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裴行策拿著墮胎藥要打掉秦黛黛孩子這件事,秦黛黛從不讓自己委屈,本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小時候,哥哥其實沒被欺負。
隔天,趁著裴行策不在府中,直接帶著谷雨去了西院。
裴行策和桑桑都住在西院,和暖閣就隔著一個小花園的距離。
“小姐,我們真的要……”
谷雨拿著藥,其實有些瑟瑟發抖了,這可是墮胎藥。
“當然。”
秦黛黛走起路來,也不乏風萬種,很快,直接讓人打開了西院的大門,也沒讓人進去通報。
倒是桑桑邊那個陪了一兩個月的蘭嬤嬤將攔住了:“夫人請在此等候,老奴進去通報夫人。”
這話剛說完,秦黛黛就抬起自己染了殷紅豆蔻的手了自己的發,微翹,心不錯,很快,后的阮嬤嬤看著的作,就好像得到了指示。
“大膽,賤人,見到夫人沒有請安就算了,還自稱一個妾為夫君,該掌。”
說完,阮嬤嬤直接將蘭嬤嬤按在地上,而后賞了十八掌。
蘭嬤嬤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那臉頰都被扇紅扇腫了,好疼!
“夫人,你這樣,二爺會生氣的。”
蘭嬤嬤想,一定要向二爺告狀,二爺喜桑夫人,一定會為做主的。
“繼續打。”
秦黛黛眼睛微瞇,最不怕的就是這種威脅。
“就算是平妻,在夫人面前也是妾,只要夫人還在,就永遠都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室。”
“而你,更是一只狗。”
“記住了。”
阮嬤嬤教訓起人毫不手,昨日得了秦黛黛的好,自然兩肋刀。
秦黛黛爽了,角彎彎,讓人開門。
不等谷雨上前開門,門卻主開了。
桑桑臉并不好看,這會看了看地上的蘭嬤嬤,又看了看秦黛黛,眼中閃過恨意,這個子,要做什麼?給下馬威嗎?
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卻直接將蘭嬤嬤打這般模樣,這不是間接打的臉嗎?
“姐姐可是有事?”
可即便這樣,也不能翻臉!只有于弱勢,被欺負了,夫君才會更疼。
秦黛黛直接讓人搬一張椅子來坐下,而后手再一次一,好幾個丫鬟就上前將桑桑摁住:“你給夫君開的墮胎藥,本夫人今日來還你。”
說完,就看著谷雨掰開人的往里灌。
秦黛黛震驚了一把,剛剛谷雨不是還一臉害怕的樣子嗎?這會給人灌墮胎藥怎麼手一點都沒?
谷雨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這個桑桑要害小姐和小主子,就不怕了,欺負小姐的人,都該死!
要一輩子都護著小姐!
桑桑雖然想于弱勢好招裴行策疼,可沒想孩子出事,沒了這個孩子,萬一夫君他變心了怎麼辦?
有孩子,的地位便還算穩固,可這會,孩子要沒了。
“咳咳咳。”
拼命掙扎,可藥還是喝進去了許多。
很快,碗見底了。
“走吧。”
秦黛黛不想多說,帶著人走了。
下次,再敢算計到的頭上,要的命!
“咳咳咳。”
桑桑捂著肚子,仿佛很痛苦,蘭嬤嬤直接嚇傻了,不會真的流產了吧?
“夫人,怎麼樣了?”
扶著,西院傳出哀嚎聲。
半道,谷雨的手在發抖,那好歹是一個孩子,干完事,又怕了。
“別抖了,那不是墮胎藥。”
還沒有那麼狠心,真的想要孩子的命!只是想嚇嚇桑桑罷了。
目的達到了,這便好了。
……
秦黛黛剛走到暖閣門口,就看見了一道影,不是裴行棄是誰?這會,也想起了之前敷衍他的話了,今日便是承諾他的最后期限。
“過來。”
男人看見,眉眼有些舒展,不再像剛剛那樣。
秦黛黛想了想,最后還是走了過去:“大郎君……”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太想看裴行棄,可人直接握住的手打算出門了。
“去哪?”
和他之間,不該早就斷了嗎?他怎麼又和那麼親?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許不去。”
他的臉變冷了幾分,不容拒絕。
秦黛黛瞬間不敢再吭聲,點頭,之后,和他一起上了馬車。
最后,他們到了一府,男人握著的手一起走進去,有袖子遮擋,倒也不怕被人看見什麼。
可誰能想到,裴行棄竟然帶來辦婚書的。
“這……”
是了,嫁給裴行策的牌位之時,以為他死了,實際上,他們還沒有婚書。
“秦氏,若不是為了你腹中本的孩子,你以為本很想要這一紙婚契?”
“這于本而言,不過是累贅。”
“為免日后孩子詢問你我如何有的他,你我之間到底非尋常夫妻,未免孩子覺得他的父母和旁人的不同,這婚書,必須得辦。”
“日后,本再同你和離便是。”
“明白了?”
裴行棄說的有理有據,手握著的手更了,偏不讓出手。
“可……”
萬一辦了婚書,和他越發分不開怎麼辦?
這婚書哪里有辦的必要?不想要。
“你想要拒絕?”
“秦氏,你想和誰辦?”
裴行棄滿眼寫著不開心,他不開心到炸了!秦氏,最好不要不知好歹!別以為他很想要,信不信……他和旁人辦婚書?讓孩子有了繼母?
“裴行策到底哪里好?”
“你說,除了你們之間青梅竹馬的誼,本哪里比不上他?”
“他的子,有本的好?你倒也不嫌臟?他那……有本厲害?”
最后一句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稀里糊涂的就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