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70章 把自己喝死了,郁晚璃會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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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也束手無策:“季總,我昨天晚上還和年總聯系過的……要不,我們問問年家的管家?”

“問什麼問,”季嘉以拎起外套,“直接過去!”

絕對出事了。

就憑季嘉以對年彥臣的了解,這事兒還大。

估計……還是跟郁晚璃有關。

因為只有郁晚璃,是年彥臣人生中最大的不確定和變數。

其他的,哪怕是明天年氏集團要破產了,倒閉了,年彥臣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變一下臉,更不會關機失蹤。

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這才是年彥臣。

但是,一遇到郁晚璃的事,年彥臣就分寸大

禍水啊。

英雄難過人關。

年彥臣是完完全全的栽在郁晚璃上,這輩子都休想了。

季嘉以腳步匆匆。

來到年家別墅,倒是一片平靜,看不出靜。

“季先生,”管家接待了他,“您來了。”

“年彥臣呢?”

“年先生還沒有起床。”

季嘉以一怔:“在臥室?”

管家點點頭:“是的。”

“睡覺就睡覺,為什麼關機?”季嘉以追問,“這不對勁啊。”

管家面遲疑。

“直說。”季嘉以抿,“公司里一堆事等著他理!”

“太太搬出去了。”管家說道,“昨天晚上,我奉年先生的吩咐,去郁家給太太送了一份文件。雖然年先生沒有說那是什麼,但我猜到了。”

季嘉以也猜到了:“離婚協議?”

“對。”

季嘉以這才恍然大悟。

同意離婚了,郁晚璃也搬走了,對年彥臣來說……可不就是天塌了麼!

年彥臣哪里還有心思管什麼公司什麼業務。

肯定正躲著獨自傷心啊。

“所以,”管家說道,“我也沒有去打擾年先生,讓他一個人多待待。但是沒有料到,季先生您會趕過來。”

季嘉以抬頭,著樓梯的方向。

半晌,他邁步上樓:“我去看看他吧。”

放任年彥臣一個人待著,萬一出事了呢。

來到主臥門口,季嘉以沒有敲門,直接拉下門把手。

好在,門沒有鎖。

他徑直走進去。

主臥里一片漆黑,沒有一進來,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味。

季嘉以的腳步聲哪怕放得再輕,都能起回響。

他在墻上一陣索,找到開關——

“啪!”

亮。

看到眼前的景,季嘉以暗暗心驚。

只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全部都是空酒瓶。

還混雜著一些煙頭。

有的酒瓶沒有喝完,酒倒在地上,肆意流淌。

一片狼藉。

而酒瓶堆里,年彥臣仰面躺著,面紅,襯衫扣子松開了上面幾顆,出結實的

頭發凌,下發青,眼下發黑。

認識年彥臣這麼多年,季嘉以是真真正正第一次看見年彥臣這麼狼狽的模樣。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什麼啊的,還是能不就不吧!

否則,就算是年彥臣,看,都是這個下場。

年彥臣閉著眼睛,呼吸紊,也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醉死過去了。

季嘉以站在他旁邊,他也一

“年彥臣,”季嘉以蹲下來,“醒醒,醒醒!”

年彥臣皺了皺眉,薄微啟:“再拿……拿酒來……”

濃重的酒氣,熏得季嘉以都連連皺眉。

這是喝了多

“酒你個頭,”季嘉以說,“給我起來!”

手去拽年彥臣。

奈何年彥臣如同一攤爛泥,怎麼都拉不起來,綿綿的。

季嘉以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年彥臣從地上拖起來,扔在沙發上。

起碼比在地上躺著要好。

年彥臣還是那副醉生夢死的模樣,手在周圍索著,似乎是想要到一瓶酒。

但是,他怎麼也找不到酒了。

于是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嚷嚷著:“酒,給我酒……快點!”

語氣是命令式的。

季嘉以可不怕他,抬腳就踢了他一下:“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年彥臣嗎?這還是江城里人人敬畏的年總嗎?”

“一個人就把你搞這個樣子,真是不像話,我都看不起你!”

“你喝這樣,就算把自己喝死了,郁晚璃會知道嗎?會心疼你嗎?會來看你一眼嗎?”

“你只會把你自己的給糟蹋壞!”

“郁晚璃照樣過的日子,影響,你呢?你要頹廢的過下去,再也恢復不了以前的狀態?”

季嘉以一頓怒罵。

也不知道年彥臣聽沒聽見,有沒有聽懂。

倒是,“郁晚璃”這個名字中了他的心房。

“晚晚,晚晚,”他喃喃道,“再也不是我的晚晚……我要放手,給自由,的碧海藍天……而我,我窮極一生,坐擁無數人羨慕的財富,卻得不到我真正想要的……”

要跟我離婚,離婚……呵……”

年彥臣扯了扯角,微微睜開眼,眼神迷離。

太明亮太刺眼,他又閉上了眼睛。

這一閉,一滴眼淚就從眼尾緩緩落。

“那就離婚,我簽字,我同意,”年彥臣說,“我將我能給的,都給……可惜不要。我知道,就算我給了,以后也會還給我的。”

就是這樣,永遠不想欠我的,也不想拿我的。”

“但我欠那麼多……該怎麼辦?怎麼辦?”

年彥臣艱難的支起子,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

過了一會兒,他彎腰撿起腳邊的空瓶子,用力的晃了晃,隨后往里倒去。

“怎麼沒酒,酒……”

他手一松,酒瓶哐當落地,他看也不看一眼,繼續撿著空瓶子。

季嘉以那個氣啊……

堂堂年家大爺,年氏總裁,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季嘉以一腳將酒瓶全部都給踢開。

年彥臣手的作一頓,停在半空中,抬起頭著他。

“你干什麼?”年彥臣即便喝醉了,但還是威嚴猶在,“滾出去!”

“你我滾?”

“對!給我滾!誰都不要來煩我!”

年彥臣早就打定主意了。

這一天,一整天,都是他的消沉時間。

他不去想不去管任何事,只一個人待著,將最痛最難過的這個階段,生生的用酒麻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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