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nbsp;nbsp; 許縈&程業修(3)
◎什麽分居離婚,他們不可能走到那一步◎
婚禮過後, 許縈去了研究所工作,畢業後的生活步正軌。
一天晚上,程業修在外面和朋友喝酒。
在場的人裏好幾個是結了婚的, 酒後不知道怎麽就聊起了婚姻生活。
有人在和老婆分居。
“要離婚啊?”
“應該還不至于。”
“但你們這麽分居也不是辦法吧。”
“那還能怎麽樣, 現在還是這麽過。”
他們這個圈子還是有很多聯姻的。聯姻後有過得好的,有過得不好的。
那些過得不好的,有的是經常吵架,有的連架都不願意吵的, 就幹脆各過各的。
聊到這個話題, 幾人想起才辦完婚禮一個多月,還算在新婚期的程業修。
他和許縈也是聯姻。
有人開玩笑說:“算了算了,不說這個。別給人家新婚的留下影。”
程業修掀了掀眼皮,無所謂地說:“你們說你們的, 不會影響到我。”
“那不行,萬一影響到的。”
“總灌輸消極容也不好。”
“程修,你跟許縈現在怎麽樣?”
關系好的發小會程業修“程修”, 去掉中間那個程家這一輩都會有的“業”字。
他們這幾個人裏, 有的之前就知道許縈, 有的是在程業修的婚禮上才第一次見到許縈。
不管是什麽時候見到的,他們對許縈的印象都是漂是漂亮,但很清冷,整個人都是淡淡的, 話不怎麽多。
就連接親的時候那麽熱鬧,也沒見有多開心。
程業修以前和許縈并不認識,許縈還是搞歷史研究的。
他們都不知道兩人結婚後在一起能有什麽話題聊, 生活該是多麽枯燥。
程業修回答說:“好的。”
朋友問:“真的假的。”
程業修:“我騙你們做什麽?”
在遇見許縈之前, 程業修相過幾次親。
到了年紀, 家裏經常催,有穩定的婚姻關系對他來說也有益,他就聽家裏的去了幾次,都是家裏介紹的。
不過幾次他都不怎麽滿意。
和許縈相親那次,本來日程都安排好了,紐約那邊臨時有事。
跟相親比起來,正事更重要。
況且他事先了解了下,聽說對方還在讀博。很可能并不想這麽早結婚,只是應付家裏。
再有就是,起碼在畢業回南城前,他們都要分隔兩地。還不知道會不會延畢。
他心裏早就有了預估,這種見了能的幾率也很小。
所以那次沒見,程業修從紐約回來後也沒想著再見一見。
聽說對方對他臨時放鴿子也不太滿意。這樣也好,家裏不會因為之前沒見,非要他再跟人家見一次。
他很快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直到過段時間他去北城,在朋友的飯局上,聽到了一個耳的名字。
那是後來進包間的兩個人。其中那個清冷話的,氣質很見。
他多看一眼是因為聽說許ying。
不知道是哪個“ying”。
他當時只是有一秒想到了那個沒見的相親對象。
這個名字很常見,他也沒有多想。
朋友閑聊時說到那是他的妹妹和他妹妹的師姐。
程業修順問了句:“你妹妹在哪裏讀書?”
“A大。”
“A大?”
程業修想到那個許縈也在A大歷史系讀博。
朋友:“學歷史的,剛博一。”
程業修:“這麽巧。”
朋友:“巧?”
“沒什麽。”程業修看向那個安靜的影。
然後,他又得知也是南城人。
這時候他已經基本確定就是他沒見的那個相親對象,問過之後果然是那個“縈”。
所以他報了自己的名字。
程業修沒想到自己無意間錯過的是看起來最合適的。
回到南城後,他聯系了介紹人,加了許縈的微信,想重新跟見一面。
那次是許縈回南城,所以這一次他去了北城。
見面聊過之後,程業修發現許縈不聰明漂亮,還理智通,跟他是一類人。
他們連想要的都是一樣的。
這讓他心裏有些驚訝。
在此之前,他沒想到會有人那麽合自己的擇偶標準,讓他完全滿意。
就是他想要的妻子。
所以他向提出了結婚,願意等畢業。
婚後的生活跟程業修想的一樣。
和許縈相很舒服。
他們雖然也是聯姻,但是很契合。
什麽分居、離婚,他和許縈本不可能走到那一步,所以他聽這些也不會留下什麽影,只當故事聽。
“程修,我剛才看到程業也在這裏。”一個朋友說。
程業修只是眸了,沒什麽反應。
他和程業雖然是堂兄弟,但這幾年因為利益上的爭奪,關系不怎麽好。
在他和許縈相親的時候,程業擔心他跟許家關系切會更被看重、得到更多支持,故意放出他對許縈不怎麽滿意的消息,讓人給他也介紹許縈。
**
其實此刻不程業在這裏,許縈也在。
今晚跟古代史室的幾個同事聚餐。
這人比較慢熱,到現在剛跟同事混一點。
吃完飯,幾個年輕些的同事想喝一杯,就一起來了酒吧。
喝到快十點,幾人準備離開。
走出酒吧,許縈聽到一聲“大嫂”。
本來沒當回事,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大嫂了,以為是別人的。
“大嫂。”
旁邊的同事推了推,“許縈,這個帥哥是不是在你啊。”
許縈這才擡頭,見是程業。
“好巧。”跟他打招呼。
程業:“我還以為大嫂不認識我了。”
許縈解釋說:“我沒反應過來。”
和程業本來就不怎麽,只婚禮上見過一次,還有後來和程業修回程家吃飯見過一次。
兩次都沒怎麽說話。
程業:“看來你嫁給我哥還沒習慣。”
他笑了笑,又問:“大嫂跟朋友出來玩?”
許縈:“跟同事。”
同事問:“許縈,這是你老公的弟弟?”
許縈:“是的。”
幾個同事跟程業打招呼。
“許縈,我的車到了,先走啦。”
“我的也快來了。”
許縈和幾個同事道別。
等的同事走後,程業問:“大嫂怎麽回去?要不要我的車順便送你。”
許縈正要說了司機。
“阿縈。”
許縈循聲看過去,竟然是程業修。
他也在這裏。
程業也看到了程業修,挑了挑眉說:“原來大哥大嫂都在這裏。”
程業修看向程業,語氣冷淡:“我以為你最近會很忙。”
程業:“忙也要有休息的時候。不然就會像你這樣,都不知道大嫂在這裏。”
他又看了眼許縈,問:“大嫂是不是也不知道我哥在這裏。”
許縈:“……”
兩人怪氣帶到做什麽。
這個程業話真多。
“我跟同事聚餐,同事要來這裏喝酒。”
正好這時候程業修的車過來了,又說:“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程業跟他們道別:“大嫂再見。你跟我哥結婚後,我爸媽一直想邀請你吃頓飯,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
許縈點點頭,“好,替我謝謝叔叔嬸嬸。”
司機下來開門,程業修拉著許縈,讓先上車,自己隨後才上去。
上車後,許縈給來接的司機打電話,讓不用來了。
車行駛起來。
車外的街景變化。
許縈能到車裏的氣氛有一不對。
程業修和程業的關系看來是劍拔弩張。
而和程業也有點尷尬。
之前差點和程業相親。
結婚後還跟媽媽說過這件事,問媽媽當時是怎麽想的,怎麽就答應給介紹。
媽媽說沒想到能和程業修,以為和程家兩個都不了。
“今天和同事聚餐怎麽樣?”程業修開口問。
許縈回過神,“好的。你跟朋友在這裏?”
程業修“嗯”了一聲,說:“下次帶你見他們。”
“好。”
許縈想了想,說:“我是在酒吧門口遇到程業的。”
程業修轉頭看向。
許縈臉上的神還是那麽淡,卻坦誠。
“我知道。”程業修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麽就那麽容易被程業挑起了緒。
許縈的話讓他從那緒裏離出來。
他把語氣放和:“他說那些話是想挑事,對我不滿。我跟他最近在爭一個分公司的話事權。”
許縈:“原來是這樣。”
程業修:“抱歉,婚前說好不讓這些事影響你的。”
許縈搖搖頭。
這算不上什麽影響。
還不至于這麽自私。
“你和程業的關系不好?”許縈問。
程業修:“是不太好。”
許縈:“一直就這麽不好麽?”
程業修:“也不是。我們小時候關系好的,長大後也還行,主要是近兩年有了利益上的沖突。”
許縈:“從去年開始的?”
程業修意外地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不會去注意這些事。”
許縈:“之前聽妍妍說的。說開始有矛盾是因為你爺爺比較看重你,把一家重要的公司直接給了你管。”
程業修:“也不全是這樣。主要是那時候程業手下的人犯了點錯。”
他又多說了幾句:“我跟他在那之前就有點,那次只是徹底發。”
許縈:“原來是這樣。”
見程業修盯著看,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程業修收回目,說:“我以為你對這些不興趣。”
許縈微頓,“我也經常聽八卦。”
程業修笑了笑,“那下次有八卦我講給你聽。”
許縈:“好。”
有點想象不出來程業修講八卦的樣子。
從酒吧回去大概二十分鐘。
下車的時候,兩人之間最開始因為程業而不對勁的氣氛完全消散。
回到家,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兩個。
連聲音都只有他們兩個制造出來的那些,顯得有些靜,尤其是在他們不講話的時候。
許縈不知道別的夫妻都是哪來的話題,整天在一起怎麽會有那麽多話講。
上樓回到房間後,放下手機,看了看程業修,說:“我先去洗澡了。”
“阿縈。”
程業修拉住了。
許縈停下腳步。
從他的作和眼神裏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麽,睫了,臉熱了起來。
程業修的指腹輕輕挲了下手腕的側,掀起一意。
他的氣息靠近,包圍著,“生理期結束了沒有?”
溫熱的氣息讓許縈有些口幹舌燥。
小幅度地點點頭,沒好意思擡頭看他,“今天結束了。”
因為生理期到了,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做過了。
程業修征求的意見:“那晚點再去洗?”
許縈輕聲說:“行。”
程業修摟住的腰,吻落了下來。
他們今晚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氣環繞。
許縈在親吻中擡起手,抱住程業修的脖子。
和程業修結婚還有一點好。
他們的/生/活很和諧,磨合得越來越好。
程業修像是發現了喜歡aftercare,每次都給得很充足。
大概是有段時間沒做了,今晚程業修要得有點多。
**
那天之後,許縈和程業修又多了些話題。
程業修會把從外面聽來的八卦告訴。
在研究所工作,除了偶爾出差或者有講座,別的時候許縈下班時間都很規律。
程業修晚上沒應酬的時候,兩人一起吃完飯,有時候程業修就會給許縈講些最近圈子裏發生的事。
程業修講起這些事語氣淡淡的,不帶什麽緒,基本上是敘述。
許縈聽到自己知道的人的事或者好奇的,就會多問幾句。
等聊完,會去書房看會兒文獻,程業修也會去理工作。
到睡覺的點,兩人又會回到臥室。
經常是要折騰一番才會睡覺。
許縈再次見到程業是在半個月後,在程業修姑姑的生日宴上。
那是他們共同的姑姑。
許縈的父母今天也來了,大部分時間都跟在媽媽邊。
生日宴結束後,父母準備離開。
程業修那邊被別的長輩拖住了。
許縈打算去他來一起送。
許媽媽說:“算了,別他了,一會兒跟他說一聲就好了。自家婿我們也不計較。”
許爸爸在旁邊拆穿說:“主要是你媽跟人約了打麻將趕時間,要來不及了。”
“……”
許縈:“行,那不他了,我送你們走吧。”
許縈把他們送到樓下。
等他們上車後,才回樓上。
電梯門一開,看到了在等電梯的程業。
程業挑了挑眉,臉上出一個笑,“大嫂。”
許縈點點頭,客氣地問了句:“要走了?”
從電梯出來,程業卻沒走進電梯。
他說:“也不著急。”
“大嫂。”程業住,“我哥怎麽沒跟你一起送父母。”
現在大部分客人都走了,只剩下程家的人,都在宴會廳裏。
又是這種想挑撥離間的話。
許縈語氣淡淡地說:“他們趕時間,就沒要他送。”
程業笑了笑,“我就是純粹好奇地問一句而已。”
他看著許縈,“大嫂,是不是因為我哥跟你說了什麽,所以你對我有偏見?”
他也是程家的人,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許縈否認說:“沒有的事。”
程業嘆了口氣,“如果當初相親的時候你答應也見見我,或許就不會嫁給我哥了,現在就是聽我講我哥的壞話。”
許縈沒想到他會把他們差點相親的話拿到臺面上講。
“阿縈。”
轉頭,看見了程業修。
程業修的臉微沉,像是聽到了。
氣氛頓時有些凝滯。
只有程業角還帶著笑。
程業修走到許縈邊。
許縈:“我剛送我爸媽走。他們趕時間,看你在忙,讓我跟你說一聲。”
程業修點點頭,“你先進去吧,我跟他有幾句話要說。”
許縈有些猶豫。
程業修安地握了握的手。
程業的目落在他們的手上。
程業修:“進去吧,姑姑找你。”
許縈點點頭,還是先進去了。
這天後來傳出八卦,程業修程業兩兄弟因為利益爭鬥積怨太深,終于按捺不住,在他們姑姑的生日宴結束後大打出手。
他們確實打架了,還驚了長輩。
許縈是和長輩們一起聽到消息趕過去的,那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了,看起來有些狼狽。
程家人簡直是兩眼一黑的程度。
程業修往許縈這邊看了看。
程業也看了過來,還揚了揚角。
許縈和程家其他人的反應差不多。
沒想到穩重的程業修居然會打架。
程業的臉上掛了點彩,程業修倒是看不出傷。
程家的老爺子氣得不輕,說他們這麽大的人了,鬥歸鬥,居然還上手打架,丟不丟人。
兩人都沒說話。
還是他們的姑姑圓的場,靠壽星的面子。
反正是飛狗跳。
只有許縈知道他們打架的真實原因。
等事收場,許縈和程業修坐上車回家已經很晚了。
車裏很安靜。
程業修襯衫的袖子卷著,領口散開,上還殘留了幾分冷氣,跟平時的溫和很不一樣。
許縈能到他聽到程業的話是生氣的,這種生氣源自占有,是他的老婆,換也會。
也知道,他們更多的是拿當借口打了一架。
回到家,許縈才注意到程業修手背上的紅。
“你傷了?”
在酒店的時候太了,車裏又暗,都沒注意到他傷。
程業修看了眼自己的手背。
許縈要打電話醫生,被程業修攔住了。
“一點點小傷,沒什麽大礙。”
于是許縈去找了醫藥箱,給他理傷口。
打架這種事離很遠,也從來沒做過理傷口這種事,所以作有些生疏,不過很小心翼翼。
程業修也沒說什麽,偶爾疼了,也只是倒吸氣。
許縈會把作放得更輕。
理完他手上的傷,問:“還有沒有哪裏傷了?”
程業修:“應該沒了,就背上有點疼。”
許縈:“我幫你看看吧。”
程業修解了扣子,褪下襯衫。
他是那種常年保持運的人,穿著服的時候看起來清瘦,實際上上很實,線條沒有很誇張。
許縈對他的不陌生。
看了看他的後背,說:“有淤青。”
程業修:“那沒什麽。”
許縈有些愧疚。
打架畢竟有的原因。
“抱歉。”
程業修說:“打架不是因為你。我跟他早就該打一架了。”
許縈:“嗯。”
給程業修上完藥,許縈起要把藥箱放回去,卻被程業修拉住手拽了回來。
跌坐在他的上,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去看他的手背,確認沒有到他的傷口。
程業修的襯衫還沒有穿上,上半赤//。
許縈的一只手扶著他的手臂,手下是溫熱的皮。
的肩膀著他的膛,男的氣息四面八方而來。可能是因為剛打過架,那種侵略和荷爾蒙比平時更明顯,讓人的發。
許縈沒想到他今晚還有興致。
難得推了推他,想拒絕,“你傷了。”
程業修笑了笑,“只是手上有點傷,不妨礙。”
許縈推拒的手慢慢松開。
接了個吻後,為了照顧傷的程業修,主起來。
程業修放任地扶著的腰,結在的下滾。
到後來,程業修不了慢吞吞的節奏,重新掌握了主權。
“阿縈。”他喊了一聲。
許縈因為他的作呼吸了,沒出得了聲回應他。
程業修:“以後別說抱歉了。”
許縈適應了好幾秒,才找回聲音,說:“那你也別說了。”
“抱歉”聽起來確實很生分。
程業修:“行,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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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業修、程業兩兄弟在姑姑的生日宴上打架的事在圈子裏傳得更開,沸沸揚揚。
連鄭聽妍都在小群裏問。
-鄭聽妍:@許縈
-鄭聽妍:程業修他們兄弟打架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舒時燃:打架?
-鄭聽妍:程業修和程業楊不是一直不和嘛,聽說昨天在他們姑姑的生日宴後大打出手。
-舒時燃:程業修居然打架?
-鄭聽妍:是啊,我也很驚訝,所以問問阿縈。
-許縈:是真的。
在接下來一周多的時間,程業修和程業打架都是他們圈子裏聚會、派對的談資,直到後來又有新的話題出現,才沒人再提。
生意場上的應酬很多,許縈作為程業修的太太,免不了要跟著參加一些。
像許縈這樣出的人對晚宴、飯局、派對一點都不陌生,畢竟幾歲開始就跟著父母參加了。
不過還是更喜歡安靜的場合。
這是婚後第一次陪程業修應酬。
大部分時間,就挽著程業修的手臂,跟在他的邊,聽他介紹、聽他和別人聊天,遇到認識的人就打招呼。
又應付了一個過來敬酒的人後,程業修了許縈的手,問:“無聊?”
許縈:“還好。”
無聊但應付起來得心應手。
程業修:“累麽?去坐會兒,吃點東西?我正好跟朋友聊聊天。”
許縈:“那我去休息會兒。”
今晚沒什麽許縈的人,只有幾個認識但是不的。
吃了點東西,然後找了個人的地方,拿著手機在微信的小群裏和舒時燃們聊天打發時間。
沒過多久,聽到幾個人談的聲音。
們聊天裏的主角竟然是和程業修。
“沒想到程業修和許縈結婚了。”
“是啊,誰能想到。”
“對了,你家裏是不是給你介紹過程業修?”
“別提了,誰知道他喜歡這樣的。”
“可能許縈那樣的適合娶回家當老婆吧。”
“有可能。”
“哪裏適合了啊,一句話不講的。”
“不知道程業修怎麽得了那麽無聊的人的。”
許縈冷冷地提議:“不然你們直接去問問他?”
幾人沒想到會被許縈聽到,有些尷尬,立刻散了。
有人臨走前還輕聲說了句:“有什麽好得意的。”
聲音飄進許縈的耳朵裏。
許縈一個人待了一會兒,後來手機響了。
是程業修的電話。
剛接起來,就看到了程業修。
程業修掛了電話走過來,“怎麽在這裏?”
許縈一個人在臺上。
“出來氣。”
程業修走到邊,看了幾秒,問:“怎麽了?”
許縈:“沒什麽。”
程業修:“不喜歡來這種場合?”
許縈:“不是。”
停頓了一下,又問:“我這個人是不是無趣的?”
不像鄭聽妍那麽活潑,也不像舒時燃那樣溫。從小到大就只有們兩個好朋友,跟別人的流都很。
也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個有趣的人。
程業修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許縈大概是聽到了什麽。
他的朋友也問過他,許縈那麽安靜,婚姻生活會不會枯燥。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這種生意場上的人庸俗又無聊?每天只知道賺錢,還為了利益和兄弟打架。”
許縈搖了搖頭。
程業修:“我也不會。”
“況且我覺得你很有意思,新婚夜了自己老公還要道歉。”
“……別再提了。”
許縈窘迫得臉紅了起來,那點緒也散了。
不是一個會妄自菲薄的人,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麽了。
程業修輕笑,擡起手替把被風吹起的一縷頭發到耳後,指腹輕輕刮過的耳廓。
“那些人只是不了解你。”
許縈擡眼看他,心想,他也沒多了解。
程業修:“如果覺得你無趣,我就不會在那個飯局上知道你是許縈後,想讓你當我的老婆了。”
許縈的睫隨著風了。
兩人在秋天的晚風裏接了個吻。
這好像是除了婚禮儀式上那次外,他們第一次在不做的況下接吻。
【作者有話說】
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