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當地出手來,“行啊,想要我保釋你們,那就先把從我這到的東西還回來。”
柳碧云眼神晃,裝傻充愣道:“什麼東西啊!你自己掉了東西,怎麼沒再好好找找,問我們也沒用啊!”
溫可可沒工夫看演戲,板起臉嚴肅道:“我的手表和房產證,你要是繼續裝傻,那我們現在就出去找警察,讓他們來一起調查。
到時候再冠上盜竊的罪名,雙罪并罰,被判個三五年,就別怪我沒有手下留。”
說完,轉就要出去。
“等等可可——”柳碧云一下子就慌了,“別去,我、我承認,東西是我拿的!可是……”
溫可可追問:“可是什麼?”
柳碧云頓時苦著一張臉,心虛道:“老家的房子我已經賣掉了,賣了三萬塊也花了,至于你的手表……我也賣掉了。”
溫可可氣到臉煞白,“你怎麼能這樣!”
房子是爸爸一磚一瓦造出來的,飽含著他的心,怎麼能說賣就賣。
還有手表,那是母親唯一留下的和紀念了。
想到這里,連忙急切地追問道:“你在哪里賣掉的?”
柳碧云報了個店鋪的地址,又補了一句,“也不值什麼錢,就五千塊而已。”
搞得跟多麼貴重的寶貝似的,害廢了那麼大功夫。
溫可可氣的小臉漲紅,卻還是忍著道。
“行,那你們現在這等著,我出去跟警察說說,看能不能保釋,你們記住,可千萬不能再鬧了,否則誰都救不了你們。”
說著,便不再理會他們,轉離開。
一出去,就和警察道:“我前繼母和我爸已經離婚了,我前繼母現在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至于我弟弟,這次的確是做錯了,我已經勸過他們了,我不會保釋他們的,你們該怎麼罰怎麼罰,一定要讓他漲漲教訓,省的以后惹出大事才好!”
張警倒是很滿意的明事理,他最討厭那些一聽家人犯了錯,就哭天搶地要保釋的家屬,早干嘛去了,就應該像這個小姑娘,不管是誰做錯了事,就要接懲罰,這樣才長記。
又和代了幾句,警就讓走了。
出門,溫可可直接打車趕往了那家店鋪。
店鋪是專門做品二手品買賣易的,來來往往不客人。
溫可可徑直來到了前臺詢問,“你好,我的家人前幾天在這里賣了一塊手表,我現在想要把它買回來。”
前臺坐著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師傅,看著一臉明的樣子,問,“什麼樣的手表?”
“是一塊士手表……”溫可可大概向他描述了一下手表的和樣式。
師傅很快想起來了,嘆道:“你說那塊手表啊!當然可以買回去。”
溫可可心下一喜。
還沒來得及掏出手機,師傅接著就來了一句,“那塊手表估價五十萬,士是要刷卡還是付現金?”
溫可可聞言一臉訝然,“怎麼可能!賣給你們的時候不是只賣了五千塊嗎?怎麼要五十萬才能買回來,你們這是在故意坑人。”
如果能賣五十萬這麼多,柳碧云早就卷款逃跑,跟溫睿去過瀟灑日子,怎麼可能被抓進警局,現在連住所都沒有呢!
相信在這點上,柳碧云沒有騙。
“坑人?”師傅聞言卻上下打量著,嘲諷道:“我說小丫頭,你是不是不懂咱們這行業的規矩啊!既然東西賣給我們了,那就是屬于我們的了,想賣多錢,全憑我們店鋪的意愿。”
“況且就你這一行頭加起來也不值個幾百塊吧!那手表真是你家里人的?
既然沒錢,就別再妄想一塊五十萬的手表,那不是你能戴的起的。”
話落,店不人的目掃過來。
“這的怎麼回事啊,不會是故意裝虛榮吧!”
“五十萬的表,哪里是這種窮酸丫頭片子配戴的。”
“這年頭真是什麼樣的種都有。”
溫可可不甘地握了拳頭,臉漲得通紅,卻還在據理力爭道:“手表是我繼母背著我賣掉的,它的所屬權歸我!
你們故意低價收走,高價賣出,這分明就是欺騙行為,如果不按照合理的市場價格給我,我有權利去投訴你們。”
“投訴?”師傅頓時拉下臉來,眼神狠,“你這娃,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啊,明明是自己出不起這個錢,還想反過來怪我們!你是存心砸場子的吧!”
溫可可心頭一,“我不是——”
師傅卻不等把話說完,繼續威脅道:“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要麼你拿出五十萬來買,要麼我就是把那塊表扔了,也不會給你!”
他這做法,擺明了是在故意欺負人。
溫可可氣得渾都在抖,卻本無法說出反駁的話來。
因為那塊手表真的對很重要。
“沒錢在這里囂!”師傅不屑地掃了一眼,“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沒把東西看好,那就是注定不屬于你的東西!”
說罷,他大聲喊道:“保安呢,把給我轟出去!別給老子添堵。”
話落下不久,就有兩名壯漢走過來。
溫可可沒有辦法,幾乎是被拽著胳膊,狼狽地被轟了出來。
站在店鋪外頭,溫可可的臉慘白如紙,心低落到了極點。
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
不遠,顧時宴剛巧來這里準備談合作,就看到了溫可可失魂落魄離開的背影。
他眉心微蹙,合伙人還在等著,眼下也走不開。
于是吩咐一旁的陳珂,“你去調查一下,那邊是什麼況。”
陳珂領命離開。
沒過多久回來,找了個空隙,陳珂向顧時宴說了一下大概的況。
顧時宴思忖片刻,薄輕啟:“你去把那塊手表買回來。”
既然那麼執著要回手表,那一定對很重要,或許可以給一個驚喜。
陳珂剛要去做,顧時宴又冷冷地補了一句,“順便,教訓一下對口出狂言的人。”
陳珂:“……是。”
這位溫小姐真是不得了啊!
點委屈,顧總就立刻要幫報復回來。
看來他以后一定不能站錯隊。
溫可可回到別墅還有些心不在焉,都沒注意到顧時宴已經回來。
“在想什麼?”顧時宴慵懶的聲音在客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