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答應離婚,你什麼都愿意做。”年彥臣像是在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就這麼想要和我一刀兩斷……”
“是的,年彥臣,放了我。這易你做不做?”
郁晚璃豁出去了。
年彥臣勾起角,卻滿是苦:“和我一夜云雨,對你而言,是狠狠心咬咬牙豁出去的不得已。而不是,心甘愿共同的好。”
纏纏綿綿,親無間。
這本該是男之間最妙的事。
但是在他和之間,生生的淪落為一筆生意。
他得到,離開他。
“晚晚,晚晚,”年彥臣低頭,埋在的脖頸里,細細的吻著,聞著上散發的淡淡香氣,“你心里始終有另外一個男人,你最他。”
一愣。
是嗎?
心里有人,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為了他,可以懷上他的孩子,將自己付給他,哪怕他對你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你還是將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騰出來給他。”
郁晚璃這才明白過來:“你還是很在意,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當然!”年彥臣聲音一揚,“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馬,是你的丈夫,他憑什麼得到你全部的青睞?”
他嫉妒,他生氣,他快要發狂。
他已經得沒有底線和原則了。
驕傲如他,一直認為自己怎麼可能要一個懷過孕流過產,又從來沒有過他的人!
實際上呢?
他最,不釋手,而不得!
“有生之年,晚晚,我一旦找到那個夫,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年彥臣撂下狠話,“他不配,本不配!”
一個頭烏,畏手畏腳的男人,哪里值得托付!
比陸以恒更不要臉。
更別說去和謝景風相提并論了。
郁晚璃勾著他的脖子,揚了揚紅。
側頭,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他確實不配。”
年彥臣,你從未配過。
年彥臣的瞬間繃,手臂上的邦邦的,可見他蓄著多大的怒意。
一個沒擔當的男人,都這麼深。
他年彥臣差在哪?
哪里比不上?!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年彥臣的最后一理智沒了,腦海里最后一弦徹底斷了,“晚晚,不要怪我。”
他抬手落在的領上,用力一扯。
嘶啦!
完好的服在他的撕扯下,裂兩半。
他揚手就丟在床下。
郁晚璃不自覺的戰栗著,白皙的皮暴在空氣中,起了一層細細的皮疙瘩。
但很快,年彥臣的溫度,驅散了的冷意。
男人古銅的,和人潔白無瑕的皮,形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郁晚璃沒有哭喊,沒有掙扎。
只是默默的接著這一切。
的預,太準了。
今晚,在劫難逃,翅難飛。
“可以得到我,”攀著年彥臣的肩膀,“只要,放過我。”
今晚抵死糾纏。
明天一拍兩散。
年彥臣沒有回答。
郁晚璃怔怔的著天花板,小聲的說道:“如果你得到了我,卻不放過我,年彥臣,我會更恨你,更無法原諒你。”
的意思很明顯。
他要是不同意離婚,他就不要。
了,就是同意夫妻緣分已盡。
年彥臣的大手箍著的腰,往自己懷里按去。
他想和相。
什麼都不想管了,在這一刻,任何事任何人,都沒有重要。
年彥臣快要瘋狂了。
郁晚璃閉上眼,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的攥著掌心。
“溫點。”
這是最后說的三個字。
因為接下來,本說不出話來。
聲音破碎。
年彥臣是會折磨人的,翻來覆去,汗如雨下。
他唯一聽進去的話,就是郁晚璃那句“溫點”。
他也確實舍不得傷。
郁晚璃整個人昏昏沉沉,暈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
看見了年彥臣額頭上的汗珠,到了他后背的汗水。
一偏頭,又看見窗簾外,進來點點亮。
天邊出了魚肚白。
郁晚璃睡了過去。
年彥臣呼吸急促,久久難以平息。
他平躺著,看著邊睡又疲憊的,心里的憐緒達到了巔峰,翻將抱進懷里。
他一下一下的吻著的發心。
“晚晚,”年彥臣喃喃道,“我你。”
可惜聽不到。
聽到的時候,他不說這三個字。
年彥臣還沉浸在余韻中,沒有回過神來,細細的回憶著今晚的全部經過。
比他想象中的更妙。
不過……
明明他是第一次為的男人,卻莫名其妙有一種悉。
的曲線,發出的破碎聲音,像小貓似的。
撓得他心難耐。
為什麼呢?
年彥臣想不明白。
難道,是因為在夢中,在想象中,他已經無數次的得到過了。
所以在現實中,得到的滋味,和夢境和幻想里,是一模一樣的。
不,有一點不一樣。
更真實,更痛快。
要不是怕累著,年彥臣絕對會戰到天徹底大亮!
“得到過你,更舍不得你了,”他嘆息著,“這該怎麼辦才好,晚晚。”
他也告訴自己,該甘心了,也不留憾了。
可是嘗過一次的味道,只想嘗二次三次無數次……
年彥臣看著的睡,又忍不住啄了啄的。
他毫無睡意,整個人神抖擻,一點都沒有覺得累。
郁晚璃則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時,床邊已經空無一人。
了床單,一片冰涼,沒有余溫。
郁晚璃把臉往被子里藏了藏,腦海里不自覺的就閃過昨晚的碎片。
只覺得耳都燒了起來。
第一次為年彥臣的人時,無助,惶恐又不安,更是絕張,哪里細細驗過品味過那回事的滋味。
這一次這一晚……
郁晚璃切驗到了。
約的,竟然著再次和年彥臣親。
天啊!
瘋了吧!
郁晚璃飛快的甩了甩頭。
“狗男人。”
郁晚璃實在氣不過,嘀咕著罵了一句。
好在,他真的很溫。
沒有暴沒有強迫沒有大力,很顧及的。
不是郁晚璃怕疼,而是,怕傷到肚子里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