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鏡斂當了近兩個月的和尚,現在終于心舒暢了。
徐與沐上出了一層薄汗,酒意也醒了大半,綿綿靠在他懷里,指尖挲著他膛的疤痕。
的秀發細,但又厚又,長度一直到后腰,這樣散地披在上,加上眼尾淚痣的點綴,活像極了一只慵懶主的狐貍。
“前菜怎麼樣?”
陸鏡斂撿起掉落的浴袍披在上,一手攬著,一手把玩著的纖掌,放在下吻了吻。
徐與沐貓哼了一聲,眸瀲滟地覷了他一下,“差強人意。”
“嗯?”聞此,陸鏡斂鼻腔里丟了個極危險的單音節出來,輕咬住的耳尖,“剛剛是誰嚷著不要來著?”
徐與沐掀著眸哼道:“那種時候人的騙人的鬼,陸律師不知道嗎?”
見這副挑釁的小模樣,陸鏡斂心尖酸麻了下,牙尖忍不住加重力度,咬住的耳垂。
“咝...”徐與沐吃痛蹙眉,又想掐他的腰,又想起沒一次功過,這男人的脂率控制得極其恐怖。
“是這樣嗎?”
陸鏡斂松口,抓著的手往腰,腹上放,薄似親非吻般地著的臉頰,嗓音低沉醇厚,“謝徐小姐賜教,在下必定牢記。”
他特地咬重了后四個字,綿長的吻也隨之而來。
他特別會吻,極懂愉悅的點,像燎原之火,浸,孔中匯融,又像燃得正旺的篝火,狂野肆著四肢百骸。
火焰片,直到,疲力竭,萬千火焰像溶解的冰原,綿滋潤著彼此的心尖。
短暫的空白,麻木的長鳴,是這場火焰最好的回饋。
“阿鏡,不...不,要了。”
陸鏡斂輕捧住的臉輕吻,“寶貝,你在說反話嗎?”
他的嗓音極富磁,低著說話,宛如奪人命的刀。
徐與沐想哭,這不是自作孽嗎?好端端挑釁他做什麼?
“我沒有。”
“你有。”
“……”
陸鏡斂擁著,語寵溺又夾著幾分央求:“乖,很快。”
徐與沐哀怨地哼了聲,才不信他這鬼話。
他的很快就是四十分鐘后,徐與沐癱在沙發上,哼都不想哼一聲。
“沐寶。”陸鏡斂拿了熱巾和干凈的浴袍過來,擁著在懷里,心尖一片,,“我的錯,先吃點東西再睡。”
徐與沐又困又累,后悔吃個屁的前菜,給他當前菜還差不多。
“手抬不。”聲氣。
“我喂你。”
陸鏡斂挑了些馴鹿和烤三文魚,耐心又細致地喂。
徐與沐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困出了天際,最后怎麼睡著的也忘了。
次日醒來時已經中午了,這一覺睡得極沉,甚至都忘了做夢。
“醒了?”
陸鏡斂迷迷糊糊睜眼,嗓音略沉還有幾分沙啞,問的同時習慣親了一口。
“嗯。”徐與沐見他手臂還著,掙扎出來,“你手不麻嗎?”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在一張床上睡覺,從躺下他就抱著自己不撒手,不管怎麼變換姿勢,反正早上醒來都會在他懷里。
“床墊和家里那張一樣,很。”
陸鏡斂稍稍清醒了兩分,他又不是機,怎麼會不麻?
但他更喜歡擁著眠,比抱著整個世界還有安全,“跟你一樣。”
略一停頓后,在耳畔吻了下補充。
徐與沐有些惱怒地將人推開:“我要出去玩。”
要是一直待在酒店里,鐵定要把這兩個月的運量補上。
陸鏡斂仰面躺著,一只手枕在腦后,角勾著笑意,一把拉住的手腕。
徐與沐猝不及防撲到他懷里,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含,住了瓣,目幽怨地剜了下,略幾秒后雙肘妥協地撐在他頭兩側,濃的發籠罩著兩人。
從最初的淺吻到烈火沸湯,陸鏡斂扶著的腰,心和靈魂都在戰栗。
“沐寶,別睡。”陸鏡斂一手圈著,一邊給整理黏在臉上的發,碎吻時不時落下,黑眸里除了寵溺,也只有寵溺了。
“先吃點東西,我們出去走走,我不折騰你了。”
見又想睡,陸鏡斂有點后悔和心疼。
徐與沐眼底掠過一抹狡黠,“真的?”
陸鏡斂反應過來,捉住的雙手摁住,俯含.住的耳垂,哼著問:“小壞蛋,故意的?”
徐與沐笑著蜷起抵住他的腰,語氣略有幾分委屈道:“我第一次來北極圈,總不能一直泡在酒店里吧?那多冤枉。”
陸鏡斂哼哼,就是不松手,他忍挨近兩個月,就想這麼打發他了?
見他不吭聲,徐與沐稍稍夠上他的瓣,撒著道:“白天放過人家好不好?”
陸鏡斂黑眸半闔,心尖一,松開手將人抱在懷里,下窩進的頸窩,似委屈又像撒道:“那你求我。”
徐與沐聲氣在他耳畔說了句。
陸鏡斂聽得呼吸一沉,抱著的手臂箍,幾秒后吮住的,霸道地吻了吻,“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徐與沐微微著氣,沖他眨眼裝無辜,口型無聲說了句以字母C開頭的三字詞組。
陸鏡斂咬牙,死死扣住的細腰,低罵了句:“妖!”
立即起去洗漱,再鬧下去,憋,死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