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黛在去蓮心院的途中又猶豫了,干嘛急著去見人?該等著裴行策來見才對!萬一裴行策帶著桑桑回來,去見了,府中人都以為是妾室去拜見正室呢!
自古姻緣講究父母之命,妁之言,和裴行策早已定親,就算嫁到裴家,也是得了裴家同意才嫁進來,桑桑算什麼?
就算桑桑和裴行策在外拜天地了又如何?沒有父母之命,妁之言,就是妾!
不對,妾都不如!
“小姐,我們不去了嗎?”
見自家小姐往暖閣走,谷雨不疑。
“不去了。”
就在暖閣等著裴行策來,說來蔣蓮心最近的況還算不錯,聽說大夫找到了醫治的法子,子就快恢復了。
秦黛黛本就沒下死手,留著蔣蓮心,還有些用,不想讓死得太容易了,而且,怎麼能死得不明不白呢?
再加上,還有許多事都沒有弄明白,必須全都搞清楚!上輩子父兄遭的禍,是不是和蔣蓮心和裴行策有關系呢?
這是的底線,若真的和他們母子有關系, 他們就更該死了。
想到這里,秦黛黛目兇,指尖攥,心中怒氣翻涌,他們最好祈禱,此事和他們無關!不然,就算是皮,都給他們下來。
“給我倒杯花茶。”
慢慢等裴行策。
好在,人也沒讓等太久,差不多一炷香之后,谷雨就來通報了:“小姐,姑爺回來了。”
這次,真的回來了,只是……邊好像還有一個大肚子的子,谷雨不知那是誰,言又止。
“嗯。”
“你先退下。”
秦黛黛心平靜,又抿了一口茶水,也不起,就這樣等著。
谷雨退下之后,院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一錦的男子,許久未見,他好像又高了一點?上更是沒了年時的稚,這會,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了,是個男人,渾都散發著男魅力。
秦黛黛余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目,的眉頭松了松,并未看見桑桑,難道,沒回來?還是說,這輩子因為的重生,桑桑和裴行策之間也改變了?他們并沒有相遇?
“黛黛。”
裴行策一眼就看見坐在樹下喝茶的,眼睛一亮,真的在,黛黛真的在。
一襲淡的華服,掌大的小臉著,那櫻桃小口更是水潤無比,一雙秋水眸泛起漣漪,讓人看了心。
裴行策沒忍住,他上前,下意識擁住了。
秦黛黛沒有拒絕,還要讓裴行策做孩子的爹呢!怎麼會拒絕?何況,和他,暫時不能撕破臉。
“夫君回來了?”
出聲,聲音清甜,聽著這一聲夫君,男人的心更是。
誰能想到?他出征的時候,黛黛還是,見了他都會害,沒想到,他回來之后,已經習慣喊他夫君了。
這一年,是不是日夜都在思念他?夜深人靜是不是只有喚著夫君二字才能睡著?是他不好,讓等了許久。
裴行策怎麼可能會想到?秦黛黛之前每晚確實都要喊著夫君二字才能睡覺,不過,是被裴行棄的,還不止喊一次,而是喊到嗓子發啞!畢竟若不喊,伏在上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的。
“黛黛,是我不好。”
裴行策心中泛,略微彎腰,將下磕在的肩膀上,秦黛黛覺得他有些重,下意識就要推開他。
可他抱著的力氣太大了,推不開。
秦黛黛更怕了,怕他到的孩子,就在想出聲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放開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傻黛黛,不舒服就和我說。”
裴行策和從前別無二樣,他一樣的溫,舉手投足間,更是滿滿的寵溺,秦黛黛看著他那雙含笑的桃花眸,有些恍惚。
若不是經歷過上輩子的事,怕是真的要被他騙了,誰能想到,這般溫對寵溺的他,會在外養了妻兒?
一句桑桑跟著他吃苦了,和他的那些年就可以不作數了嗎?
“夫君怎麼回來的?”
沒看見桑桑,開始盤問。
“夫君怎麼現在才回來?”
秦黛黛故作難過,上前一步,委屈的看著人,就像是在抱怨他,又在關心他,單單這個眼神,就直接將男人哄得渾輕飄飄的。
不過,裴行策猶豫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為了不讓黛黛太過驚嚇,他特意讓桑桑在院門口等著,這會,也該讓人進來了。
“黛黛,我……”
他言又止,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秦黛黛在不開心,是知道什麼了嗎?
裴行策此刻正在想著如何介紹桑桑,完全沒注意到跟前凸起的小腹,他更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何事!
任憑他怎麼也想不到,黛黛會同意做裴行棄的兼祧妻。
“夫君有什麼難言之嗎?”
秦黛黛繼續開口,他怎麼不說話?難不,桑桑真的也來了?
不過,來了也好,倒要看看這個農,有什麼本事!是好是壞,到時自見分曉,上輩子的賬,怎麼都要算的。
裴行策不又抱住了人:“黛黛,你聽我說。”
他已然決定開口了。
“這一年,我重傷,渾失過多,本該死了,可我幸運,被人救了。”
他停頓了一會,秦黛黛接著他的話說:“夫君被一個姑娘救了?”
裴行策驚訝于的聰明,怎麼知道?
“嗯……”
就在他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低沉充滿郁的男聲闖了進來:“你們在干什麼?”
裴行棄一朝服還沒換,手中提著買給秦黛黛的糕點,他怒目而視。
秦黛黛和誰抱在一起?怎麼敢這樣做?
……
作者話:裴行棄:我要和秦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