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阮宅都快十點了。
小五被傅家那幾個帶出去玩了。
陸家為靠,像小五這種份,傅家分家自然想結。
穿過花園式前庭,剛步客廳,璀璨的燈忽然滅了。
厲玨立即戒備,貓著腰搜尋異樣,想第一時間找到葉綿綿,雖然他不知道葉綿綿在房間的哪個角落。
一縷微弱的亮從餐廳那邊傳來。
接著燭臺上的蠟燭陸續都被點亮。
橘紅的映在葉綿綿白的臉上,朝他招手:“你快過來,我等了你好久。”
聲音甜甜,像在撒。
厲玨心頭的一塌糊涂,松了松領帶朝餐廳走去,走到葉綿綿邊時,已經把西裝掉,隨手搭在椅背。
長臂一抬,把人圈進懷里,孩安穩地坐在他大上。
他大手肆無忌憚地在上,含笑的黑眸落在餐桌上的牛排和沙拉上,問:“你做的?”
葉綿綿有些赧,牛排都煎老了,現在還放涼了,肯定不好吃。
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手藝都不行,特地為他做的。
輕輕點頭:“不好吃的話你一會兒吃點。”
厲玨抱著,拿起刀叉切割牛排——還真是費了老大的勁,又不能表現出來。
送一塊到里,嚼不。
孩兒仰起下殷切地看著他,就像在無聲的問他好吃嗎。
厲玨用力嚼了幾下,囫圇個的咽下去,說:“好吃。”
孩兒高興地勾著他的脖子,在臉頰上落下一吻:“那你喂我。”
第二次做牛排,肯定是有進步的。
這麼安自己,一下子覺得自己又行了。
厲玨三兩下把牛排全送進自己里,這個罪他一個人就行了。
葉綿綿見他吃的著急,越發覺得自己廚藝進步了,開心地拿起桌上已經醒好的紅酒,搖了搖倒了兩杯。
多的給他。
的給自己。
“我酒量不好,沒喝過幾次,今天陪你喝點。”
厲玨修長的手指抬著酒杯,問:“今天特殊?”
葉綿綿抬起杯子跟他輕輕了下,先仰頭喝完,臉頰很快就紅了,也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了,連眼神都嫵的過分,好似能滴出水來。
紅湊到他耳邊,低聲:“今天,是我第一次對你說——我你。”
男人端酒杯的手微微一僵,心臟猛跳了下,將明的酒杯送到邊,一飲而盡。
今天是他心起伏最大的一天。
從來沒有的高興,和從來沒有的害怕。
把渾散發香氣的孩又往懷里了,他把頭埋在的頸窩,一點點吮吸脖子上的。
孩特別敏,被他吻得渾栗,輕咬漉漉的紅,里溢出滴滴的聲音:“嗯—”
厲玨忍住心底的,大掌捧著孩的臉龐,糲的拇指挲細膩的,眼神炙熱且虔誠:“謝謝。”
謝謝你我。
潤的印上孩純粹干凈的眸子,他用力把人掬在懷里,就像抓救命的浮木那樣。
生怕一松手,不見了。
空氣異常安靜,但葉綿綿能從男人不斷收的懷抱,到他心的澎湃。
“輕一點……”快被他勒得不過氣了,喝過酒的人臉頰紅得像飽滿的果,微微用力就能破。
雙手抱住他理著板寸的腦袋輕輕挲,溫的聲音里也帶著安:“全都給你。”
喝酒過的孩有些醉了,言行不再教養和教育控制,像一雙沒有束縛的翅膀,巍巍地抖了抖,然后大膽展開,把最最勾人的一面展現在男人面前。
親吻男人的額頭。
男人仰起頭看,眼角泛紅,好像帶了淚。
“這麼大的人了……”孩緩緩低下頭,紅湊了過去,學他曾經的樣子,溫地吻走他臉頰上的那顆淚。
“厲玨,好好我好不好?”孩聲音。
滴滴的,勾人心魂。
厲玨好看的下頜線繃,雙眼虔誠地看著,的結滾了滾,漆黑的眼底山崩地裂,像炙熱的巖漿點燃整個世界。
修長的手指的發,按住的后腦勺,帶著酒香的了上去,舌尖的甜和里的甜融合,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甜的東西了。
兩人的吻,由開始的輕緩慢,到后來的炙熱纏綿,難分難舍。
在到孩呼吸不暢時,他松開,單手扯開襯,扣子蹦的到都是。
孩盯著他堅實的,眼神逐漸炙熱,是之前沒有的幽深粘稠,張開被吻得晶瑩的紅咬了上去。
“唔—”嗓子里發出致命的。
厲玨干燥的指腹的后頸,克制地欣賞的主,聲音繾綣:“味道怎麼樣?”
孩子醉醺醺的,抬起腦袋,眼如,比剛才更加勾人。
“我老公是最香的。”
在一起這麼久,這種事上厲玨聽到最多的就是不要了,這是第一次撥。
沒想到威力這麼大,分分鐘讓他喪失理智。
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不死不休。
——
狂歡的結果就是葉綿綿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
哪哪都是酸疼的,不了。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第三天才能下床,一走路還是不舒服。
“我抱你下去?”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挑了挑眉,昨晚回來的晚,沒睡幾個小時,早上天剛亮又起來了。
葉綿綿有些擔心他的,又不是鐵打的,走過去抱住男人勁窄的腰:“你好幾晚都沒休息好,今天晚上能不能早點上床?”
男人會錯意:“我這會兒就可以上床。”
臉頰一下就紅了,小拳頭砸在男人口:“累死你算了。”
男人悶笑一聲,膛震的都在抖。
手指勾起的下,孩張想咬他。
指尖進去,著纖利的齒尖,前晚,嗯,好幾次都弄疼他了。
大掌在孩頭頂了,輕哄:“以后多練練。”
葉綿綿腦子不控地回想前晚的一些畫面,頭頂是男人滾燙的大掌,低啞的嗓音從頭頂泄下。
他耐心的輕哄:“乖……”
臉頰好燙,推開男人跑出臥室。
這個男人有毒,在他邊待久了,天都是的。
葉綿綿來到餐廳,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