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璃側頭看向。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然后我就空飛過去了一趟。”江筠筠說,“一開始年彥臣確實不讓我見,但架不住我一直在那里鬧,于是就放我進去了。”
“伯母好的,神抖擻,面氣看著也紅潤。那家療養院里都是一些老人家,而且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個個都很有素質很有禮貌,活安排得很富,一天到晚歡聲笑語的。”
“伙食啊,氣候啊,也都是沒話說的。我跟伯母聊了會兒天,狀態穩定,總是笑瞇瞇的,還一直不停的關心我。我見過得開心,也就放心了,見完面就飛回來了。”
說著,江筠筠眼睛骨碌碌的轉:“要不,我再去一趟?幫你們問問?”
謝景風當即拍板:“只能這樣了。”
“行,”江筠筠一口答應下來,“該怎麼問,問些什麼,你們代好,我就可以了。”
江筠筠去,最合適不過。
是郁晚璃最好的閨,郁母也疼,當干兒一樣。
年彥臣那邊,也可以說是代替郁晚璃去看看,理由合合理。
謝景風沉思幾秒,招了招手。
江筠筠湊了過去。
郁晚璃也在一邊認真又張的聽著。
但是,余雪沒湊這個熱鬧。
不過余雪謹慎的起,打開包廂門往外瞄了兩眼,確認門口沒有站著人。
等晃悠一圈回來,謝景風也說得差不多了。
“就這麼定了。”謝景風做出決定,“江筠筠你去海島見郁伯母,我去國外見主治醫生。晚晚,你就在江城耐心等待我們的消息。”
江筠筠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謝謝你們。”郁晚璃松了口氣,“我真是沒用,一點忙都幫……”
江筠筠連忙捂住的:“好了打住!不許說!”
余雪看見這一幕,撲哧笑了起來。
聽到笑聲,謝景風向余雪,眼神里有著激。
余雪太有分寸了,知進退懂禮節,在他們商量的時候,避嫌躲開了,還不忘檢查有沒有人聽,并且……還為他舀了一碗熱湯。
只是這湯,太久沒喝,都涼了。
余雪也發現了:“我再盛一碗吧。”
“喲,余雪姐,”江筠筠突然變了大嗓門,“這里坐著好幾個人呢,你怎麼只給景風哥舀湯啊,還一次又一次的……至于我和晚晚呢,唉,沒這個口福。”
一邊說著,江筠筠一邊在暗中捅了捅郁晚璃的胳膊。
閨在這種事上,總是格外的有默契。
當即,郁晚璃就明白了江筠筠的意思。
“是啊,”郁晚璃馬上出聲,“余姐的心太偏了,全偏到景風哥那邊去了。”
算是看出來了。
余雪好像對謝景風有意思啊……
江筠筠早就看在眼里了,所以在聊完正事之后,逮著機會就開始打趣揶揄了!
然后再拉上郁晚璃,一唱一和的。
說不定能湊一對啊。
雖然江筠筠心深,是希謝景風和郁晚璃在一起的,但是吧,不太可能了。
晚晚呢,只想離婚,生下孩子,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也不會再步婚姻。
景風哥雖然對晚晚一往深,可兩個人畢竟不可能了。
錯過就是錯過。
那麼,如果謝景風和余雪能夠在一起的話,是天作之合啊!
郎才貌,門當戶對的!
郁晚璃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立刻和江筠筠統一戰線。
“哎呀,你們……你們!”余雪臉一熱,“瞎說什麼呢,行行行,我給你們也盛一碗,好了吧?”
江筠筠笑瞇瞇的:“那我可是托景風哥的福,才能喝上余雪姐親手盛的湯呢。”
郁晚璃也在笑,眉眼彎彎。
余雪的臉都紅到耳去了。
悄悄的瞥向謝景風,又趕收回。
“你們別鬧,”謝景風出聲道,“隨便打趣我倒沒什麼事,余雪是生,臉皮薄。”
“打趣你?”江筠筠那就不客氣了,“景風哥,你說我們余雪姐人怎麼樣?”
“好的。”
“多好?”
謝景風頓了頓,回答:“各方面都好,哪里都好。”
“這麼好的孩子,你要不要追求追求?”江筠筠眉弄眼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哦!”
謝景風出無奈又尷尬的表:“你啊,在這里點鴛鴦譜。”
他喜歡的是誰,江筠筠再清楚不過。
雖然,他們已經不太可能在一起了,不過謝景風始終覺得,等郁晚璃離婚之后,他還有一機會。
他等。
謝景風不是花心的人,專一深,堅定不移。
他對郁晚璃的那份意,始終存在。
余雪又看了謝景風一眼。
謝景風則看向郁晚璃。
郁晚璃低著頭,拿起筷子去夾菜,裝作很忙的樣子。
旁邊,江筠筠將三個人的視線,盡收眼底。
好一個三角啊!
“吃飯吃飯吧。”江筠筠清了清嗓子,“這家菜可有名了,來來來。”
招呼著,緩和了氣氛。
此時,另外一間包廂。
安靜,沉默,只有餐撞發出的叮咚聲響。
年彥臣坐在位置上,拿著刀叉,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優雅的用著餐。
服務員上前,端著紅酒瓶,準備為他倒酒。
許可薇示意服務員將紅酒給,同時說道:“你出去吧。”
“好的許小姐。”
許可薇起,親自為年彥臣倒上紅酒。
“阿臣,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約會吃飯了。”說,“今天……我敬你一杯。”
彎腰,坐在年彥臣椅子的扶手上,將酒杯遞給他。
年彥臣接過。
杯子撞。
許可薇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眼如的著年彥臣。
年彥臣仰頭,抿了一口:“嗯,不錯,好酒。”
“那……多喝點?”
“不了。”
年彥臣的心里,始終還想著郁晚璃。
去哪里了?跟誰見面吃飯?
等會兒他回到家里,要是還沒回來的話,那就有好看的!
所以,年彥臣要保持清醒,不能喝醉。
留著力對付郁晚璃!
許可薇有些失:“阿臣,你好像有心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在想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