞來的水喝了兩口。
季析把在側臉的頭發撥到耳後, 看了看的額頭, 調侃說:“這次沒被曬分層。”
換來舒時燃瞪他一眼。
舒時燃:“你怎麽要來都沒跟我說。”
季析:“我給你打電話了。”
舒時燃放下水, 拿出手機,看到果然有未接電話。
下午太忙,手機都沒拿出來過,沒聽到有電話。
季析:“今天忙完了?”
舒時燃點點頭,告訴了司機酒店地址。
一的汗和灰塵,想回去先洗個澡。
車開起來,舒時燃問:“你等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回去?”
季析:“你明天下午有沒有事?”
舒時燃:“怎麽了?”
聽他的意思好像有什麽安排。
季析:“後天上午竇姨要來這裏比賽。”
舒時燃知道竇姨最近要和的舞團一起參加個比賽,沒想到是在蘇城。
“那我們明天下午留在這裏,後天去看看竇姨的比賽。”
季析:“你要是明天下午沒什麽事,我們就留下。”
舒時燃明天上午和甲方見完面,下午的事線上就能理,可以留下。
酒店離工地不是很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進門後,季析的手機響了。
“我接個電話。”
舒時燃徑直走向裏面的房間,拿了服去洗澡。
也不知道季析是一個電話打了那麽久,還是後來又接了一個,反正舒時燃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正站在床邊打電話。
舒時燃走過去,被他扯到懷裏。
他在床邊坐下,就坐到了他的上。
舒時燃就這麽坐在他的懷裏,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回消息。
他的一只手橫在的腰間,講電話的時候有一下沒一下地輕。
沒過多久,季析打完電話放下手機,兩只手摟住的腰,鼻梁陷進的頭發裏蹭了蹭。
舒時燃回完消息正在刷朋友圈,正好翻到竇姨昨晚分的關于比賽的消息。
看了下,比賽的地點在另一個區,後天上午九點半開始。
“竇姨知不知道我們要去?”問。
季析:“還沒跟說。”
舒時燃:“你也是看到的的朋友圈?”
季析“嗯”了一聲。
舒時燃:“那還是要跟說一聲,省得到時候太驚訝,影響了發揮。”
季析:“晚點跟說。”
他又問:“這幾天累不累?”
舒時燃:“還好。”
季析握住的腰,“怎麽好像瘦了點。”
戴姣給舒時燃發了條消息。
舒時燃一邊回,一邊問:“有嗎?”
季析拍了的腰,“轉過來讓我看看臉。”
舒時燃回完消息放下手機轉過頭。
季析的臉離得很近。
在舒時燃去北城前,先是季析出了兩天差,算起來他們有四天沒見了。
現在乍然這麽近看到他這張臉,晃了晃神。
擡起手了下他的鼻梁。
季析握住的手,笑著問:“幹什麽?舒燃燃。”
舒時燃看著他,“我覺得你也好像瘦了點。”
季析:“是麽。”
舒時燃覺得也可能是的錯覺,其實就是想他了。
兩人對視了幾秒,季析在的鼻尖親了下,擡起的手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先親會兒。”
他湊近吻的。
安靜的房間裏,接吻的聲音很明顯。
才洗過澡的舒時燃很快又出了汗。
那到小的子在親吻中被一點點上去。出了整個小,然後是膝蓋,再往上……
擺離掌控,落下來,連季析的手和小臂一起蓋住,跟他襯衫的袖錯在一起,很快又被他重新上去。
他一只手就能掌住的,稍稍用力,骨節凸起,就能在皮上留下手指和掌心的痕跡,那紅很快又散開。
舒時燃的和注意力被攫取,直到聽見不知道響了多久的門鈴聲,清醒過來。
黑的短發掃著的下頜和頸項,得吸氣。
推了推上的季析,提醒說:“有人按門鈴。”
“應該是圓圓。”
來給送文件。
季析不為所,舒時燃在他的親吻裏又要沉溺。
又陡然想起件事,一僵。
“有房卡!”
圓圓手裏確實有房卡。
一般一起出差的時候,舒時燃都會給圓圓一張房卡,方便來送東西拿東西。
下午要出發去工地那會兒,圓圓還上來幫拿了東西。
門外的圓圓按了半天門鈴不見有人來開門,心裏有點疑。
Sharon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
難道是睡著了?
拿出房卡刷了下打開門,剛走進去就看到從裏面房間走出來的季析。
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圓圓愣了愣。
季析:“Sharon睡著了。你找有事?”
圓圓回過神,喊了聲“季先生”,說:“好的,我就是來送份文件。我們今天奔波了一天,確實累的。”
季析“嗯”了一聲,一副平日裏懶淡的樣子。
圓圓有點尷尬。
不知道季先生也來了。
“那季先生,你等Sharon醒了跟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好。”季析接過文件。
圓圓離開後,套房的門重新關上。
季析把手裏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回去裏面的房間。
舒時燃這會兒已經坐起來了,被雪白的被子簇擁著。
剛才匆忙地套上子,這會兒整個人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狼狽,領口是歪的,頭發也是的。
的臉更是紅,得不行。
好在那時候季析上的服是完整的。
不然真的要沒臉見人了。
見季析一副坦然的樣子,臉上還帶著調謔的笑意,舒時燃瞪了他一眼。
有什麽好笑的。
季析:“文件放桌子上了。”
舒時燃不說話。
季析坐到床邊,把人從被子裏摟過來,安地親了親的臉,“好了,人家只知道Sharon在睡覺。”
舒時燃的往旁邊傾,不讓他再親。
季析好笑地看著,“臉怎麽這麽紅。”
舒時燃的臉怎麽可能不紅。
要不是忽然想起來圓圓有房卡,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尷尬的場景。
想起,季析又把按了回來。
“去哪兒?”
/坐在了他左邊的膝蓋上。
他膝蓋一擡,整個人向上了一下,一聲輕溢出。
膝蓋又擡了一下,舒時燃的呼吸一,跟著向上後,手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肩膀。
一開始以為他是無意的,在這一下下之後,意識到他就是有意的。
想起下午在工地看到的攪拌機。
就像攪拌機裏砂漿,越來越,只能跟著,不過是上下。
季析的在出來的耳朵上輕吻,故意問:“沒有別人有房卡了吧?”
“……”
舒時燃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還要提。
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季析低笑著拉下抱他脖子的一只手,在口,然後帶著往下。
舒時燃松開口,還沒解氣,想把手出來,“做什麽?”
季析低頭咬了下的耳垂,“不是說我瘦了?再好好檢查檢查。”
他拉著的手繼續往下。
舒時燃的指尖不控制地蜷了一下。
“……”
那裏有什麽好檢查的。
房間裏很快又熱了起來。
舒時燃上的子落到地上,白的襯衫落下來在上面。
兩人都出了汗。
……
**
結束後,舒時燃緩了好一會兒。
想到剛才季析非要把帶去門口,讓又想起差點被撞見的事,非常張。
他就是故意的。
舒時燃心裏一陣惱,想把他從上推下去。
一,也跟著了,兩人的呼吸都是一。
季析“嘶”了一聲,又往上了,“還想來一次?”
“……”
舒時燃沒有那個意思,但眼下他還沒退出去,這麽一確實像是邀請。
季析親了親的臉,在耳邊說:“我換個套。”
熱的氣息讓舒時燃的一麻,手推他的肩膀,“別……你起來。”
又說:“我了。”
季析埋在頸間吸了口氣。
過了幾秒,兩人終于分開。
季析稍微收拾了下,一懶散與/氣,手臂穿過舒時燃的後腰和彎,將抱起。
滿懷的與膩,沒骨頭似的。
“氣鬼,去洗澡。”
舒時燃皺起眉警告他,“說了不許。”
矜驕又沒氣勢的。
季析親了親的額頭,“行,不是氣鬼,是寶寶。”
舒時燃:“……閉。”
結果洗澡還是/槍/走/火。一開始只是蹭,後來還是拿了套。
洗完澡回到床上,舒時燃整個人懶洋洋的,半瞇著眼睛,想睡覺。
上的浴袍是季析幫忙穿的,就是這麽隨意地穿上,一點也不走心,系帶都沒系,松松垮垮的,隨時要從肩頭掉了下來。
季析手了。
舒時燃被得輕哼,把領口攏好。
季析:“別睡,我訂了餐。吃點東西。”
晚飯送上來是快八點。
吃完飯,舒時燃也不怎麽困了,拿起圓圓送來的文件看了看。
這次跟一起出差的只有圓圓。吳天齊在另一個項目裏幫忙。
季析這會兒也在理工作上的事,拿著平板。
看完文件,舒時燃拿起手機,給圓圓打電話。
圓圓:“Sharon你醒啦?”
舒時燃臉微熱,“嗯”了一聲,問:“你吃飯了沒有?”
圓圓:“我猜你要跟季先生一起吃,我自己吃了。”
“那就好。”
舒時燃代了幾件事。
翌日上午,舒時燃帶著圓圓去跟甲方面。
下午圓圓回了南城,舒時燃和季析留在酒店。
舒時燃想起季析還沒跟竇姨說他們明天要去看比賽,催他給竇姨打電話。
季析打電話過去,竇姨先是沒接,過了快半個小時才回電話過來。
“怎麽啦阿析,我在車上,剛剛沒有看手機。”
竇姨那邊有別人談的聲音傳來,很熱鬧。
季析:“出發準備明天的比賽了?”
竇姨:“是的呀,我們在去蘇城的路上,提前一天晚上住過去。”
季析:“明天要好好跳。”
竇姨:“那肯定的。”
季析:“明天我跟燃燃會去,正好給你加油。”
電話那端的竇姨沒想到他們要來,愣了愣,說:“這種比賽有什麽好看的。不要你們來。”
季析:“燃燃出差,正好在蘇城。”
舒時燃開口說:“是的,竇姨。我們現在就在蘇城。”
季析笑了笑,補充說:“我本來打算給您個驚喜的,燃燃怕影響你發揮,要先跟你說一聲。”
竇姨:“廣場舞有什麽好看的,你們又那麽忙。”
舒時燃:“明天周末,我們都休息,沒什麽事。”
竇姨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說:“你們還是不要來了。”
那邊又傳來別人的聲音。
“竇姐你家裏人要來啊?”
“來啊來啊,他們來。”
“來給我們加油。我聽說他們本地的會有人來加油。”
“那我們不是很吃虧?”
“是的呀,所以我們最好也要有人,有一個是一個。”
電話裏的阿姨又強調說:“我們大概十點十五上場。”
季析聽到,笑著說:“行,明天我們準時到。”
打完電話,舒時燃說:“看來我們明天要好好加油了。”
季析點點頭,“不能讓竇姨輸了。”
他的指尖在沙發上點了點,若有所思,“要不然我們雇些人過去。”
舒時燃覺得雇人過去太誇張了。
“不然我們做個橫幅或者牌子拿過去。”
季析:“行。”
他給司機打電話,讓司機去安排,明天上午要用。
電話裏,司機問有什麽要求。
季析看向舒時燃。
舒時燃想了想,也沒什麽特別的要求,說:“就……醒目點吧?”
“對了,是不是還有那種帶燈的。看著弄吧。”
季析對司機說:“那就橫幅和帶燈的都做,你看著弄,要醒目的。”
兩人在酒店一直待到傍晚。
太西沉,舒時燃和季析離開酒店去外面吃了個飯。
等他們吃完飯,天已經徹底黑了。
他們去了個夜間也開放的景點,是條古街,晚上的燈很漂亮,游客也很多。
兩人牽著手逛了一圈才回酒店。
**
第二天上午,舒時燃和季析在酒店吃完早餐後就出發去看竇姨的比賽了。
從他們的酒店到比賽的場館差不多二十分鐘。
橫幅和燈牌已經做好,他們上車時已經放在了車的後排,一大袋。
舒時燃打開看了看,裏面有一條紅的橫幅,還有兩個燈牌。
先拿出橫幅。
季析幫一起展開。
橫幅上的字很大,整個橫幅也很長,在車裏沒辦法完全拉開。
舒時燃一個個看上面的字。
——祝竇華芳士與雲溪舞團旗開得勝。
竇姨的名字“竇華芳”,所在的舞團雲溪舞團,因為裏面的員都住在雲溪路附近。
這橫幅到時候拉開應該醒目的。
收起橫幅後,舒時燃又打開兩塊燈牌。
一個寫著:雲溪雲溪,勇爭第一。
另一個寫著:華芳華芳,舞驚八方。
舒時燃失笑,“這燈牌還有意思的。”
問前面的司機:“這是你想的?”
他們的司機兼保鏢年紀比他們還要小一點。
“我問了我妹妹。追星,比較懂這些。”
季析:“好。”
舒時燃他們到比賽場館剛好是九點半。
是比賽正式開始的時間。
季析提上那裝了橫幅和燈牌的袋子下車。
還沒進場館,舒時燃就聽到了音樂聲。
聽起來很熱鬧。
走進去後,舒時燃發現裏面跟想的不太一樣。
他們下車加走進來花了十來分鐘,現在是九點四十多了,比賽已經開始。
場館中間已經有一支拿著扇子的隊伍在跳舞了。們面朝著的一排人應該就是評委。
旁邊有支隊伍在候場。
階梯式的觀衆席上坐著一撥一撥的人,大部分人都穿著演出服、化著妝,應該是一支支參加比賽的舞團。
整個觀衆席看起來稀稀落落的。年輕人也沒幾個。
舒時燃:“人不是很多。”
季析“嗯”了一聲。
季析給竇姨打電話,沒有人接。
兩人只好站在看臺旁邊找,找了一圈都沒看到竇姨在哪裏。
大概是他們站得有點久,而且跟這裏格格不,觀衆席上一個氣質很好的阿姨問:“你們找誰啊?”
阿姨帶著蘇城本地的口音,語氣很。
舒時燃說:“我們找雲溪舞團。”
這個阿姨大概是不知道雲溪,轉頭又去問別人,隨後才指了指另一邊,說:“在那裏。”
舒時燃:“謝謝。”
和季析往那個阿姨指的方向走,終于看到了竇姨和的舞團。
一群人穿著一樣的演出服裝,都是紫。
竇姨還在跟別人說話,看到他們驚了一下,說:“你們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舒時燃笑了笑說:“也不早了。反正我們沒什麽事。”
竇姨拉著舒時燃坐下。
“時燃,快坐。就是個出來玩的小比賽,還要你們跑一趟。”
又看了眼季析,說:“肯定是他想到的,要拉著你來。”
季析笑著說:“怎麽我們來加油還要嫌棄我們。”
竇姨瞪他,“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又說:“就算是嫌棄也是嫌棄你,我才不會嫌棄時燃。”
季析點點頭,“是。我們時燃比我討人喜歡多了。”
被調侃的舒時燃暗暗掐了下他的小臂。
又對竇姨說:“竇姨,沒關系的。我周四就在蘇城了,正好有時間。”
旁邊同一個舞團的阿姨問:“華芳,這就是你外甥啊。”
竇姨經常要去給季析和舒時燃做完晚飯再去跳舞,舞團裏跟竇姨關系比較好的都知道。
們一開始還以為是去給兒子兒媳做飯。
有次幾個阿姨聊天聊到做的飯兒子兒媳不喜歡吃,問竇姨的兒子和兒媳怎麽樣。
竇姨說不是兒子。
不知道怎麽說跟季析的事,就說是外甥。
說外甥夫妻一點都不挑,做什麽,他們就吃什麽,還經常怕辛苦。
竇姨平時花銷不多,季析還每個月都給打錢。
說了不需要那麽多錢,也花不掉,季析說花不花是的事。
除此之外,季析還經常給送東西,用的東西還好,能放著,吃的東西一個人也吃不掉,季析就讓分給一起跳舞的朋友,就比如之前季析和Luke海釣回來的魚。
時間久了,大家就知道竇華芳雖然一個人生活,但是有個很有錢的外甥,對很好。
竇姨回答說:“是的,就是他。”
季析笑了笑,語氣溫和地補充:“跟兒子一樣。”
竇姨地點了點頭,“是的,和兒子一樣。”
舒時燃和季析的出現吸引了雲溪舞團阿姨們的注意力。
們沒想到竇姨的外甥夫妻都長得這麽好。
他們願意來給們加油更是難得,畢竟這是在外地,不是南城本地。
一個阿姨問竇姨:“他們結婚多久啦?”
季析:“剛過半年。”
“那還是新婚。”
季析勾了勾,“是。”
他耐心回答舞團阿姨們問題的樣子讓舒時燃想起他在陸北陪老太太們打麻將的時候,還有其他幾個時候。
不是跟他親近的人估計很難想象傲慢張揚的他會有這樣一面。
每當他出這一面,舒時燃都會被吸引。
注意到舒時燃的目,季析了的手,湊過來低聲問:“在想什麽?”
舒時燃:“在想你第一次帶我去錢哥錢嫂那裏的景。”
他第一次給這種覺應該就是第一次去吃生煎的時候。
那時候以為他會帶去哪家私房菜館或是預約制的餐廳,沒想到去的是他們中學門口的生煎店。
那晚是真的很驚訝,覺得看到的他跟平時都不一樣。
到現在還記得那晚他抄著兜站在後廚的口和錢哥說話、然後小餛飩和牛湯的畫面。
季析沒想到聽到的是這麽個跟當下場景完全不相關的回答。
他看了看舒時燃,問:“想吃生煎了?”
舒時燃點點頭。
季析:“回去就去吃。”
沒過多久,舞團的領隊也是老師組織竇姨們做準備。
還有三支隊伍就到們了。
們準備候場前再去外面排練最後一遍。
舒時燃和季析留在這裏正好幫們看東西。
們離開後,舒時燃才想起來帶來的橫幅和燈牌。
可是這氣氛和環境跟想的不太一樣。
現場除了比賽的人之外,觀衆很,而且基本都是阿姨和爺叔,沒見有什麽人來加油,更沒人舉橫幅。
他們把橫幅和燈牌拿出來估計會很顯眼。
再想想燈牌上的字,舒時燃有點不好意思。
問季析:“我們要把燈牌和橫幅拿出來嗎?”
季析顯然也在猶豫,“再看看?”
舒時燃:“好。”
一支舞團表演結束。
還有兩支隊伍就到竇姨們。
看到竇姨們排練完開始候場,舒時燃說:“要不然你一個人舉吧。”
季析挑了挑眉,“公主,是你說要做醒目點的。”
舒時燃:“……”
沒想到太醒目了。
這時候就很需要吳天齊那樣活潑的人。
舒時燃看到對面的觀衆席來了七八個人。
其中有幾個看起來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
等到竇姨們前面一支隊伍上場的時候,那七八個人忽然了起來,開始加油,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原來真的有舞團有加油隊。
氣氛一下子熱了起來。
其他舞團投去羨慕的目。
舒時燃也有點羨慕。
但他們兩個喊不出來,也喊不出那麽大的聲音。
舒時燃:“那我們等竇姨們表演的時候拿出來?”
季析:“行。”
等這支隊伍表演完,加油團又是一陣大喊。
接下來就是竇姨們了。
們預計是十點十五分上場,最後上場時間是十點半,晚了十五分鐘。
上去後找到位置站定,竇姨還朝舒時燃和季析這邊揮了揮手。
舒時燃也沖竇姨揮了揮手,讓加油。
等竇姨收回目,舒時燃說:“那……我們現在拿出來?”
帶都帶來了。
舒時燃一咬牙。
橫幅太長,拉起來太麻煩,兩人決定舉燈牌。
燈牌做得也很大,還帶,舉起來會很醒目。
舒時燃拿的是“雲溪雲溪,勇爭第一”,季析舉的是“華芳華芳,舞驚八方”。
他們的燈牌一舉起來,很快吸引了對面觀衆席的注意。
接著,他們周圍的人因為對面的議論,似有所,也朝他們看了過來,還有人拍照。
場館裏的音樂響起前奏,竇姨們開始表演。
音樂悠揚,們跳得也很整齊。
一首歌很快過去。
表演結束,有人看到了舒時燃和季析舉起的燈牌,提醒竇姨去看。
舒時燃看到竇姨先是一愣,然後哭笑不得地捂住了臉。
沒過多久,竇姨們回來了。
竇姨沖在最前面,臉很紅。
“哦呦,什麽‘舞驚八方’,快收起來!!”
季析:“我們特意做的,收起來幹什麽?”
竇姨:“我怎麽好意思,太丟人了!!”
舞團其他的阿姨們倒是很喜歡他們的燈牌,得知還有橫幅,兩個阿姨立即把橫幅也拉起來。
們雲溪舞團的牌面一下子有了。
只有竇姨,嫌季析舉的那塊牌子丟人,坐得遠遠的。
舒時燃在旁邊笑得不行。
十一點半的時候,參賽的十二支隊伍全部表演完畢,要出績了。
等績的竇姨有點張,顧不上“舞驚八方”的燈牌了,坐了回來。
季析見張,開玩笑說:“我可以去找主辦方。”
竇姨:“不行,要公平競爭。”
最後雲溪舞團拿了第二名,很不錯的績。
這個績讓大家都很滿意,天天排練沒有白費。
中午,在阿姨們的邀請下,舒時燃和季析跟們一起去吃了午飯。
午飯後,他們就和竇姨們分開了。
竇姨們比完賽要在蘇城玩一天,明天才回去。
回到酒店,看到舒時燃的神態,季析問:“玩得很開心?”
舒時燃點點頭。
上午去給竇姨加油,比想的有意思。
季析:“準備回家?晚上去吃生煎。”
舒時燃:“好。”
一起回家。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兩個顯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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