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陸雎淵變了臉,“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陸鏡斂冷笑:“那你就保存好證據,找人來跟我打司,我看你贏不贏得了。”
“雎淵……”沈清寧無法反抗藥效的作用,眼神既迷離又無助地投向陸雎淵。
陸雎淵怒目圓睜,額間青筋怒跳,忍不住大罵:“你瘋了嗎?!還不讓人住手!”
陸鏡斂睨了他一眼:“明明就很興很期待,裝什麼裝?你和大嫂做的時候不是喊過這賤人的名字?清高什麼?”
“你——!”陸雎淵氣得說不出來話,看著已經有反應的沈清寧,他深吸一口氣,“算我求你,以后你的事,我不會再管。”
“陸總,你的話比殺人狂魔說下次不會再犯還要可笑。”陸鏡斂輕嗤,“我說過,你愿意當狗就自己好好著,但是你就喜歡拉上我。”
“沈清寧既然這麼喜歡陸太太的份,我幫拿,大嫂不介意幫你納個小妾。你要是想扶正,我免費幫大嫂打離婚司。”
陸雎淵氣得不行,可藥效逐漸上頭,他也控制不住。
“好好做,不用謝我。”
陸鏡斂輕笑,起離開套間,留了兩個保鏢和攝影師在房間里。
“滾出去!他給你們多,我十倍給你們!”
陸雎淵還想掙扎,看著已經自顧自在撕扯服的沈清寧,他恨不得把陸鏡斂按在地上打一頓!
陳放面無表:“陸總,六哥給的價,你給不起。”
要他說,陸雎淵就是作死,他如果不是六哥的哥哥,早就飄在大西洋上了。
“你們——!”
陸雎淵驚怒無比,但架不住主撲上來的沈清寧。
“清寧,你冷靜一點,別這樣……嗯。”
他話未說完,眨眼就淪陷在沈清寧炙熱的溫中。
一個小時后,兩人都清醒了。
沈清寧披頭散發,雙手揪著被子,目怨恨又委屈地盯著居高臨下的陸鏡斂,問:“徐與沐值得你這麼與家人為敵嗎?”
陸鏡斂俊臉揚起一抹恥笑:“值得我與全世界為敵,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和蔣一海合作,嗯?誰給你的膽子?”
沈清寧眼底掠過一抹驚慌,心底有些惱火,蔣一海就這點出息嗎?
陸雎淵拉過被子將沈清寧蓋住,看著他的眼神復雜又夾著怒,“你的目的達到了,滾出去!”
陸鏡斂微微挑眉:“誰告訴你我的目的達到了?濠城最缺的就是漂亮的公關。”
他揮手示意,兩個保鏢將沈清寧連人帶被扛走。
“你把人放下!”
陸雎淵大怒,想要抓人,但無一,加上傷口牽扯,一時沒抓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清寧被敲暈帶走。
“混賬!你究竟要干什麼?”
“我說了,場子里需要公關潤潤。”
陸雎淵目眥裂,沉聲道:“把清寧送回來,你的事我絕對不再管!”
“我的事你管得了嗎?我給過你多次忠告,全當耳旁風,真以為我不會你,還是不敢?”
“早在你跪著陸之山臭腳的時候,我就沒把你當哥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還背著我找徐與沐,威脅?”
“誰給你的底氣?遠陸集團麼?”
陸鏡斂輕笑,看著他的眼神諷刺又漫不經心,沒有一溫度。
“你當我回申海,真是為了和你們再續親?嗯?”他問得極其玩味兒。
陸雎淵心頭一:“你要干什麼?”
時至今日,他才發現他竟然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弟弟。
“你們不是喜歡主宰和掌控別人?試一試,一無所有之后,被別人掌控的滋味,怎麼樣?”
陸鏡斂語調不疾不徐,像是在說著無關要的事那樣冷淡。
“我想看你沈清寧到什麼程度,我給你三天時間做決定,要保的清白,還是要你的江山。”
“我還想看看,你會不會繼續聽陸之山的話?繼續當他心的狗兒子?”
陸雎淵呼吸發沉,完全沒想到陸鏡斂的反應會這麼大。
“時間從現在開始算。”陸鏡斂看了眼腕表,話落便轉離開。
他回去就守在徐與沐邊,一只手牽著,另一只手時不時敲一下鍵盤。
徐與沐從噩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他,略微晃神后驚慌追問:“陸律師,我媽找到了嗎?是不是蔣一海?”
話未說完,眼淚已經滿臉了。
“我要回申海市。”說著,掀被子就要下床。
陸鏡斂抬手摁住的肩,徐與沐急得上火,大力掀掉他的手:“你放開我,我不能讓我媽有事!”
“嘶……”陸鏡斂痛苦地哼了一聲。
徐與沐一頓,才記起來他有傷,又手忙腳地想扶他,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對不起,我……”
“阿姨已經找到,送回醫院了。”
陸鏡斂收回手,靠在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黑眸故作冷漠地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