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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家屬的團建◎

每年的七月和八月是南城最熱的時候, 熱得像蒸桑拿,每天高溫預警。

八月下旬,最高氣溫終于不再接近40, 項目也不是特別忙, 春項組織了一場團建。

去隔壁省的山裏避暑,可以帶家屬。

在團建開始組織的時候,舒時燃就問了季析到時候要不要去。

季析:“去。”

團建當天,事務所安排了送大家過去的車。

有車的也可以自行前往。

舒時燃和季析到度假村是中午。

住的時候, 他們遇到了吳天齊。

吳天齊:“燃姐。”

他又稔地跟季析打招呼。

跟吳天齊一起的是馮寬。

兩人都穿得很休閑, 一副度假的樣子。

馮寬笑著跟舒時燃打招呼,學他們事務所那套,喊舒時燃“Sharon”。

“嗨,Sharon。”

舒時燃:“你們什麽時候到的?”

吳天齊:“我們昨晚就來了。”

吳天齊:“燃姐, 下午的漂流你們去不去啊?”

舒時燃點點頭,“去的。”

戴姣有點事,要差不多五六點才到, 要代表們兩人, 參加下集

吳天齊:“那一會兒見。你們先回房間吧。”

等他們兩人走後, 季析了舒時燃的手,幽幽地說:“不是說帶家屬麽,為什麽他也來了?”

舒時燃知道他說的馮寬。

“他是跟吳天齊來的。”

馮寬得知吳天齊要來團建,死皮賴臉要跟來, 非說兄弟也是家屬。

而且他是自費來的,又是他們的甲方。

季析聽完,說了句:“哪都有他。”

舒時燃見四下無人注意, 擡頭在他的下頜親了一下, “好了。”

季析很用。

辦好住, 兩人先去餐廳吃了飯,然後回房間。

漂流是下午兩點。

這邊山多水多,這一帶夏天的游玩項目以漂流出名。

山間要清涼許多,但是這個點太很曬。

出發前,舒時燃給自己補防曬噴霧。

季析已經準備好,一邊垂眸回著手機上的消息一邊等

他穿了件白的T恤和一條黑的短,看起來簡單清爽。

舒時燃噴完,正要蓋上噴霧,忽然想到什麽,對他說:“我幫你也噴點。”

季析漫不經心地說:“不用。”

怎麽不用。

上次在游艇上曬傷的就是他。

舒時燃拿著噴霧走過去。

季析餘看見過來,擡眼。

舒時燃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頭擡起來,快點。”

“行。”

季析勾了勾放下手機,擡起頭,還配合地岔開,讓舒時燃站到他的間。

舒時燃拿著噴霧,仔細對著他的脖子噴了一遍,然後是手臂。

噴完手臂,季析問:“好了?”

舒時燃:“還沒有。眼睛閉上。”

季析閉上眼。

舒時燃用手擋住他的,在他的臉上又噴了噴。

“好了。”

季析睜開眼。

舒時燃盯著他看了幾秒,仔細檢查。

季析摟過的腰,在上親了親。

舒時燃:“走吧。”

季析起牽起的手。

度假村配了接駁的車去漂流的地點,大家在上車的地點集合。

事務所的HR倪姐帶了老公和兒過來。

兒還在上兒園,很甜,看見舒時燃和季析就喊“阿姨”“叔叔”。

還有兩個建築師也帶了老婆和孩子。

三個小朋友正好能玩到一起。

前臺的小餘早就準備好了水槍,出發前給大家發水槍,一人一把。

這個天玩漂流正合適,水灑到上冰冰涼涼的。

發的水槍一開始大家都沒用上,直到吳天齊和馮寬兩人無差別攻擊,大家混戰起來。

舒時燃和季析前面都沒有被波及,快到終點的時候,吳天齊和馮寬的船離得不遠,馮寬的水槍對著季析打了兩下。

吳天齊看到馮寬賤嗖嗖地放暗/槍,小聲說:“??不是說好不打我領導他們的嘛。”

馮寬大聲解釋說:“打歪了嘛。”

其實馮寬已經接了現實,知道讓舒時燃和季析離婚不太可能。

他就是看季析總還有點不順眼。

尤其是去年小吳過生日的時候,他還故意給他灌酒不讓他去找舒時燃說話。

他當時裝模做樣的,他一點都沒把他當敵,結果轉頭他就跟舒時燃領證了。

這個仇總要報的。

這時候已經到終點,馮寬起要下船了,忽然臉上一陣清涼。

又是誰襲他,還對著臉打。

他抹了抹臉上的水看過去,看到拿著水槍的季析。

季析語氣輕飄飄地說:“我也打歪了。”

馮寬:“……”

一場水仗打下來,大家意猶未盡。

好在接下來坐竹筏可以繼續。

一條竹筏能坐很多人,他們這群人正好兩條。

吳天齊提議說:“不然我們分組吧?正好兩組。”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在去坐竹筏的路上,大家通過簽分了組。

舒時燃和季析分在了兩個組。

這組還有馮寬、圓圓他們。季析和吳天齊他們一組。

馮寬對這個分組很滿意,直接笑出了聲。

之後兩邊各自準備了下。

圓圓說:“Sharon,季先生就給你和馮總吧。”

他們實在下不去手,有點不敢。

“行,給我們。”馮寬就等著向季析報仇。

對面的小餘也有一樣的顧慮,對吳天齊說:“Sharon和馮總就給你和季先生了。我們打其他人。”

他們一個是老板,一個是甲方。

全都是人世故。

吳天齊滿口答應,“行。”

他計劃的是他打小馮,他燃姐就給季析,讓他們夫妻打去。

誰知道上竹筏後,季析跟他換了個位置,說:“給你了。”

吳天齊:“……”

你不想對你老婆,我也不想打我領導啊。

雖然他領導應該不會小氣到周一因為他左腳先邁進公司就開除他,但萬一讓他多改幾遍圖呢。

吳天齊想了想,決定還是一起去打馮寬。

他掏出了剛才在路邊買的塑料瓢。

馮寬正在找季析報仇,突然就被側邊來的水打了個掌,像洗了頭一樣。

了把臉,看到吳天齊手中的瓢,眼睛都瞪大了。

“冊那,你哪來的瓢!!你作弊!”

舒時燃就在馮寬的旁邊,被這一瓢水濺到。

都不知道吳天齊是從哪裏變出來的瓢。

水槍和瓢不是一個級別的,只好幫馮寬一起,還拉來了旁邊的圓圓,讓打季析。

圓圓猶豫說:“我有點下不去手。”

這有什麽下不去的手的。

舒時燃擡起水槍,對著季析的額頭就是一槍。

季析挑著眉朝看來,額前的頭發在滴水。

看到他把水槍轉過來要還擊,舒時燃馬上躲到另一邊。

對圓圓說:“或者你就打。”

圓圓覺得這個主意好。

兩條竹筏并行。

也有和夫妻像舒時燃和季析一樣被分在兩邊,舒時燃開了個好頭,大家都說不會放水。

玩著玩著,人世故逐漸被拋到腦後。

“Sharon對不起啦!”小餘一邊說著,一邊趁著舒時燃給水槍裝水,對著狂滋水。

到後面基本看不見誰是誰。

反正見對面誰就打誰。

打水仗很消耗力,快結束的時候大家都疲力盡,一個個自發休戰了,就等上岸。

舒時燃的頭發了大半,防曬的袖子在手臂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其他人也一樣。

沒有一個是幹著的。

排著隊上岸的時候,對面的季析一聲。

“舒燃燃。”

舒時燃看向他,給了他一個提醒的眼神,想讓他在外面別這麽

季析的短發基本上了,上是救生,白T的袖子也是的,手臂上還掛著水珠,在下清爽又潦草,上多了年氣,意氣風發的。

“眼睛閉上。”

舒時燃:“什麽?”

舒時燃看到他的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後舉起了手中還剩了些水的水槍。

接著,的臉上傳來涼意。

驚呼一聲。

“……”

**

漂流結束,大家回度假村,各自去洗澡換服。

回到房間,舒時燃先去洗了澡,之後季析才去。

等季析洗完澡出來,舒時燃的頭發吹得差不多了。

從鏡子裏看到他,舒時燃瞪了他一眼。

季析笑著從後面摟住,哄問:“還在生氣?”

那時候都默認結束了,他還把水槍裏剩下的水打給

太討厭了。

舒時燃放下吹風機,打開水龍頭,手上沾了些水,然後把水往他的臉上甩。

季析沒有躲,只是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舒時燃往他臉上甩水珠的時候,自己的臉上和頭發上也被濺到了幾滴。

季析幫把水珠抹掉,然後低頭把臉湊近,“讓你再甩幾下。”

“……”舒時燃把他的臉推開。

季析又湊過來,鼻梁陷進的頭發裏,“舒燃燃,你怎麽這麽不留,我上的水有一半都是你用水槍打的。”

舒時燃:“我怕別人不好意思。而且你也沒留。”

季析失笑:“我還沒留?好幾下我都沒還手。”

他又說:“你說,還有沒有人像我們這樣玩到吵架的,現在還在複盤。”

舒時燃:“……誰跟你吵了。”

他的頭發還是的,蹭得舒時燃的耳邊和臉上也是的。

催他說:“吹頭發。”

季析讓轉了個,面朝他,“幫我吹?”

舒時燃:“坐下,我夠不到。”

的腰上一,被季析抱到了洗手臺上。

他站在的雙之間,的兩條在他的側。

“這樣就行了。”他把吹風機遞給,兩手撐在側,微微垂下頭。

舒時燃打開吹風機吹他的頭發。

水在熱風裏逐漸蒸發。

坐在洗手臺上,高度勉強差不多,舒時燃還是有點不方便。

要吹他後面的頭發的時候,讓他再近一點。

季析湊近,卻是傾含住吮了兩下。

舒時燃被親得向後仰,手來不及往後撐,掛到了他的腰上。

他的腰還故意往前

舒時燃被撞得手一,差點沒拿穩吹風機。

季析親完看著,“怎麽臉紅了。熱的?”

舒時燃:“……”

他明知故問。

瞪他,“別。”

季析笑著低下頭,舒時燃繼續吹。

短發吹起來要比長發快多了。

吹得差不多的時候,房間的門鈴聲響了。

舒時燃關掉吹風機,“應該是Della。”

之前問了房間號。

季析接過手裏的吹風機,把從洗手臺上抱下來。

外面按門鈴的果然是戴姣。

邊還有個年輕男人。

戴姣之前說了會帶dating對象過來,是做自駕駛的,27歲。

所以舒時燃看到也不意外。

戴姣介紹說:“這是簡哲。”

舒時燃看向簡哲,微微頷首,說:“你好,我Sharon就可以。”

戴姣向簡哲介紹:“Sharon是我的合夥人,也是好朋友。那是的老公,姓季。”

打過招呼後,戴姣問舒時燃他們現在去不去餐廳。

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舒時燃:“馬上去,我換服。”

戴姣:“行,那我們先過去。”

戴姣他們離開後,舒時燃關上門,換了服,和季析一起去餐廳。

他們訂了個很大的包間,吃和玩都在一起。

已經有一部分人到了,正在聊天,討論著群裏分的下午漂流的照片和視頻。

舒時燃走到戴姣的另一邊坐下。

戴姣:“聽說你們下午玩漂流玩得很激烈。”

舒時燃點點頭,“我的服和頭發全都了。”

戴姣:“沒想到你也會參與進去。”

舒時燃本來也沒打算參與,只是在那種況下很難獨善其

“你在的話也會跟著一起的。”

戴姣:“熱不熱啊那時候。”

舒時燃:“還行,就是有點曬。”

等人都到齊,服務員開始傳菜。

這種團建聚餐當然不了喝酒。

馮寬想報吳天齊生日那時候的仇,就盯著季析喝酒。

季析跟他喝了兩杯,然後說:“我老婆不讓我多喝。”

馮寬:“……”

有老婆了不起啊。

吳天齊:“你幹嘛就跟他喝酒。”

馮寬:“不然跟你喝可樂?”

吳天齊:“喝可樂有什麽不好的。”

等吃得差不多,有小孩的帶小孩去睡覺,剩下的人玩起了春項年會和團建的經典游戲——逛三園。

聽到要逛三園了,吳天齊和馮寬都神了。

馮寬早就想見識下溫溫的舒時燃逛三園有多厲害了。

吳天齊準備了很久,這次想要一雪前恥。

聽說他練習了,馮寬說:“你不是說不練了嘛。”

去年的年會之後,吳天齊非常刺激,說要苦練逛三園為明年的年會做準備,然後被馮寬一句話點醒,問他還出不出家了,居然要在春項待到明年年會。

實際上,吳天齊還是練了。

他有些心虛地說:“現在不就派上用了。”

逛三園要開始的時候,季析去接了個電話,沒有參加,回來就坐在舒時燃的邊,看他們玩。

因為有家屬參加,他們沒有玩建築師專業版,玩的就是普通的那種,逛植園、逛園。

很快,馮寬就發現春項的人玩逛三園確實很厲害。

他算得上是通各種酒桌游戲了,在這裏發現玩不過春項的人。

連吳天齊都比他厲害。

馮寬喝得有點頭暈,決定退出。

這時候家屬基本都退出了,看他們玩專業版。馮寬非常長見識。

後來大家喝得都有點多了。

舒時燃坐在座位上,四找圓圓。

“圓圓呢?”

吳天齊低聲說:“開始了開始了。”

馮寬暈乎乎的,問:“什麽?”

吳天齊:“點人跟玩逛三園。”

他剛說完,舒時燃的目落到他們這邊。

“吳天齊,你來。”

吳天齊點點頭。

舒時燃又看向馮寬,“馮寬。”

馮寬的反應有點慢,吳天齊替他說:“他菜,他玩不了。”

舒時燃“哦”了一聲,給了個嫌棄的眼神。

馮寬:“……”

舒時燃:“Della呢?”

吳天齊:“那個簡哲喝多了,Della送他回房間了。”

舒時燃又看了看邊的空座位,問:“那季析呢?”

吳天齊:“他接電話去了。”

舒時燃頓了頓,說:“想起來了。”

季析後面又去接了Luke的電話。

他離開包間前還好好的,回來已經都是醉鬼了,有的在沙發上睡覺,有的拿著麥克風在唱歌。

舒時燃安靜地坐著,手握著酒杯,裏嘀嘀咕咕,念念有詞。

對面的吳天齊說:“燃姐喝多了。”

季析拉開椅子,在旁邊坐下,微微俯,視線和舒時燃齊平。

“舒燃燃。”他勾著,喊了一聲。

舒時燃慢吞吞地轉頭,看了看他,說:“你打完電話了?”

季析“嗯”了一聲。

舒時燃:“怎麽打了這麽久,我還等你打完電話回來玩呢。”

“我們回去玩。”季析摟著

舒時燃還不想回房間,“回去兩個人怎麽玩逛三園。”

季析:“他們一會兒就來。”

吳天齊配合地點點頭,“等馮寬從洗手間回來我們就去。”

“行。”舒時燃給他報了房間號,生怕他們找錯了。

吳天齊:“好的我記住了。”

季析失笑,“你還記得清房間號。”

舒時燃:“我當然記得。”

季析:“回去?”

“等等,就他們兩個,人太。”

舒時燃又去把他們的房間號告訴別人。

都是喝多了的人,怎麽可能會記得,都是各說各的。

“好了,他們記得了。”

季析把舒時燃帶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舒時燃坐在沙發上,又開始嘀嘀咕咕,聲音黏糊糊的。

然後,清晰地說了兩個字:“老虎。”

說完,看著季析,等他說下去,有些迷離的眼睛裏帶著催促的意思。

季析輕挑眉梢,“大象?”

舒時燃:“河馬。”

季析:“獅子。”

舒時燃:“長頸鹿。”

季析:“猴子。”

舒時燃:“孔雀。”

……

就這樣說了十幾種

舒時燃還不停。

季析嘆了口氣,“公主。”

舒時燃:“園裏沒有公主,你輸了。”

季析輕笑著“嗯”了一聲,“我輸了。”

他用手背舒時燃因為喝酒而泛紅的臉,問:“你還認不認識我的誰。”

舒時燃一臉“你問的是什麽問題”的表,回答說:“你是季析。”

又補充:“我的老公。”

“還可以,分得清人。”季析獎勵地親了親

舒時燃推他,“我們來逛植園吧。”

季析好笑地看了兩秒,的耳垂,“不玩了,玩不過Sharon。”

舒時燃彎了彎,慢半拍說:“那我讓讓你。”

季析:“還是玩不過你。”

這時候門鈴響了。

舒時燃:“是不是來找我玩的。”

晃悠悠地起要去開門。

季析按住,說:“不是,應該是來送解酒湯的。”

門打開,果然是來送解酒湯的服務員。

季析端回解酒湯,坐回沙發,把舒時燃摟進懷裏,打開蓋子,端著碗送到邊。

“喝了。”

舒時燃搖搖頭,“什麽東西?我不想喝。”

季析:“解酒湯。乖,喝了。”

舒時燃看著他,“喝了我們逛植園麽?”

季析:“行,喝了跟你逛。”

舒時燃就著他的手,把解酒湯喝了大半。

季析也沒勉強喝完,放下碗。

舒時燃:“不逛植園了,我們去開車。”

度假村附近有一帶是飆車聖地,人很

來之前舒時燃聽說,想到Luke說過季析以前喜歡飆車,問他是不是真的。

季析說可以帶兜風驗一下。

季析:“今晚不去了。”

舒時燃有點不滿:“不是你說要帶我去的?”

季析攬著的腰,“你這樣怎麽去。”

舒時燃:“我怎麽樣了?”

所有的語速都很慢。

季析好笑地說:“你沒怎麽樣,就是話多了點。”

舒時燃瞪他:“你才話多。”

季析把摟進懷裏,哄說:“我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舒時燃很憾,“好吧。”

季析低頭親了親的頭發,問:“搖搖車坐不坐。”

舒時燃疑地擡起頭。

季析把拽到上,圈著的腰。

“先親親我。”

滿心疑、反應又有點慢的舒時燃本能地照做,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季析:“多親幾下。”

舒時燃吻他的

後來在搖晃中,舒時燃清醒了幾分,臉紅了起來。

季析的耳邊,聲音沉啞地逗:“燃燃,你是不是漂流回來沒把水幹淨?”

舒時燃抱著他的脖子,下抵在他的肩膀上,聽得迷迷糊糊。

回來洗了澡的。

季析的聲音更低:“不然怎麽這麽多水。”

“……”

舒時燃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什麽意思,紅著臉咬了他一口。

**

第二天,大家都睡了個懶覺。

中午,馮寬在餐廳和吳天齊頭。

聊起昨晚,馮寬說:“我是沒想到逛三園這麽厲害。”

要不是逛三園輸太多,他也不會喝多。

吳天齊:“現在信了吧。”

馮寬:“你們同事也厲害。你們春項的人是不是每天在辦公室裏逛三園啊。”

吳天齊很得意。

馮寬嘆氣:“我居然連你都不如。”

吳天齊:??

吳天齊:“你這話我就不聽了,什麽連我都不如?你不如我很正常好吧。”

中午吃完飯,大家準備出發回南城。

有車的自己走,沒車的跟安排的車走。

舒時燃和季析沒有著急回南城。

下午,季析找來輛車,帶著舒時燃去山間兜風。

那條路幾乎沒有車,季析開得很快,卻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又多了些不羈與肆意。

舒時燃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這種驗,非常張,全程繃著

尤其是轉彎的時候,嚇得閉上了眼睛,本不敢看。

開了一圈,季析的車速降下來,回到正常行駛的速度。

舒時燃松了口氣。

季析握了握有些涼的手,“怎麽樣?害不害怕。”

舒時燃:“還好。”

季析:“比Luke強多了。”

“Luke第一次坐,下來的時候了。第二次是喝了酒坐的,下來直接吐了。”

舒時燃笑了起來:“那我是比他好點。”

遠在紐約的Luke早上起來看到了季析的留言。

-Jaziel:我老婆今天坐了我的車。

-Jaziel:比你強多了。

-Luke:……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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