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下午抵達濠城,徐與沐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這會兒神充沛。
“嫂子傷怎麼樣?”葉琛照舊喊嫂子。
“恢復得好的。”徐與沐禮貌頷首回話。
陸鏡斂眼神犀利刮了眼葉琛,沉著聲問:“人在哪兒?”
“場子里上班呢,馬上圣誕節了,國外的游客不,都忙。”葉琛如實匯報,頓了下又說,“陸總也過來了,一直想把人帶走。”
陸鏡斂冷哼,眼底掠過一抹厲,轉頭看向說:“人跑不了,先去喝粥,你中午沒吃幾口。”
徐與沐乖巧點頭,和他一起去吃了艇仔粥。
葉琛全程陪同,領著兩人到了場子里,青爺帶著人出來開路,迎著兩人進去。
“想怎麼出氣?”
到了套間里,陸鏡斂坐在沙發上,天生上位者的威嚴無形中制了所有人。
徐與沐拿起一顆骰子看了看,“我不會玩,就賭簡單的,大小怎麼樣?”
“依你。”陸鏡斂頷首,一個眼神遞過去,葉琛立即讓人去把沈清寧帶上來。
一個月不見,沈清寧瘦了一些,哪怕臉上畫著濃妝,也沒能掩蓋的。
尤其是這副憔悴的模樣,容易勾起男人的保護。
“好久不見,沈小姐。”
徐與沐主打招呼,俏臉上出笑意,那雙桃花眼卻是無盡的冷意。
沈清寧愣了下,抬頭見到和陸鏡斂,面部不由一僵,而后略有不屑和諷刺地道:“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什麼?沒有陸鏡斂,你什麼都不是。”
徐與沐淡定看著,收回視線把玩著手里的骰子。
“你說得不錯。”
頓了頓,試著搖了搖骰子。
“我背靠大樹好乘涼,仗勢欺人,很可恥嗎?”
“比起沈小姐你的所作所為,我至明磊落,不是嗎?”
“打著弟弟未婚妻的旗號,滿腦子想的卻是大伯哥。”
沈清寧被三兩句話整破防,咬著牙無法反駁。
“我和阿鏡至心是清白的,不像你,子看著干凈,心卻藏污納垢如茅廁。”
徐與沐又接著說,目意味深長地打量著的。
的眼神諷刺,像尖刀一樣鋒利。
“你有什麼可清白?勾著蔣駿,吊著小景,你清白什麼?”沈清寧冷笑反駁,這一個月里的遭遇,比殺了還難。
沒想到陸鏡斂會這麼狠,讓在場子里做公關也就算了,本不念及一分,那些臭男人沒有一個老實本分的。
咚!
徐與沐突然擲出手里的骰盅,砸在了沈清寧的額頭上。
沈清寧疼得子一,目怨恨地盯著,繼續說:“當小三敢這麼理直氣壯的,你能上全球前十。”
“掌。”
陸鏡斂黑眸掠過一抹冷,吩咐人手。
“別。”
徐與沐阻止,沈清寧冷嗤:“在這里惺惺作態,我不會激你!陸鏡斂,你有本事就讓人打死我。”
徐與沐走到面前,抬手住的下,像挑揀貨那樣打量了幾下松手。
“死?死是最淺的懲罰。”
“你這張臉還需要留著讓客人開心,我臟?你清高到哪里?不是已經和陸總做過了嗎?睡了有婦之夫,沈小姐,你有骨氣。”
“卑鄙!”
沈清寧咬牙恨聲。
“有你卑鄙?”徐與沐剛松下的手又死死住的下,力氣之大,沈清寧覺自己的下都要裂了。
“你又有什麼本事?不敢對付陸鏡斂,也不敢對付我,所以就對我媽下手?”
“你告訴我,你清高在哪里?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
徐與沐看著,眼中滿是怒和恨意。
“教出你這樣的兒,也是咎由自取。”沈清寧。
徐與沐閉目深吸氣,忽的抬起手狠狠給了一耳!
啪!
“這一下是你辱我媽的。”
啪!
“這一下,是你害死我媽的。”
徐與沐幾乎用盡全力氣,手掌又麻又疼。
沈清寧臉頰迅速腫脹,指印分明。
“沈清寧,你記住,你是個殺人犯!”
“我媽的死,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
“什麼?你媽死了?”
沈清寧怔愣了下。
徐與沐鄙夷輕嗤:“在這里裝什麼無知?你我媽的那一刻就知道不能離開呼吸機,你還敢把給蔣一海。”
“別跟我說你覺得蔣一海不會害死我媽,沈小姐,你的智商只有三歲嗎?還是覺得我的智商是零?”
“這筆賬,我要你生生世世都無法擺,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犯!”
沈清寧忍不住氣,倒退了兩步,“我沒想要命。”
“呵。”
徐與沐冷笑,重新走到桌臺跟前,陸鏡斂拿過熱巾給敷手,語氣略有責備:“有鞋底有板子不用,非要用手,又臟又疼,不膈應?”
看著他如此維護自己,徐與沐心尖涌起一暖意,看了眼手上的熱巾,“不用手哪有熱巾?”
“下次給你準備兩塊鞋底隨帶著。”陸鏡斂哼了一聲。
“陸總不是來了嗎?請他過來看場戲,我看場子里的外國游客不,能請他們過來一起玩嗎?”
徐與沐問他,陸鏡斂順著:“你高興就好。”
“我輸了,錢可是你的,可能要不。”
徐與沐眨眼。
陸鏡斂像是早就猜到的盤算,示意保鏢將那幾箱籌碼抬上來,“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零花錢。”
徐與沐看向沈清寧,發出挑戰:“沈小姐,敢不敢玩?只要你讓我輸完這些,我就放你回申海市。”
沈清寧看著那幾箱籌碼,怒道:“你要是想報復我就直說!”
“我現在就是在報復你,還不夠明顯嗎?”
徐與沐輕輕一笑,“我輸錢,你輸服,一百萬一件,夠上你的價了嗎?”
“你——!”
沈清寧原本對張瀾的死還有那麼幾分抱歉,但聽到徐與沐的話,那抱歉煙消云散,張瀾原本就活不下來,憑什麼怪?
要不是徐與沐不聽勸告,能出那樣的下下策?
要說害死張瀾,那也得是徐與沐自己!
徐與沐沒搭理,看向葉琛說:“勞煩葉先生讓人給沈小姐多準備一些服,免得說我欺負。”
葉琛點頭,不到五分鐘,兩個大箱子的服拖了過來。
“穿吧,能穿多算多,只要掛在你上的都算。”
徐與沐看向沈清寧,眼神充滿赤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