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衍專註開車,並沒有回答。
「你不是喜歡別人嗎?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還要救我!讓我激你還是讓我一輩子對你愧疚?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已經分手了!」沈星若卻越說越激,試圖手去抓傅君衍。
男人警惕地將按回來,「閉!老實點!」
「他出軌!他騙我和別的人滾床單!現在又跑來救我!上趕著和我一起死!你說這算什麼!」沈星若突然癲狂,對著一旁的男人又哭又笑地控訴。
男人皺眉,「你老實點!我等會兒替你一槍崩了他!」
傅君衍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了,他開始還以為沈星若在胡言玩,但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兒。
沈星若是故意的,在擾男人的思緒。
「那你崩了他吧!然後把他送到他婦面前!讓他們……」沈星若突然一抬眸,眼中出狠厲的,咬牙撞向男人握槍的那隻手,大聲喊道:「趴下!」
「砰」的一聲槍響,男人手臂被撞歪,子彈斜穿前擋風玻璃。
與此同時,傅君衍一把握住男人沒來得及收回的小臂,只聽「咔嚓」一聲,手臂就被利落地折斷了,槍掉在了地上。
男人發出一聲慘,沈星若直接用匕首抵在了他的嚨。
傅君衍將車停在路邊,利落地將男人的另一條手臂也卸了。
「你準備帶去哪裡?」
「我老闆要……要見!」男人疼的臉都白了。
「你老闆是誰?」傅君衍眸駭人。
「我不知道……啊啊疼!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沒見過我們老闆!」男人的手臂被用力擰了一下,頓時不顧形象地嚎起來。
「你剛才接的電話是誰打過來的?」沈星若的匕首再次近男人的脖頸,劃出一道細細的劃痕。
「是……是老闆的心腹,我們都他張先生,但我也沒有見過他。」司機吞了口唾沫,不再敢。
「去哪裡見你們老闆?」傅君衍問道。
「昊悅酒店。」司機已經徹底被嚇怕了,問什麼說什麼。
「酒店的房間號?」傅君衍已經有些不耐煩,「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我不知道!張先生只說讓我把人送到昊悅酒店樓下。
傅君衍將那把槍撿起來,抵住司機的額頭,「現在開車過去,然後給他打電話,就說人送到了。」
「不行!」沈星若皺眉,「這太冒險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兩個貿然過去,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況。」
如果在京都,傅君衍大可以派人過去先打探況,但是Z市他並沒有可用的人。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上面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只能執行,不能多問。」司機懇求地看著傅君衍,「放了我吧,你人我一個手指頭都沒!」
傅君衍擰眉,用槍抵了下司機的頭,「現在給張先生打電話,就說路上發生了車禍,讓他另派人來接。」
沈星若掏出他的手機,在裡面找到了張先生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卻沒有先開口。
沈星若又將匕首往下按了按,用眼神示意司機快說。
「張……張先生,這邊出了車禍,過不去了,你……你在派人來接應一下我,我把位置發你。」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好。」
說完便果斷地掛了電話。
沈星若替司機把定位發了過去。
傅君衍將那司機的手腳綁起來,對沈星若道:「我們先下去。」
「我總覺得對方態度有古怪,可能已經知道這邊出事了。」沈星若低聲對傅君衍道。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一條小路,偶爾有一兩輛車經過,旁邊就是小樹林,不過想要完全擋住人還有點困難。
傅君衍只能拉著沈星若往裡面走,好在兩人服的比較暗,並不顯眼。
……
張先生掛了電話,轉對後的男人道:「老闆,人應該是帶不來了。」
「不急,既然和傅君衍有關係,那以後遲早會見面。」男人長疊,冷峻的面容帶著幾分鬱的邪氣。
男人手裡拿著一張照片,眼神癡迷,喃喃道:「昭昭,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沈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