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nbsp;nbsp; 許縈&程業修(2)
◎“可以嗎?”◎
許縈住的這套公寓很小, 優點在于離學校近,位置極好。
上樓進門後,放下花, 給程業修拿了雙客用的拖鞋。
“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程業修在沙發坐下。
許縈住的地方很整潔, 沙發上、茶幾上到都能看到書和文獻資料。
這裏不像人一樣清冷,倒是布置得很溫馨。
許縈端著水過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程業修。
原本也不覺得這裏小,現在多了個程業修, 覺得公寓有點小了, 空間都有些仄。
許縈放下水杯,在沙發坐下,和程業修隔著段距離。
程業修正在看掛在牆上的馬拉松完賽獎牌,說:“看來你是真的喜歡跑步。”
許縈:“還好, 是和同學一起去跑的,都是半馬和迷你馬。”
程業修收回落在獎牌上的目,轉過來看向許縈。
兩人的視線對上, 稍微有一尷尬。
是那種不的人湊在一起的尷尬。
許縈:“你要不要喝點水。”
程業修端起水喝了一口。
等他放下杯子, 氣氛又變得很幹。
許縈本來不怎麽說話。
正想再說點什麽時候, 手機響了,是和舒時燃、鄭聽妍的小群裏的視頻邀請。
“我接個電話。”
程業修點點頭。
許縈拿著手機去了臺。
等進群聊視頻,手機屏幕上出現三個方框。
鄭聽妍:“阿縈,生日快樂。”
舒時燃:“阿縈, 生日快樂。”
們兩人早早就把生日禮寄了過來,許縈昨天就收到了。
許縈看了看舒時燃那邊的背景,問:“燃燃, 你還沒下班麽。”
舒時燃:“就差每天住在這裏了。”
舒時燃剛和朋友自己出來立事務所, 每天忙得很。
鄭聽妍:“太苦了。”
鄭聽妍:“阿縈, 你怎麽在臺上。北城現在不是很冷麽。”
許縈:“程業修來找我了。”
鄭聽妍:“你跟他在一起啊?”
舒時燃:“那我們不打擾你了,下次再聊。生日快樂。”
鄭聽妍:“生日快樂。”
視頻一共就打了一分多鐘。
掛斷後,許縈推開臺的門進去。
程業修開口想,又覺得直接喊的名字太生分,于是問:“你家裏都你什麽?”
許縈這會兒剛進來把臺的門關上,手還搭在門把手上。
的作頓了頓,說:“都我‘阿縈’。”
程業修喊了一聲:“阿縈。”
許縈問:“那我怎麽稱呼你合適?”
直接喊“程業修”確實太生分了。
程業修:“我業修吧。”
許縈點點頭。
程業修:“阿縈,我最近幾個月比較忙,沒有時間經常來北城。”
許縈:“沒關系,我也沒空經常回南城。”
又補充:“反正我明年就畢業了。”
程業修笑了笑,“好。”
許縈發現和程業修結婚還是好的,不怎麽煩心,至現在不煩心。
又簡單聊了兩句,程業修起準備離開。
許縈送他到門口,被他攔住。
“不用送我了,早點休息。”
許縈:“那你落地告訴我一聲。”
程業修:“好,晚安。”
許縈:“晚安。”
**
之後,程業修來過北城兩次。
有一次,程業修來A大接許縈的時候,看見許縈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
這男生是別的系的,和許縈在圖書館認識,路上遇到,想請許縈吃晚飯。
許縈已經拒絕。
男生沒有被勸退,又提出想加微信。
程業修的車在兩人旁停下。
男生看到這輛惹眼的車還有點莫名。
許縈卻一眼認出來這是程業修。他來北城用的都是這輛車。
車窗降下,程業修果然坐在車裏。
想請許縈吃飯的男生有點疑,問許縈:“學姐,你認識啊。”
程業修挑著眉開口:“我是的老公。”
許縈:“我結婚了。”
留男生在原地,許縈上了車。
車駛離A大。
許縈主解釋說:“圖書館遇到的,別的系的。”
程業修老遠就看到清冷得拒人于千裏的樣子,倒是沒什麽緒。
他評價說:“看起來話很多。”
許縈:“我不喜歡話多的。”
程業修笑了笑,“看出來了。”
**
兩人平時都是在微信上聊天,而且習慣了對方回消息不怎麽及時,都是等看到了再回。
在這種好像有時差的聊天裏,許縈大概了解了程業修的作息,比如他每天起來都很早,睡覺倒是不早,經常有應酬。
許縈有時候能從鄭聽妍那邊聽到關于程家的八卦。
最近大部分都是關于程業修和程業兩兄弟明爭暗鬥的。
程業修倒是聊天的時候從來沒跟說過這些。
後來臨近畢業,許縈整天為畢業論文焦頭爛額,力非常大,忙到沒空和程業修聯系。
那段時間聯系的人很。
好在最後,順利畢業了,非常不容易。
畢業典禮這天,舒時燃和鄭聽妍從南城過來觀禮,替慶祝。
程業修也來了。
畢業典禮的儀式上,校長為每一位博士畢業生頒發學位證書,把帽子上的流蘇從右邊撥到了左邊。
儀式結束後,許縈去找程業修,看見他和學校的一位領導在說話,像是偶遇。
人家問他今天怎麽來了。
這時候程業修正好看到了許縈。
他回答說:“來參加我老婆的畢業典禮。”
許縈走過去,程業修給介紹。
和學校的領導打招呼。
這位領導看起來和程業修很。
“原來你老婆是我們學校的。”
聊了幾句,這位領導就被走了,只剩下許縈和程業修兩人。
舒時燃和鄭聽妍在另一邊,沒有過來。
程業修:“恭喜畢業。”
許縈:“謝謝。”
許縈因為忙畢業的事,這段時間和程業修的聯系很,再次見到他有點陌生,一時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其實他們本來也不太,像兩個聊得不頻繁的網友。
與此同時,他們所置的禮堂裏很熱鬧。
儀式結束,大家都在和親人朋友拍照。
博士畢業大家年紀都不小了,已婚的很多,有孩子的也不。
有個穿著學位服的生拿著手機過來問許縈:“同學,能不能幫我們拍張照啊?”
他們正好是一家三口,男方手裏抱著孩子。
許縈點點頭,把自己的東西給程業修拿著,去幫他們拍照。
他們一家三口看起來很幸福。
許縈幫他們拍了好幾張,然後把手機還給生,說:“你看看,不行還能再拍。”
生看了看,很滿意,“謝謝。”
給他們拍完,許縈回到程業修這邊。
帽子上的流蘇隨著走路輕輕搖曳。
問他:“你要不要跟我合個影?”
他們的合影是舒時燃幫他們拍的。
拍完後,程業修又幫們三個拍合照。
參加完許縈的畢業典禮,程業修當天就回了南城。
舒時燃和鄭聽妍倒是留了下來,周末在北城玩了兩天。
**
畢業後,許縈回到南城,開始準備和程業修的婚禮。
程、許兩家早就在籌備兩人的婚禮了,就等許縈畢業回南城。
許縈自己也想在工作前把婚禮辦了,反正遲早都要辦的。
婚禮的時間在許縈確定能順利畢業後就已經敲定了。
在8月28號。
許縈回到南城後,因為已經在準備婚禮了,就沒有和程業修住到一起,打算直接等婚禮後住進婚房。
在各式各樣的準備中,很快臨近辦婚禮的日子。
許縈的伴娘是舒時燃和鄭聽妍。
27號晚上,舒時燃和鄭聽妍住在許縈這裏,陪一起。
舒時燃慨:“阿縈,明天你就要辦婚禮了,好快。”
鄭聽妍:“沒想到阿縈是我們三個人裏最早結婚的。”
許縈自己也沒想到。
睡覺的時候,三人躺在一起。
鄭聽妍好奇地問:“阿縈,你跟程業修領證也有段時間了,你有沒有對他心?”
許縈:“之前我一直在北城,跟他見面的次數不多。”
鄭聽妍想了想,也是。
相都沒相多久,怎麽心。
而且阿縈的格就是這樣,對什麽都是淡淡的。
其實許縈不知道心是覺。
從小到大很有緒起伏很大的時候。
和程業修這樣都不心,共同經營婚姻好的,了很多麻煩。
第二天是婚禮。
許縈覺得辦婚禮比寫論文累多了。
早早地就起來開始化妝,先是接親和敬茶,接親過後又去程家那邊敬茶。
8月底南城還是很熱,不適合辦草坪婚禮。
他們的婚禮儀式是在晚上。
為了保證婚禮的私,他們的儀式和婚宴都是在江上的郵舉行的。
晚上18點18分的時候,儀式開始。
載滿程、許兩家親朋好友的大型郵行駛在江上。
在儀式進行中,天空的最後一亮消散,兩岸的大廈亮起絢爛的燈。
司儀一個著名的主持人,聲并茂地說:“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觀禮的親友開始鼓掌起哄。
“親一個!”
被像提線木偶似的擺弄了一天的許縈都忘了會有這個流程。
對上程業修的視線開始張起來。
在此之前他們沒有過什麽親接,最多也就是握一下手,一下手臂或者肩膀。
程業修像是看出了的張,給了一個“給我”的眼神。
見他俯靠近,許縈閉上了眼,到溫熱的氣息拂過上,很。
倏地,上一。
那是程業修的。
周圍鼓掌的聲音在這一瞬間變遠。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也是許縈的初吻。
在那麽多人的注視下,和還不太的老公。
程業修的在的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分開。
許縈睜開眼,視線正好撞進他的眼睛裏。
若無其事地移開眼睛,清冷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儀式過後是一桌桌地敬酒。
程家這邊的人許縈很多都不認識,反正程業修給介紹什麽,就什麽。
敬到有一桌的時候,許縈撞上了一個人的視線。
那人朝笑了笑,了聲“大嫂”。
許縈朝他點點頭,不知道他是程家的誰。
鄭聽妍在耳邊說:“這是程業。”
原來他就是程業。
當時家裏也介紹他們相親。
“走吧。”程業修握了握許縈的手。
許縈跟他去下一桌。
婚宴結束,郵重新停靠在碼頭,賓客們下船。
今天舒時燃和鄭聽妍跟著忙了一天,許縈讓們早點回去休息。
跟們分開後,坐上車,等不遠還在跟人說話的程業修。
那幾個是程業修的好朋友,吵著要去鬧房、湊熱鬧。
這會兒徐徐的江風吹散了白日的暑氣。
程業修沒有穿婚宴時的西裝外套,就白襯衫加上黑西,襯衫的袖子卷了起來。
他不知道在跟朋友說什麽,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整個人比平時更加隨意懶散,有了幾分公子哥的樣子。
沒過多久,那夥人散了。
程業修轉走來。
他上車後,許縈聞到了他上淡淡的酒氣。
今晚他喝了不。
“他們走了?”問。
程業修:“被我打發掉了。”
他聲音聽起來也懶洋洋的。
兩人回了他們的新房。
婚房布置得非常喜慶,到都是紅,尤其是主臥。
許縈的東西提前已經搬了過來。
鬧哄哄了一天,這會兒耳邊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們兩個。
許縈忽然有點不習慣,不知道要說點什麽。
看了看程業修因為喝酒泛紅的臉,提議說:“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正好我要卸妝。”
坐在沙發上的程業修起,“不用,你洗吧,我去客房洗。”
他拿了睡離開後,許縈松了口氣,終于自在下來。
坐到鏡子前,開始拆頭發、卸妝。
熱水沖刷掉一整天的疲憊。
許縈洗完澡,穿上一件深紅的真睡袍。
這一看就是長輩為他們的新婚夜準備的。
出來看到房間裏的程業修,的作頓了頓。
程業修早就已經洗完澡,眉目清晰俊朗。
“你睡哪邊?”他問。
許縈:“都行。”
之後許縈又去吹頭發。
等吹完頭發回來,程業修已經坐在床頭了,正在看手機,留了靠帽間的這一側給。
餘看見出來,擡眸看了一眼。
許縈磨蹭了一會兒,拿著手機,掀開紅彤彤的被子上了床。
這一整天都沒怎麽看手機,微信上全都是朋友和以前同學的祝福消息。
在和攝影師的群裏,攝影師已經把今天拍的照片發了出來。
回完祝福消息後,許縈翻著攝影師發的照片,翻到拍得好看的,就轉發給照片上的人。
舒時燃和鄭聽妍是的伴娘,好看的照片很多。
全都轉發到了們三人的小群裏。
-舒時燃:我洗完澡坐在那兒都睡著了。
-舒時燃:消息把我震醒。
-許縈:你們兩個今天辛苦了。
-鄭聽妍:還好啦。
-舒時燃:[圖片]
-舒時燃:這張拍得好看。
-鄭聽妍:今天的照片都不錯。
-鄭聽妍:我都保存了,一會兒發朋友圈。
-鄭聽妍:紀念我第一次當伴娘。
-舒時燃:我也要發。
-舒時燃:阿縈你再發幾張你的過來。
三人聊完,許縈看了眼旁邊的程業修。
他也還在看手機。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視線,他轉過頭。
許縈:“照片你看了麽。”
程業修:“看了。”
許縈:“我打算發條朋友圈。”
程業修:“你發哪幾張?也發給我。”
“好。”
許縈挑起了適合發朋友圈的照片。
挑完後,把照片發給了程業修,裏面有他。
選完照片發過去,聽到旁邊程業修的手機響了幾下。
許縈:“你看看。”
程業修看完照片,“可以。”
許縈打開朋友圈,點了右上角相機的圖標。
照片發出去,刷新了下朋友圈,正好看到程業修在之後也發了。
給他點了贊。
又刷了幾下朋友圈,許縈垂下手,看了眼時間。
已經快12點了。
平時刷朋友圈也不頻繁,只是想起來才看看,現在刷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麽好看的了。
餘看到程業修的手機屏幕熄了。
是他鎖了屏。
接著,聽到他的聲音。
“睡覺?”
程業修把手機放在了他那側的床頭櫃上。
手機到床頭櫃,輕微的聲響讓許縈的心了,下意識地攥了攥被子。
從他詢問的語氣裏,聽不出他說的睡覺是哪種。
目全都是紅。床單、被子、枕頭,還有他們上的睡袍都是紅的,新婚的氛圍很明顯。
即將和程業修同床共枕。
許縈輕輕地“嗯”了一聲,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手撐著床慢慢躺下,鑽進被子裏。
仰躺下來後,調整了下睡姿,擡眼對上了程業修的目。
程業修依舊坐在床頭,垂目看著。
臥室的燈照在大片大片的紅上,反出微紅的,讓他們的皮在燈下也泛著紅。
兩人誰也沒說話。
年男,在一張床上,雖然還不是太悉,但是是夫妻關系。
無端地,空氣變得粘稠,氣氛也曖昧起來。
許縈想起婚禮儀式上那個的吻。
驀地,的眼前一暗。
天花板上直接發散下來的線被擋住。
程業修翻了個,手撐在的側,懸在的上方。
像海嘯掀起的海浪,已經到了最高,即將要拍下來,把人吞沒。
許縈的不控制地繃,心懸了起來。
明明他們兩人還沒有完全悉。
微妙的生疏也在此刻了催化,都是新鮮的。
程業修看著,“可以麽?”
男的氣息存在十足地包圍著,從每一個角度侵,滲進的皮裏。
許縈的因此變熱。
被子下,他們的在他翻過來時就若有似無地、要不地在一起。
熱的前奏從拱起的被子裏湧出來。
許縈覺得今天最熱的時候也沒有此刻熱。
移開眼睛,說了句:“關燈。”
臥室裏所有的亮在頃刻消失。
黑暗中,溫熱的呼吸靠近,被子下的真實地到了一起。
許縈的上一沉。那了下來,徹底上了。
的上又到了幾個小時前的那種。
很快,又到了比更的東西。的齒關也被抵開。
夏天的空調被很薄。
但即使這麽薄,還是有點礙事。
被子被掀開,落到了地上。
許縈新婚夜的睡袍系帶被解開,再無遮擋。
程業修在許縈的耳邊,親了親的耳朵,低聲問:“有覺了?”
這是許縈那句“關燈”後,兩人第一次有流。
許縈學著他,手往下,換來他的呼吸沉了沉。
“你也是。”
像是沒想到平時話又冷淡的會這樣,程業修很意外,停下來懸在的上方看著。
許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大概是誤會了,他不是想調謔,而是在照顧的、詢問。
長時間在黑暗裏,眼睛已經逐漸適應,能看到的廓,甚至一些表的細節。
兩人在昏黑中對視了幾秒,許縈松開手,紅著臉移開眼睛,有些懊惱。
“……抱歉。”
程業修笑了笑,“沒關系。”
許縈覺得在這種時候有這樣的對話有些奇怪。
沒等想太多,程業修的吻又落了下來,落在了之前被遮掩的地方。
之後他們還是沒什麽語言上的流,但是洩出來的聲音表明了一切。
許縈以前寫論文力大的時候也會用這種方式放松,那時候的公寓裏就有玩。
探索自己的沒什麽可恥的。
這是第一次真刀真槍。
跟男人一起的覺很不一樣。
讓許縈比較意外的是,程業修要了兩次。
本以為程業修不是那種放縱的人,新婚之夜一次也就了事了,沒想到他又要了一次。
而自己,不知道到了多次。
兩次結束後,許縈緩了很久,一手指都不想。
程業修輕的後背,“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許縈搖了搖頭。
到第二次的時候程業修明顯顧及了些,更加強勢。許縈除了脹以及那種覺還在,其他還好。
程業修了的腦袋,起。
許縈不知道他去做什麽,也沒什麽力去問。
沒過多久,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
程業修端了杯溫水回來,對說:“喝點水。”
許縈的嗓子確實有些幹。被他扶了起來,就著他的手喝水。
做過之後,兩人明顯親近了很多。
至上是的。
許縈對這種事後的照顧與關心很用,這是自己放松的時候完全會不到的,來自心理。
aftercare對來說和過程一樣重要。
這一天從白天到晚上都太累了。
翌日,許縈一覺睡到快中午,被程業修喊醒。
“阿縈,阿縈。”
許縈聽到聲音睜開眼,看到程業修站在床邊。
恍惚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辦過婚禮,和程業修住在一起了。他們昨晚還做了。
今天中午要回門。
程業修穿著一清爽的居家服,看上去是早就起來了。
許縈緩了緩,慢吞吞地坐起來,睡眼惺忪,“早。”
程業修:“早。”
之後,許縈下床去洗漱,程業修去換服。
程業修換完服就去樓下等。
許縈匆匆忙忙下樓的時候,他正在看手機,一點沒有要催促他的意思。
“要不要吃點東西?”
許縈:“不用了,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回門的東西早就準備好。
車到許家後,兩人下車。
程業修牽起許縈的手。
雖然更親的事都做過了,但牽手的時候許縈還是有點不習慣,指尖稍微不自在地了,才放松下來,漸漸適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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