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寶,這樣可以嗎?”
男人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下鋪著毯,腰間的薄毯只遮住了關鍵位置。
徐與沐一切準備工作就緒,看向他,視線挪到他的腰間,目深了一下,說:“就這樣吧。”
下一瞬陸鏡斂把薄毯揭開,聲氣略有點傲:“可是我喜歡這樣。”
徐與沐:“……”
你高興就好。
“沐寶,你畫吧,我不。”
徐與沐點頭,認真畫了起來。
有段時間沒拿畫筆了,略有點手生,也有可能是因為陸某人的線條太人,有點不能專心,廢了兩張后才算是漸佳境。
折騰到黎明,兩張畫作都完了。
“沐寶畫功真好。”男人活了下,系好浴巾走過來看著兩幅作品就是一頓夸贊。
徐與沐側頭看他:“現在是不是該睡覺了?”
“嗯。”陸鏡斂應聲,沒再折騰。
一幅有薄毯,一幅沒有,卻都一樣的。
徐與沐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沾床就要睡過去了,意識都有點朦朧。
“別鬧,我好困。”
察覺到陸鏡斂有力的手臂撈著的腰,徐與沐努力睜了睜眼,看了一下有氣無力地聲說了一句。
“我不鬧。”男人聲音清淺,抱著吻了吻,“快睡吧。”
徐與沐是真的困,貓兒般地嚶嚀了一聲,沉沉睡了過去。
陸鏡斂眸一瞬變得清明,抬起手指撥了下耳邊的碎發,等睡平穩后,他起來到畫室。
找到那幅沒有薄毯遮蓋的畫,他角勾著笑,原來自己在眼中是這樣的。
陸鏡斂坐了下來,在畫布上臨摹了部分,然后一筆一筆地添上徐與沐的影。
生、激烈又深,完全就是熱中的男。
畫完后,他把畫卷好,放了起來,收拾好畫室才回到臥室,攬著徐與沐睡。
徐與沐一覺睡到了大中午,一睜眼側沒人。
著天花板回魂,好半天昨晚的況才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昨晚兩人都干了什麼?
“真是瘋了。”徐與沐嘀咕,手把手機拿了過來,見床頭柜上放著保溫桶,著便簽。
便簽容:公司有事,記得吃早餐。
徐與沐心尖了一拍,坐了起來,拿過手機翻出陸鏡斂的微信,看著聊天記錄,這一切告訴昨晚都是真的。
挲著手機好一會兒,打了字又刪掉。
實在是糾結。
的消息沒發出去,陸鏡斂的消息進來了:“醒了沒?記得吃早餐。”
徐與沐吐了口氣,打字回復:“剛醒,謝謝。”
“吃兩口墊一下,中午想吃什麼?工作差不多了,我來接你。”
徐與沐抓了抓頭發,總覺得有點尷尬。
還沒想好怎麼回,他的消息又進來了:沐寶。
轟的一下,徐與沐覺腦海跟米花似的炸開,渾又熱又麻。
他還記得昨晚的事?
徐與沐猛地就想起他赤條條給自己當人模特的事,臉頰又燙又辣。
腦瓜子嗡嗡,麻麻的。
大概是長時間沒得到的回復,陸鏡斂發了語音過來。
“還沒想好?沐寶……”他的語氣有幾分戲謔,夾著笑意。
徐與沐渾跟過電似的,汗倒豎。
他沒、忘、記!
呸!什麼沐寶,怪麻的,還不如大名呢!
但這抗議不敢說,只得回了消息:“你訂就好。”
“嗯,手機開聲音,我先訂餐廳,十二點半來接你,一個半小時夠嗎?”
徐與沐回了個“OK”的手勢,把保溫桶拿了過來,燕麥牛粥,玉子燒,白灼菜心。
吃了幾口,稍微墊了一下肚子才起床洗漱。
收拾好后,來到畫室,掀開畫布看昨天的兩幅畫作,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某,耳子不覺一燙,連忙用防塵袋裝好,藏了起來。
太恥了!
居然畫了他的畫!
畫剛藏好,陸鏡斂就打了電話進來。
檢查好門窗后,徐與沐背著包下樓。
坐進副駕駛,徐與沐兩眼盯著前方,連斜眼看他都不敢,腦子里都是那幅畫。
徐與沐后悔不迭,真想穿回昨天晚上,梆梆給自己兩拳頭清醒清醒。
陸鏡斂沒有馬上發車子,手拿了個絨盒子打開,一對很漂亮的珍珠耳環。
“喜歡嗎?看到的時候就覺得適合你。”
徐與沐對奢侈品并不是很在意,但也算得是富家,對品牌還是有所了解,這是海珍珠,這麼圓潤,澤極好,用的鉑金和碎鉆點綴,價格起碼在二十萬往上。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貴重。”
“好看就行。”
陸鏡斂解開安全帶,側過來,一只手捧著的臉頰:“戴上?”
徐與沐稍稍吐氣,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