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解除婚約,不代表二爺不夏小姐,而是二爺不止夏小姐!不想給婚姻綁住!」
一個一看就是場老手的男人開口,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像我們這種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然後讓安安分分地做豪門太太就好。像夏小姐這種有野心的人,確實不適合二爺。」
他說著促狹一笑,「不過不結婚,也不代表就斷了往來,你說是吧,二爺?」
男人話里的意思大家都懂,不過沒人敢先開口附和,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傅君衍的臉。
傅君衍似笑非笑地勾著角,不置可否地輕笑一聲,並沒有不悅的表。
這下周圍人才鬆了口氣,你一言我一語地附和起來,無非是說婚姻不過是個擺設,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不值得。
再說,那棵樹也不一定就放棄了,換一種份留在邊,更刺激。
沈星若面無表地從他們邊走過,早就該知道男人就是這樣,傅君衍也是男人而已。
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上,沈星若知道是傅君衍在看自己,但腳步沒有停,朝放蛋糕那邊走去。
這蛋糕只是一個擺設,並沒有誰興趣,周圍自然也沒有人。
沈星若打量著這塊桌布,蛋糕不能挪走,桌布沒有辦法完整地拿下來,只能剪裁一塊自己需要的尺寸。
在別人宴會上人家桌布,沈星若自己想想都覺得有點好笑。
上沒有剪刀,想了想只能給陸歧打電話。
「你帶一把剪刀來找我,我在放蛋糕的區域。」
陸歧辦事效率很快,不一會兒就弄了把剪裁服的小剪刀走過來。
沈星若指著蕾桌布垂下來的帷幔,道:「這一塊剪下來給我。」
陸歧有點一言難盡,低聲道:「這種行為不太好吧!」
他畢竟一個總裁,在這剪人家桌布?
再說,這裡是半開放的區域,外面是能看得見的。
沈星若道:「你要是能弄來一塊差不多的布料也可以。」
陸歧一時間真不知道去哪裡弄,而且卓坐在那裡已經好一會兒了,看起來又著急又委屈。
陸歧嘆氣,「行吧,幫人幫到底。」
他提了提,半蹲下來對著那塊桌布下手。
兩人在這裡嘀嘀咕咕半天,早就有人看過來了,包括傅君衍。
「沈小姐最近可是風頭正啊,二爺可別讓朋友撬了侄子的牆角。」有人開玩笑道。
除了數幾個人,外界基本不知道沈星若和傅雲卿已經分手了。
傅君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眼神中不悅很明顯。
那人笑容僵在臉上,面紅潤到盡失也不過一瞬。
他趕了自己一掌,誠惶誠恐地道歉:「對不起二爺!是我不會說話!我該打!」
傅君衍這次連個眼神都沒賞他,只冷淡道:「我不喜歡有人拿開玩笑,知道嗎?」
「是是!」
不只是說錯話的男人,周圍人都趕點頭表示記住了。
傅君衍說的,總不能是傅雲卿和陸歧吧?那就一定是沈星若了。
眾人眼中神各異,卻沒人敢再不怕死地去問。
……
陸歧按照沈星若的要求剪下來一塊布料,做賊似地直起子,低聲道:「沒人看我吧?」
沈星若忍不住道:「那個生是你朋友嗎?」
畢竟陸歧為了人家可是犧牲大。
「不是。」陸歧擺擺手,「……在家裡可憐的,媽媽生前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我們也算青梅竹馬。你也知道我,找誰做朋友就是禍害誰。」
「你還有自知之明。」沈星若笑了一下,從他手裡走了那塊鵝黃布料,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陸歧的就很重了,左顧右盼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然後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走出去。
他一出去,就被傅君衍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