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馬上盯著郁晚璃,用只有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說道:“昨天我在婦產科……什麼都聽到了。”
眼神里著得意。
“郁晚璃,你真是膽大包天。這下子,你就等著失寵吧!”
郁晚璃盯著,腦海里靈一現,忽然想到什麼。
“你收買了蘇敏,”郁晚璃問,“對麼?”
許可薇不承認:“無憑無據的,可不要說啊。”
一邊說,許可薇一邊嫌棄的瞥了幾眼周圍的人。
人太多了,不方便說話。
有些事,還是要和郁晚璃單獨談談。
郁晚璃也意識到了。
正好,也要話……想和許可薇說。
站了起來:“去偏廳吧,許可薇。”
率先邁開了步子,許可薇切了一聲,一副高傲的模樣,但還是跟在的后。
偏廳。
安靜,幽雅,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檀香。
“現在就我們兩個了,”郁晚璃看著對面的許可薇,“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想怎樣,直接一點。”
“我沒想怎樣啊,就是來看看你,還有……”
許可薇的眼睛往下,笑了起來:“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在婦產科都聽到了,那也知道孩子不是年彥臣的。”郁晚璃說,“許可薇,你上位的機會來了。”
“是啊,”許可薇點點頭,“你可要好好的懷著孕,爭取將孩子生下來,千萬別打掉了,千萬別因為阿臣的迫和施,你就扛不住妥協退讓了。”
這話是真心的,但說的怪氣的。
許可薇不得郁晚璃生下野種,遭到年彥臣的厭惡和嫌棄,地位一落千丈。
郁晚璃并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我會努力的,不勞你費心了。”
要是許可薇知道,孩子其實就是年彥臣的……
會是什麼表?
郁晚璃抬手落在小腹上,輕輕的了。
“你和蘇敏串通一氣,發現了我懷孕的,正得意著吧。”郁晚璃又說,“你用了這麼多的辦法,又是假懷孕又是流產又是收買人為你辦事……圖什麼呢,累不累,就為了爭寵麼?”
機關算盡,只為了爭取一個男人的,多麼可悲啊。
本就是虛無縹緲的。
何況,年彥臣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更看重利益和權勢。
他心里能有多。
又會分多給人。
“不用爭的,許可薇,我可以把年彥臣讓給你。”郁晚璃滿不在乎的開口,“你也努點力,爭點氣,早點把年彥臣給拿下。”
許可薇酸溜溜的說道:“在這里凡爾賽。”
“我說真的。我不得年彥臣跟我離婚,跟你在一起,這年太太我一開始就沒想當。我不稀罕他,你又拿他當塊寶,那你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說到這里,郁晚璃揚起角:“你喜歡爭,喜歡搶,我大大方方送給你。可惜我送不掉,唉……”
“行了,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許可薇哼道,“我很好奇,你憑什麼一直這麼肯定的認為,我肚子里沒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誰的,怎麼來的?”
“這就跟你沒有關系了,許可薇。”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郁晚璃聽到這句話,微微抬眼著:“是麼。”
“據你懷孕的時間來推算,你是在新婚那段時間跟男人搞在一起,搞大了肚子。而我和阿臣,正是在你們新婚之后的第二天,發生了關系。”
許可薇說著,對上郁晚璃的眼:“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天,那一晚,出軌綠了阿臣?”
“難道……”
許可薇自顧自的推測著:“那一天,你借著婚后回門的機會,和男人幽會,并且好巧不巧的跟我和阿臣選在了同一家酒店?所以,你看見我和阿臣沒有一起回酒店房間?還是,你看見阿臣推開了我?”
“估計就是這樣的,郁晚璃,對不對?”
郁晚璃還是笑:“別猜了,你猜不到的。”
“哼,被我猜中了,不敢承認?”
“許可薇,重點不在于我承不承認。而是你剛剛那番話,就已經暴了你自己。你親口說你和年彥臣沒有一起回酒店房間,又親口說年彥臣推開了你……也就證明那一晚,年彥臣酒醉后本沒有和你待在一起。”郁晚璃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得極慢,“你,自、、了。”
許可薇一驚,下意識的捂了捂。
只顧著推斷郁晚璃的野種是怎麼懷上的,不小心將自己的事暴了!
郁晚璃瞬間占了上風,將許可薇制得死死的:“年彥臣又告訴我,他和你只有那一晚,還是酒醉后在他不清醒的況下發生的。可是你和他都沒有在房間里待過,又怎麼上床,又怎麼懷孕呢?”
“而且……你都沒有孩子,又哪里來的流產呢?許可薇啊許可薇,你還想來試探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清楚你假流產,結果你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許可薇懊惱不已。
不過,也無所謂了。
“是,沒錯,郁晚璃,你確實有點腦子,”許可薇盯著,“只是,你知道又怎樣呢?會有人相信你的話嗎?你看你在阿臣面前說,我沒有懷孕,我是假流產,阿臣懷疑過我嗎?”
“在所有人眼里,我的孩子就是你郁晚璃親手害死的。你是罪人,你下跪給我道歉,尊嚴盡失。不僅如此,你還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藏起孕肚,直到被我和蘇敏發現……”
“郁晚璃,我可要好好謝你,因為你才是最作死的那個人!”
郁晚璃緩緩眨眼:“你終于承認了,不狡辯了。”
“因為這里就我們兩個啊,你反正都知道了,”許可薇一攤手,“何況,我剛才說的時候,你又沒有錄音攝像,沒有保存證據,你能拿我怎麼辦?我隨時可以改口。”
“許可薇,人不要無恥到這個地步!”
“呵呵,郁晚璃,到底是我假懷假流無恥,還是你出軌懷上野種無恥?你以為你多清白?”
郁晚璃想也沒想,口而出回答:“我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