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漸加重,渾都燙的要命要燒起來。發沒了力氣,腦袋也暈乎乎的,心臟一下接著一下的跳,快要炸,實在不了,嗔地嗚幾聲。
男人這才緩慢地停下,勾著壞笑,單手將人抱起,推開浴室的門。
水流過後,留下一片氤氳。
盛衾累的睜不開眼睛,恨不得化作一灘水流走,聲音都走了調。
「別,我們歇一會兒。」
他應了聲好,低鄂,湊到脖頸輕吻了幾下,聞到一悉的味道,很淡雅的玫瑰味糅雜著原本的氣息,令人上癮。
開口問,聲線低啞。
「你換沐浴了?」
盛衾著子靠在他懷裡,他單手扶著的腰始終沒出去。
「沒有啊,你剛才給我洗,聞到不一樣了嗎?」
「有很淡的玫瑰味兒。」
想起什麼,抬起手臂,去夠臺子上用來抹發尾的玫瑰油,裘琳琳送的,平時懶得用,但說開封后保質期很短只有三個月,怕浪費所以每次洗頭都抹點。
「應該是這個……。」
盛衾輕緩地著氣,前起伏,手沒拿住,下一秒,玻璃瓶順著手腕滾落,碎了一地。
瞬間,空氣中到飄散著淡淡的令人無法忽視的香氣,沒有玫瑰花叢的荊棘卻流淌出鮮紅的來,群集的絨花瓣層層疊疊緩慢地綻放開,出最為中心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