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徐與沐更希是蔣一海。
自從上次見過陸雎淵后，他就再也沒有為難過，但陸鏡斂出車禍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是知道的，又怎麼會聽之任之？
更怕陸鏡斂知道后會選擇家人，而不是。
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無論怎麼選擇，似乎都是一條死路。
吃了飯，陸鏡斂帶去了君競律所。
“喲，徐大人。”
霍淮見出現，眼神戲謔地在兩人上來回。
陸鏡斂恢復一本正經的模樣，手里的文件拍在了他臉上：“工作就工作，看不該看的。”
“我是生產隊的驢嗎？你這麼使喚，良心不會痛嗎？！”
霍淮氣急，真想踹他一腳。
“過來。”陸鏡斂沒搭理他，回頭看了眼徐與沐。
徐與沐跟在他后，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
全景落地窗，寬敞明亮。
他的辦公室跟他的人一樣，風格冷，給人很嚴肅又疏冷的覺，但又會讓人覺得他的專業能力過，值得信賴。
“想喝什麼？”
徐與沐有點張，雖然是周末，但律所里還是有不職員在忙。
“喝水就行了。”
陸鏡斂深深看了一眼，把自己的手機給：“律所里幾乎都是男的，幾個同事都是事業型，所以律所里也沒什麼零食，想吃什麼自己點，或者我讓人去店里買。”
徐與沐忙接住手機，心尖狂跳了下，總覺得他這句話像是在解釋強調什麼。
但現在滿心都是網上的事，也無暇分析。
“那我點個咖啡，你要喝嗎？”
陸鏡斂微微抿，顯然注意到了沒在意自己這幾句話的深層含義，“我不喜歡喝太甜的。”
徐與沐點點頭，捧著他的手機挑選起來。
陸鏡斂回到辦公桌跟前，理工作。
徐與沐點好東西，想把手機還給他，一抬頭就看到他認真工作的模樣，心尖不控制地灼了一下。
不得不承認，他這張臉連建模都弄不出來，完全就是媧娘娘炫技的作品。
陸鏡斂有輕微的近視，辦公的時候會戴上防藍的眼鏡，顯得很斯文，又有屬于書生的清貴自持。
徐與沐腦海里冒出一句詩：秋水為神玉為骨。
他配得上。
“在看什麼？”男人略有戲謔，低沉的嗓音傳來。
徐與沐臉一紅，忙挪開視線，輕咳了一聲，走過去把手機遞給他：“我點好了，給你點的拿鐵，不會很甜。”
“嗯。”陸鏡斂手把手機拿過來放在桌子上，“要是困，里面可以睡覺。”
他抬手指了指辦公室書架后，不仔細看還以為那只是裝飾，原來是一道門，利用了視覺效果錯開。
“我不困。”
徐與沐搖頭，忙逃也似的坐回沙發，腦子里很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一出辦公室激。
呸！徐與沐你在想什麼？
在心底小小地啐了一口，從背包里拿出筆記本打開，又出手機和艾米麗聯系。
艾米麗知道的況并不比多，徐與沐翻出林靈的微信，編輯很久才發過去。
但林靈沒有回復。
徐與沐心底有點忐忑，但現在驚慌是沒有用的，陸鏡斂在幫查，也不能干等著。
徐與沐拿出耳機戴上，認真把熱搜上放出來的圖片，還有評論區的截圖放出來。
要證明在靈境工作，就要證明的職信息，還有作品創作。
網上有放出來在工位上的照片，辦公區域很大，并不能判斷出來是誰拍的。
徐與沐只好從作品證明上找細節，這些都屬于部信息，外人很難拿到手。
倒是有點懷疑宋思言，但沒有證據，也不能憑一句直覺就給對方扣上這種不負責任的帽子。
“嗯？”
徐與沐愣了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在兩份截圖里看到了細節，C站視頻號放出來的圖是經過運營部審核過的，提上去的是稿，絕大部分草稿是在手上。
之前在家養傷，但是會和宋思言討論設計風格，互相給對方看自己的設計。
給宋思言的畫稿是沒有完善的，也就是說只有一份。
畫稿不可能從這里流出，只能從宋思言那里了。
突然間，徐與沐就松了一口氣。
不是陸雎淵，這是宋思言搞的鬼。
徐與沐抬頭看了眼正在接電話的陸鏡斂，低下頭指尖繼續在板上，是這些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