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老板提出要求，要是敢說不想去，那等著收拾東西走人好了。
“沒有的事，程律師想多了。”
“嗯。”程嘉南滿意的點點頭，而后說：“準備一下，出發吧。”
“好。”
……
程嘉南約定的人在餐廳。
森嶼跟他一起到的時候，那位客戶還沒有到。
兩人坐在餐廳里等著。
沒一會，那位客人姍姍來遲。
“抱歉，路上遇到點事耽擱了，程律師沒有等太久吧？”
來人是一位士，長長的頭發高高盤起，臉上是致的妝容，淺藍搭配半，干練又不失味道。
森嶼聞聲抬頭，看清來人是誰，目微微一閃。
文瀾。
文氏集團總裁。
也是顧敘白的一個合作伙伴，曾經，來過沁灣銘園一次跟顧敘白公事。
那次，正好在家。
文瀾顯然也認出了，大概是沒有想到也在，文瀾目里浮現出疑。
森嶼連忙移開視線，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文小姐客氣了，我們也剛到，請坐。”
程嘉南的聲音拉回了文瀾的注意力，收回目，坐下。
“程律師還真是有氣度，看來這次選擇你們事務所，我是選對了。”
程嘉南笑著開口。
“謝文小姐的信任，我們談談看，若是能合作，自然是我們事務所的榮幸。”
文瀾淡淡一笑，視線終于落到了森嶼的上。
“這位是？”
“我們事務所的律師，森嶼。”
“小姐？”
森嶼笑的有些尷尬：“文小姐好。”
文瀾不是傻子，森嶼這態度，明顯是要假裝不認識的樣子。
笑著說：“初次見面，小姐好。”
“你好你好。”
文瀾不是話多的人，見森嶼這樣，也沒有多說，將話鋒轉向程嘉南，正式開始聊工作。
這次文瀾找程嘉南，是為了一起財務糾紛。
兩人聊了很多，多是關于案子本的。
森嶼從來沒有了解過這起案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況。
默默的坐在一側，有些無聊。
又覺得奇怪了，都不上話，也沒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程嘉南為什麼要帶著一起來？
在森嶼偶爾發發呆，偶爾爭取聽懂他們說的案子的況下，程嘉南跟文瀾的談話終于結束。
兩人談的很愉快，這個合作也就這樣定了下來。
“聊了這麼久，也了吧，文小姐看看想吃什麼？”
文瀾接過菜單，隨便點了幾個自己想吃的，而后把菜單遞給森嶼。
“小姐想吃什麼自己點。”
森嶼擺手：“不用，我都好。”
見此，文瀾也沒有勉強。
“程律師。”
程嘉南接過菜單，就在森嶼松一口氣的時候，程嘉南卻突然開了口。
“律師想要吃什麼？”
“啊？我都可以。”
“真的嗎？”
“真的。”
“那我就隨便點了。”
文瀾看著對面，程嘉南對森嶼的特殊對待，挑了挑眉。
……
餐廳另外一側，沐梓揚跟傅如微對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