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萱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去搶。
然而這一舉,直接就暴了心虛的事實。
一時間,全場同事的目都變得復雜無比。
溫可可也沒有躲開,直截了當道:“上學的時候你搶了我前男友,擔心我和他藕斷連,就總是故意針對我。其實分手了對我而言就是過去式了,不管他再怎麼來糾纏我,我都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的。”
“可你卻因為一己之私,在學校、公司到造謠我,對我造了很大的傷害。”
溫可可這次毫不退道:“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報警,讓警察來理。”
一瞬間,路子萱氣到面扭曲。
溫可可卻不給反駁的機會,轉就離開。
剛才還殷勤奉承路子萱的同事們頓時面尷尬,“哎呀,我忽然想起來,我晚上還有事,今晚聚餐就不去了哈。”
“我媽晚上也我回去吃飯來著。”
“我也……”
他們紛紛找借口,遠離了路子萱。
旁人還不敢說什麼,王南卻毫不顧忌地大聲鄙夷,“上趕著當小三這種事,才是最不要臉的行為。”
“有的人明明自己是下流貨,卻還好意思污蔑別人,臉皮可真厚啊!”
“我早就說過,不能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可可那麼乖,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一字一句刺耳的話落在路子萱耳朵里,令面由青轉綠又轉紅。
該死的溫可可!
害這麼丟臉。
等著瞧!
一定會讓付出慘痛的代價。
……
溫可可加班理完手上的工作,晚上七點才來到醫院看父親。
“可可,你要是工作太辛苦,就不必過來的。”
溫清榮見風塵仆仆趕來的樣子,心疼地說道。
“爸,沒事的,我見到你好才會安心。”溫可可陪著父親說了會話,看著他睡下后才走出病房。
再次來到了主治醫生那邊詢問他腎源的況。
原以為不會有答案,然而這會,王醫生卻給了一個好消息,“雖然還不能完全肯定,但最近確實有希聯系到合適的腎源了。”
溫可可聞言眼前一亮,緒激道:“真的嗎王醫生。”
等了這麼久,一直就在等這一天!
一想到爸爸有康復的可能,就覺得一切辛苦和努力都是值得的。
王醫生點頭:“是的,我們院方會努力救治所有病人,接下來還請溫小姐回去通知下家里人,準備做手的錢。”
溫可可有些張地問道:“王醫生,請問這移植手大概要花費多錢?”
王醫生說:“前后加起來的話,至要準備三四十萬。”
溫可可心頭一,不自覺地咬了。
手是一定要做的,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可這麼大一筆費用,短時間要如何才能籌齊。
溫可可頭疼得從醫院出來,打算回去就聯系秦宇,接更多單子。
只是當回去時,卻意外地在門口看到了兩道眼的影。
“可可,你總算回來了。”
柳碧云頓時一臉激地走過來。
溫睿更是焦急地催促道:“姐,快開門讓我進家里!我都快死了。”
“你們怎麼會這里?”溫可可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上次錢都給你們了,說好的兩清,你們這是跟蹤我?”
“不,可可你誤會了。”柳碧云一臉愁云慘霧道:“我們本來也不想的,只是……大城市的人心肝都太黑了,我們才出去了幾天,你弟弟心思單純,沒防備錢都被壞人騙了,眼下我們無分文,實在是走投無路。”
溫可可卻不太相信這樣的說辭。
說是被騙,分明是被花了吧!
“姐,我們實在是沒地方去了,求你讓我們借住幾天吧!”溫睿更是一臉灰頭土臉的樣子,跟打牌,“好歹咱們親姐弟一場,你難道真要看我死街頭嗎?”
“你們可以回老家,有手有腳也可以找一份活干,怎麼可能死。”溫可可卻并不買賬,越過他們就開門進屋。
結果門還沒關上,溫睿強行卡住門框,“姐,算我求你了,就一晚好不好!”
“是啊可可,我們就借住一晚,等明天就去賺錢打工,買票回鄉下。”柳碧云一臉哀求,“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們就給你跪下了,求你了。”
溫可可就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母子,想將人趕出去,可溫睿卻直接了進來。
眼下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再糾纏下去,只會浪費時間耽誤的工作。
溫可可實在沒辦法,冷著一張臉說道。
“就一晚,你們睡客廳沙發、或者是打地鋪,明天就搬走!”
“好、好!謝謝你可可。”柳碧云頓時一臉。
溫睿就不客氣多了,直接大步進來,就去廚房翻東西吃。
溫可可實在不想看到他們,回房鎖了房門,聯系秦宇說了想多接幾個訂單的事。
“你要是不覺得辛苦,我可以給你安排的。”
秦宇電話里許是察覺到了的難,當晚就給發來了一個設計方案的稿子。
溫可可當晚就開始設計,理到了凌晨兩點,眼睛實在是困得睜不開了,回到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
溫可可被鬧鐘吵醒,著有些發酸的腦袋起來。
正打算去浴室洗漱,結果下一秒,看到房間的形時,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只見屋子里、鞋子、日用品等等東西掉落一地,屜大開,七八糟的,到都是被翻找的痕跡。
溫可可心下一,連忙走到了行李箱旁,打開了隔層仔細翻找卻了個空,小臉刷白。
之前父親親手給的,母親留下來的那塊手表不見了!
還有父親讓保管的老家的房產證,特意藏在里頭的,也都丟失了。
至于柳碧云母子倆人,早就已經消失無蹤。
這一刻,溫可可的心中涌起了一前所未有的強烈憤怒,氣到眼眶發紅,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耳于心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十秒才被接通。
“柳碧云,你是不是了手表和房產證!趕把東西還回來!”
那是母親的東西,柳碧云憑什麼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