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看來你的大樹不是很好納涼。”徐與沐一笑,往心窩子上捅刀子,還撒了好幾把鹽。
盯著沈清寧,看著對方辱、憋屈,卻又無可奈何,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這種覺,爽到極致!
“這場局,你原本就是陪著我玩,除非我不想玩了,否則你沒資格也沒能耐說認輸。”
“徐與沐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沈清寧氣紅了眼,渾止不住地發抖。
“呵。”徐與沐冷冷一笑,遭的報應還嗎?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要承這種絕的報應。
“比起你殺了我媽,我這點小小的報復算什麼?如果老天有眼,遭報應的也該是你。”
“打著一個不被承認的份欺騙、威脅我,而真正當小三的那個人是你,你說,遭報應的不該是你嗎?”
的話讓沈清寧打了個冷噤,瞪大眼眸著,仿佛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繼續,不要壞了我的興致。”徐與沐勾一笑,又恢復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否則,我可以隨時改變玩法。”
沈清寧一口銀牙幾乎咬碎,恨恨地盯著,雙眸紅得能滴。
很快,沈清寧上只剩下兩件能夠勉強遮住要部分的布料。
套間里,那十七八個外國壯漢目肆無忌憚地在上來回。
徐與沐也打量了一眼,笑著說:“沈小姐材真好。”
一句話,徹底擊潰沈清寧的心理防線,眼淚撲簌而落,“你卑鄙!”
徐與沐笑了笑,攤著手說:“我沒說我溫良賢淑啊,這不是沈小姐你的人設嗎?我不和你搶的。”
“我都仗勢欺人了,不卑鄙點,那豈不辜負這罪名?”
故意搖了搖骰盅,眼神戲謔地打量著沈清寧,似乎在考量要先上,還是先下。
沈清寧雙臂死死環著,從未這樣被人辱過,死的心都有了!
“阿鏡,我有點累了。”徐與沐故意一頓,稍稍回頭看了眼盯著手機的陸鏡斂,從沈清寧開始掉打底衫時,他的眼皮就沒抬過一次。
陸鏡斂抬眸對上的視線,“累了?那就歇一下,晚上想吃什麼?”
徐與沐語氣略有幾分撒的意味,“這樣玩太單調了,這天氣也不熱,給沈小姐一次機會,能穿多是多,怎麼樣?”
陸鏡斂微微蹙眉,有點不大懂的小心思了。
“沈小姐自己手服多費勁啊!”徐與沐‘善解人意’地來了一句。
沈清寧聞言,倏地抬頭死死盯著!
要是眼神能殺人,徐與沐這會兒比馬蜂窩還慘。
“調皮。”陸鏡斂笑了下,手了下的耳垂,目落在那群外國友人上,抬手指了三個人出來,“幫把服穿上。”
“剩下的,輸一次,幫一件。”
沈清寧渾一震,憤怒又無力掙扎。
陸雎淵不了這樣,看向徐與沐,連說話的姿態都低了不:“徐小姐,你要怎麼樣才肯解氣?即使你殺了沈清寧,你母親也不會活過來。”
“這樣折辱沒有意義,你又何必把自己演得那麼壞?”
徐與沐等的就是這句話,笑了聲,反問:“怎麼會沒有意義呢?見過貓抓老鼠麼?玩夠了才會吃掉。”
“我現在不,就是想玩。”
“看著沈小姐垂死掙扎,我很開心,心格外燦爛,能讓我開心的事怎麼會沒有意義?”
頓了下,回頭看陸鏡斂問,“阿鏡,我壞嗎?”
要是真的足夠壞,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孤苦伶仃了。
陸鏡斂勾,目始終在上的,扣在腰間的手輕輕掐了下,挑著眉說:“我就喜歡你壞,有我兜著,誰敢多?剁了他的舌頭。”
這麼明目張膽的袒護,陸雎淵差點當場氣死。
徐與沐卻聽出來他這話里的雙層含義,心尖燙了下,恃寵而驕地哼了聲。
轉頭看向目含恨的沈清寧,笑著說:“不過看著沈小姐這麼高潔的份上,我愿意全你。”
頓了下,“你跪下,朝申海市的方向給我媽磕三個頭,說對不起,這局游戲就結束,怎麼樣?”
沈清寧屈辱至極,眼淚奪眶而出,渾輕著,前的風景線惹人注目。
“有本事你就送我進監獄!”
“想進監獄?”徐與沐淡淡一笑,那張臉妖治,笑起來的時候更加明艷人,“我不答應。”
“你以為你想進就進?有的時候,判刑比沒被判刑更難千百萬倍,我就是要你記住這個滋味,每天活在折磨和掙扎中,我心里的恨意。”
“選一個,跪,還是繼續游戲?”笑盈盈地看著沈清寧,毫不懼地迎著對方仇恨的眼神,補充道,“不得不說,仗勢欺人的覺真的很好。”
“我死這種覺了。”故意強調,看著沈清寧那張臉氣翻涌,不服卻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樣,真不錯。
兩個字: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