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就看見陸鏡斂那張臉眼可見地冷沉下來。
合著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我試探了幾次,果果不肯說。”徐與沐補充,“你別找霍先生,這是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果果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頭腦一直很清醒,咱倆要是手多問,反而壞事。”
也擔心,不因為霍淮和果果的家庭背景懸殊,即使霍淮愿意負責,果果和他才認識多久?后半輩子怎麼走?
陸鏡斂心底拱著火氣,甚至都想好了怎麼給霍淮“上刑”,但一句“咱倆”,立馬平了他心里的火氣。
“我會讓人盯著,這件事沒解決之前,他要是和其他人曖昧,我替你幫陳果收拾他。”
徐與沐愣了下,跟他提這件事就是想說而已,并沒有想那麼深遠。
“有道是人如服,兄弟如手足,你就不怕霍先生跟你翻臉?”笑著揶揄了句。
陸鏡斂卻一本正解釋:“手足可斷,出門面頂多落個殘疾人的印象,.奔出門,人家只會以為我是神病院出來的神經病。”
徐與沐呆了下,還能這麼解釋的嗎?
“我會盯著的,你放心。”
徐與沐點頭,一時又相對無話。
“沐寶。”陸鏡斂聲調一變,嗓音醇厚又低沉,裹挾著濃濃的眷喊。
“嗯?”徐與沐回神,對上他的視線。
“我又想你了。”
“你...你別說這種話,怪...恥的。”徐與沐咬著牙,咝著冷氣說。
他怎麼什麼話都能面不改地往外蹦?
陸鏡斂眸底漾起笑意,干脆把西裝外套了,單手解開了手腕扣子,又把口的扣子松了兩粒,約可見的線條廓。
徐與沐瞄了一眼就迅速收了眼神,心底不由暗罵,他就不能好好穿服嗎?
“這話我就對你說。”男人出一副‘拿我奈何’的模樣,手指夾著香煙,放到鼻尖下輕輕嗅著,“我跟自己的人說,有什麼好恥的?”
徐與沐暗暗腹誹,什麼他的人?呸!越說越離譜。
“沐寶,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沒這麼害...今天怎麼了?”見惱得連耳都紅了,陸鏡斂忍著笑故意調侃。
徐與沐忍不住反相譏:“你在床.上也沒這張說得這麼厲害,下了床怎麼這麼能說?”
這床.上.床下能一樣嗎?
“嗯?”陸鏡斂稍稍側頭,挑著眉問,“沐寶,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下次別求饒。”
“誰求饒誰是狗!”
徐與沐話接得賊快,剛接完就懊惱得不行。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北歐腰酸得吃飯都要他伺候,怎麼敢說這個話?
“不許罵自己。”
陸鏡斂笑道,隔著屏幕做了個輕臉頰的作,結上下,原來想一個人是這樣煎熬。
“我才沒罵自己,有本事你現在就飛回來,看看誰是狗!”
徐與沐鼓著腮幫子下戰書,心底瘋狂YY下次怎麼在床.上找回場子!
陸鏡斂眸一深,看了眼腕表,回去一個晚上,明天下午趕回來就行。
“真想我回來?”
徐與沐篤定他不會回來,氣道:“你回來啊,別每次只用說。”
陸鏡斂真是恨不得穿過屏幕把那張堵上,人菜還喜歡放狠話。
“水開了。”他提醒道,“早點洗漱睡覺。”
徐與沐轉去倒了水,輕呷了一口,瞥見他黑襯下的鎖骨,不爭氣地多看了兩眼,說:“我要洗漱了。”
“嗯。”陸鏡斂將的小眼神捕捉得一清二楚,角掛著笑應聲。
掛斷視頻后,他就讓陳放安排回申海市最近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