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問我這麼純的問題!」陸歧表誇張,調侃地看著傅君衍:「我更好奇這個生是誰了,居然釣了我們傅二爺這麼久,我們二爺還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自己!」
「陸歧!」傅君衍臉森寒,「你是還想去國外待著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老子把你送走,並且三年五年都回不來!」
「你看你,這麼不逗!」陸歧又一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傅君衍覺和陸歧說話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考慮一下明天要不要去Z市。
他起要走,陸歧趕站起來攔住他,那人重新按坐下,正道:「怎麼看一個人喜不喜歡你,聽著好像很簡單,其實難得很!因為人都是善於偽裝的。」
傅君衍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聽你說廢話的。」
「我這是鋪墊!」陸歧知道他的脾氣,也不惱火,湊過去和他了下酒杯,才又道:「喜歡一個人的表現,主要和這個人的格有關。你喜歡那人,什麼格的?」
傅君衍仰頭,將杯中的酒倒口中。
辛辣的劃過嚨,他難得認真思考,自己是喜歡沈星若的嗎?
於是他沒有回答陸歧的問題,而是又拋出一個問題:「佔有慾算喜歡嗎?不想離開,不願意看和別的男人親近,甚至想……把一輩子綁在自己邊。」
這些想法傅君衍之前是沒有的,那時候沈星若表現得又乖又,偶爾也發個脾氣,但並沒有表現出要離開自己的想法。
那時候的傅君衍理所當然地以為,這丫頭會一直留在自己邊。
直到夏梓沫回來,沈星若瞞著自己和傅雲卿公開訂婚,兩人之間的相除了劍拔弩張,就是強迫和爭吵。
他以為溫潤的小兔子,其實是一隻善於偽裝的小狐貍。
「喂!」陸歧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說的話你聽見沒?」
「什麼?」傅君衍回過神來。
陸歧笑得邪氣,眨眨眼睛道:「我說你這喜歡有點變/態了,原來你喜歡強制啊!」
「什麼七八糟的!」傅君衍耐心告罄,第三次起想走。
看來自己今晚真是被沈星若刺激到了,神有些恍惚,居然在這裡和陸歧扯這些有的沒有。
陸歧剛要再接再厲地攔人,傅君衍的手機就響了。
是徐打來的。
傅君衍皺眉,這個時間徐送完沈星若不應該回去接著睡覺了嗎,還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他直覺不太對勁,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徐不會這個時間還給自己打電話。
他沉著臉接了起來。
「傅總,沈小姐進了水雲天,有一會兒了,還沒出來,我擔心出事,但我進不去。」
接起電話,徐就急切地開口。
傅君衍著手機的手指驟然,聲音驟然提高:「你不是說把人送回學校了嗎!怎麼又去了水雲天!」
水雲天名字高雅,實則是京都最大也最混的會所,傅君衍險些毒的那次,就是在水雲天!
徐解釋道:「我是把人送回學校了,然後我就給您打電話彙報況,當時車停在學校門口,並沒有離開。後來您讓我回去,我剛要啟車子離開,就看見沈小姐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跑出來,很急的樣子。」
沈星若在他的車上給手機充了會兒電,才把關機的手機開機。
那時候還沒有接到電話。
徐緩了口氣,才繼續道:「我想住的,但本沒看見我,攔了輛車就坐了上去。我不放心,就一路跟著,結果就跟到了水雲天。」
水雲天因為裡面一些見不得的產業,實行會員制,有錢也不一定進得去,無論是誰,都需要出示會員卡。
「你進不去,沈星若是怎麼進去的!」傅君衍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急遽變深,猶如寒冰。
陸歧意識到況不對,也收起了嬉皮笑臉,一直在一旁聽著。
直到聽見「沈星若「三個字,忍不住挑了下眉頭,驚訝自己似乎知道了可能被「滅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