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與沐正考慮著,陳果的電話打了進來。
“果果,咳咳……”
一過敏就呼吸難,總覺得咽里有東西,想要咳出來。
陳果原本就擔心,聽到咳嗽,立馬追問:“你怎麼了?”
徐與沐覺呼吸不順暢,頭腦又昏又漲,有種瀕臨窒息的錯覺。
“我……我過敏了,還發燒。你……咳咳,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在玉錦山,我發地址給你。”
徐與沐渾乏力,又,呼吸極其難,像堵了團棉花在氣管里。
“你怎麼過敏了?!”陳果張追問。
“咳咳……”徐與沐覺得極其難,艱難從床上爬下來,結果咚的一聲,摔下了床,額頭撞到了床頭柜,疼到麻木。
“我吃了芒果。”
“你瘋了嗎?!你芒果過敏你還吃芒果!”
陳果大怒,罵了一句。
“我以為沒事了……咳咳。”
“你別,我打電話人幫忙。”
“好……”徐與沐有氣無力,里舌一陣陣發酸,腸胃不控制地痙攣,張就吐了出來,混淆著芥末,口腔又嗆又酸。
陳果氣得半死,掛了電話后立馬給霍淮打了電話。
霍淮見到的來電,眼皮子一跳,清了清嗓子劃了接聽:“喂……”
“霍淮,你還在不在玉錦山?”
“在啊,怎麼了?”
陳果立馬報了徐與沐的房間號,催促他道:“正發著高燒,又吃了芒果,會死的!大學的時候我們不知道吃芒果會過敏,就喝了杯混有芒果的飲料,就過敏休克了!”
“我現在趕不過去,你幫我送去醫院,我馬上就過去!”
霍淮一聽,臉驟變,手里的串兒也不香了。
“好,我馬上去,你先別急。”
陳果惱火道:“我能不急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糊涂到吃芒果?不想活了嗎!?”
霍淮牙疼,安兩句后掛了電話,起朝陸鏡斂過去。
“走了,還玩?玩個屁!人都要死了!”
霍淮進去就搶走話筒放下,拉著陸鏡斂出去。
“放手。”
陸鏡斂冷著臉,想要甩開。
“徐與沐發高燒了,還過敏了,電話打到了陳果那里,陳果打給了我。”
“你去不去救?你不去我就去了,我要是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別說兄弟不道義。”
霍淮也懶得跟他廢話。
陸鏡斂前一秒臉還冷酷矜貴得不食人間煙火,下一瞬劍眉微蹙,大步流星離開。
路上霍淮忍不住吐槽他:“不是你的朱砂痣嗎?連芒果過敏你都不知道?”
“陳果說了,上大學的時候只是喝了幾口混有芒果的飲料,過敏到休克住院,剛才吃了多?”
“我說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啊?你不是最煩慕薇安那種鶯鶯燕燕往你上湊嗎?你今天的什麼風?要這麼刺激人家小姑娘?”
“陳果還說了徐大人今天心不好,一直被宋思言那幾個小綠茶排,你還給人找堵?”
“那林辭景要跟表白,那是你兄弟的事吧?怎麼不見你打一頓林辭景?”
“林夫人還扇了一掌,咋不見你幫回來?做人不能這麼雙標,就你這樣兒?換我特麼也怕你。”
“晴不定,病。”
“閉!”
陸鏡斂冷著臉,目冷沉地瞥了他一眼。
霍淮呵了一聲,翻了個大白眼,嘀咕:“閉也沒用,我說的事實。你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人家,還讓葉嵐心把的東西從青錦灣搬走。”
“陸某人,你這樣連菩薩來了都能被你超度,你信不?”
他算是明白為啥這貨對婚姻不看好了,就這臭脾氣,結婚三天就得離。
兩人趕到住宿酒店,經理已經帶著人在開門了。
但徐與沐很謹慎,帶了警報銷。
門是打開了,可是推不開。
“霍律師,我們真的已經想辦法了,這種銷我們也沒有辦法。”經理也急得出了一腦門汗。
這要是鬧出人命,那影響多惡劣?
“讓開!”
陸鏡斂臉沉無比,上前就是一腳踹門。
砰,砰。
但門紋不,反倒是警報響個不停。
“徐與沐?!”
陸鏡斂腳踝生疼麻木,沖著門喊。
房間里徐與沐神志不清,渾無力,能夠聽到聲音,但沒法回應。
“給我準備安全繩。”
陸鏡斂吩咐,扭頭朝樓上對應的客房過去。
“讓保安來吧,陸律師,萬一您有意外……”經理看出他的意圖,了一把冷汗。
陸鏡斂覷了他一眼沒說話,試了試安全繩后,長踩在了窗臺上,繩降到徐與沐客房的窗子上方,用手里的安全錘敲擊玻璃窗的一角。
咔嚓。
整扇玻璃窗碎雪花狀,輕輕一踢就全碎裂了。
陸鏡斂長蹬了下墻面,進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