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徐與沐極其霸道,略有些許惱火地摁住他的雙手,“我自己會。”
陸鏡斂呼吸深沉,既又難,太兩側青筋狂跳,嗓音沙啞,委屈又可憐道:“可是沐寶...我很難。”
“哼。”徐與沐輕哼,“難就對了。”
俯輕咬了下他的瓣,挑釁道:“你不是說讓我求饒嗎?我看是你求饒,還是我求饒。”
“沐寶...”陸鏡斂心尖著,原來他家沐寶還有這一面。
徐與沐一頓,手著他的臉頰,“什麼寶,姐!”
陸鏡斂眸幽深,看著狂野又放肆的模樣,心像浸潤在糖里,恨不能將融進自己的骨髓中。
“快!”
徐與沐兇道,雙手特別不安分地在他上.竄。
陸鏡斂失笑,徐與沐把他的領帶拿過來,纏住他的手腕,兇兇道:“抗拒從嚴哦,陸先生。”
“怎麼個嚴法?”陸鏡斂心尖像集的雨點狂跳著,四肢百骸陣陣麻。
徐與沐目一橫,瞪著他道:“還敢挑釁?必須好好教訓你。”
陸鏡斂勾著不吭聲兒,眉尾輕輕揚著,想看怎麼教訓自己。
“小樣兒,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徐與沐輕哼,松開手下來。
察覺到的意圖,陸鏡斂收呼吸,天靈蓋一陣一陣的麻酸。
...徐與沐賣力施展教訓手段來著,但漸漸覺很不對,這...不像做夢!
太真實了!
“惡心到了?”
察覺到的停頓,陸鏡斂抬眸看,手捧住的臉,將人帶進懷里。
徐與沐有點懵,看著他遲疑又震驚道:“陸鏡斂你...你怎麼回來了?”
陸鏡斂戲謔一笑,挑著的下,吮了下的瓣,“沐姐酒醒了?還是累著了?”
“不...”徐與沐很懵,再一看,溜得像條泥鰍,慌忙抓住被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蓋什麼被子?家里不冷。”
陸鏡斂笑著按下手里的被子,大掌上的側臉,嗓音低醇蠱道:“沐姐,我很聽話的,繼續教訓我好不好?”
“什、什麼?”
徐與沐大腦猛地就清醒了,無比清醒!
剛剛說了什麼?又干了什麼?
“沐姐,”陸鏡斂掐住的腰,輕咬了下的,“繼續教訓我。”
徐與沐張著想要解釋,但陸鏡斂不給機會...
次日,徐與沐腰酸背痛醒來,剛睜眼就見陸鏡斂撐著腦袋,角勾著笑著自己。
“欸,”陸鏡斂調笑道,“沐姐,害了?”
徐與沐卷著被子背過去,“你混蛋!”
昨晚還以為是做夢才敢那麼放肆...鬼知道本就是真的!
“沐姐說說,我哪里混蛋了?我保證改。”
陸鏡斂心尖發,手撈住的腰往懷里帶,一手撐著俯到跟前,說得極其真誠。
徐與沐腦袋跟鴕鳥似的埋在被子里,悶悶道:“你住口,不許跟我說話。”
怎麼會人大半夜飛回來...就為了求教訓?
“住不了。”
陸鏡斂臉上、眼底都是笑意,輕咬著的耳垂,聲音寵溺又夾著幾分撒。
“沐姐...”陸鏡斂對這個稱呼不釋手。
徐與沐頭皮發麻,看了眼時間,連忙道,“我要去上班了。”
“我給你請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