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又見面了。”
沈清寧淺笑,親和力十足,讓人不忍心傷害。
徐與沐遍生寒,既心虛又心慌。
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陸鏡斂的未婚妻!
是無辜的,自己卻傷害了。
剎那間,那如泰山頂般的罪惡像蛛網般籠罩著徐與沐的心,匝匝的勒,讓不過來氣。
曾經甚至卑劣的想過,如果東窗事發,對方罵、打出氣,或許能減輕的罪惡。
可是,眼前的人溫婉又高貴,即使對自己手,也只會讓自己心的負罪更強烈。
林辭景詫異又疑:“你們見過?”
沈清寧一直細微觀察著徐與沐的神態,倒不是那些野心.的小姑娘。
難怪雎淵會那麼上火,是真怕鏡斂深陷其中。
沈清寧笑了笑,解釋:“那天在皇悅酒家吃飯的時候見過。小景,有眼哦!”
林辭景臉一紅,又有點怕徐與沐尷尬,忙說:“小沐,我能跟你說說話嗎?”
徐與沐回心神,臉上勉強出笑容,沖沈清寧頷了頷首,迅速跟著林辭景落荒而逃。
看著徐與沐的背影,林靈看了眼沈清寧,語氣略有不悅:“你怎麼在這兒?”
沈清寧嘆著氣說:“鏡斂不肯見我,聽說他晚上要在這里談個生意,我就趕過來了。”
林靈一言難盡的掃了一眼,手接過韁繩,說:“你們的事就不要牽連無辜人員。”
沈清寧沒有接話,笑著摘下了手套。
徐與沐無辜?
如果之前不知道鏡斂和自己有婚約,姑且能理解,但雎淵去找過,就不可能不知道。
明知故犯,怎麼能無辜?
也不想對付一個小姑娘,但更不想看著他們兄弟因為一個人反目仇,關系越來越僵。
“小沐,你哪兒不舒服嗎?”林辭景帶出來,見臉難看,一臉關切。
徐與沐回神,心尖像了一塊巨石,沉重得呼吸不順。
“我沒事,可能有點低糖。”
“那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買點飲料,茶可以嗎?”林辭景問。
徐與沐點了下頭,心緒復雜萬分。
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堅持下去,可今天沈清寧的出現,打了的冷靜和理智。
難道,那天在皇悅酒家,陸鏡斂并不是恰好在談生意,而是在陪未婚妻?
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自己卻那麼不要臉,和陸鏡斂做了一次又一次。
可又不能這麼放棄,否則一切付之東流。
徐與沐深無力,究竟要怎麼做才不會傷害到別人,又能夠合理地解決眼前的一切?
“小沐,我買了茶和可樂。”
林辭景拎著茶和可樂過來,袋子里還有一些糖果。
“謝謝。”徐與沐稍稍回神。
“喝茶吧,熱的。”林辭景把茶遞了過去,見臉難看,擔心道,“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不用。”
徐與沐搖頭,接著吸了一口熱乎乎的茶,稍稍好了一些。
林辭景看著,見左眼的痂痕還沒有完全消退,心又是一陣自責。
“小沐,我認識一個醫生,祛除疤的技很好。”
徐與沐笑了下:“不用的,一點小疤痕。”
的笑容充滿苦、破碎,看得林辭景揪心。
林辭景手拉住的手腕:“你跟我來。”
他不想再藏心意了。
他曾經錯過了一次,這一次再錯過的話,他會后悔終。
“去哪兒啊?”徐與沐有點懵。
“到了就知道了。”
林辭景拉著上了擺渡車,往生態林山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