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就想離開我了,所以才會選他當舞伴,畢業后還要跟他一起去國外,對嗎?”
宋霜枝攥著床單的指尖發白,反駁道:“我沒有!”
薄靳鶴自嘲地笑了起來。
“既然沒有,為什麼要留著他的手帕?還瞞著我和他一起練舞,和他靠的那麼近,他都親上你了。”
“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他?之前對我的喜歡也都是裝出來的嗎?”
宋霜枝不明白事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啞著聲解釋:“我不喜歡他,我瞞著你是怕你不高興。”
“我只是想憑借自己的本事生活,而不是一畢業就嫁豪門,被上一個需要依靠男人才能活的標簽。”
薄靳鶴紅著眼,嚨沙啞:“所以你討厭我對你的掌控,開始厭倦我了?”
宋霜枝沉默了一瞬。
是獨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不希自己的未來被人安排,作為他的朋友,可以為了他妥協一部分,但并不代表能完全接。
“我沒有厭倦你。”
薄靳鶴抵著的額頭:“那你還我嗎?”
宋霜枝點頭。
“那就證明給我看。”
愣住。
直到男人大掌狠狠撕碎了的子,滾燙的指腹劃過的,帶著令人懼怕的燙意。
宋霜枝輕了一下。
薄靳鶴指腹碾著雪白的耳垂:“和我做.,我就答應你放過他。”
宋霜枝指甲深深嵌掌心,須臾的沉默后,手指緩緩松開,抖地抱住了他悍的腰。
“好。”
聽見答應后,薄靳鶴不僅沒有毫開心,眼里覆蓋著漫天的冷意,整個人周圍仿佛凝結了一層寒霜。
為了溫青尤,竟不惜做到這個地步。
宋霜枝害怕地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兒,在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一張的薄被遮住了自己的。
薄靳鶴冷冷地開口:“我不想要了。”
直到他摔門離去后,宋霜枝一直繃的神經才終于松懈了下來,從柜里找了一件服套上。
夜里,薄靳鶴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宋霜枝打開臥室門,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客廳里。
他一米九的大高個蜷在沙發上,上蓋的被子了下來,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被子重新給他蓋好。
客廳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昏暗的暖燈線斜斜地落在他的臉龐上。
他連睡覺都皺著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
宋霜枝想要替他平那些褶子,又怕吵醒他,猶豫后將手收了回去。
這時,薄靳鶴猝不及防翻了個,原本規規矩矩放在側的手臂,垂在了沙發邊沿。
宋霜枝這才注意到他的掌心里有一條不深不淺的傷口,想來是今天在學校被玻璃劃傷了手。
明明傷了,都不知道惜自己的。
“傻瓜。”
宋霜枝輕聲說了一句,又從客廳里翻出醫藥箱,找到了一支藥膏。
在沙發旁蹲了下來,小心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上,出白的藥膏往他傷口輕輕涂抹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后,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宋霜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擔心溫青尤的傷勢,不知道他的況如何了。
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問問室友。
下一秒,一個電話突然撥了過來,是黎竹打給的。
宋霜枝接通電話,低了聲音:“竹子,你知道學長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嗎?”
黎竹:“他室友剛剛給我發了消息,說他已經醒了,不過有幾骨折,剛完手,可能要在醫院休養一個月。”
宋霜枝一聽,心里更加愧疚。
這件事也有的責任,如果一開始把事告訴了薄靳鶴,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況了。
“那明天我去看看他,你知道他在哪個醫院嗎?”
“就在市醫院1003號病房,正好明天周末沒課,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好。”
宋霜枝和通著話。
毫沒有察覺到后的房門被人推開了一道,站在暗的男人正好將那們的對話收耳中。
第二天,宋霜枝醒的很早。
簡單收拾完后就要出門,兩個保鏢忽然從門口出現,攔住了的去路。
宋霜枝皺眉:“你們要做什麼?”
“霜枝小姐,沒有爺的吩咐,您不能出門。”
宋霜枝了手指:“他要把我關在這里?”
保鏢對視了一眼,回答道:“爺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他在哪兒?我要去見他!”
保鏢如實回答:“爺去了公司,估計要等到晚上才會回來。”
宋霜枝知道他是在故意避著。
不愿意被他關在這里,試圖闖出去,但保鏢格又大,手又厲害,輕而易舉就將攔了下來。
宋霜枝咬著,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對面很快接通。
“薄靳鶴,你為什麼要關著我?你讓他們放我出去!”
電話里傳來男人不冷不淡的聲音:“現在外面出現了連環殺人犯,這段時間你都不能出門,學校我已經給你請好了假。”
宋霜枝知道這是他找的借口,他就是不想讓去醫院。
不管怎麼說,他始終都不肯松口。
宋霜枝氣的掛斷了電話。
回到客廳里,清楚自己暫時離不開別墅了,給黎竹發了個消息過去。
晚上十點。
薄靳鶴回來后,徑直往的臥室走去,卻發現臥室的門被反鎖了。
“開門。”
宋霜枝聽見了他的聲音,扯過被子遮住腦袋,故意裝沒聽見。
薄靳鶴眉心突突直跳,冷聲道:“我知道你沒睡著,再不開門,我直接踹門進來了!”
等了十分鐘,都不見里面有什麼靜。
薄靳鶴面容沉了下去。
宋霜枝聽見他的腳步聲離去,以后他離開了,沒想到下一秒,一聲“哐當”的巨響傳來。
宋霜枝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那扇被踹壞的門,怒瞪著門口的男人:“薄靳鶴!你知不知道打擾人睡覺很討厭!”
被討厭了。
薄靳鶴心里更加暴戾了。
他大步走過去,在試圖逃跑之前,圈住的腳腕將在了床上。
“不讓你去見他,就跟我鬧脾氣,你現在是誰的朋友不知道嗎?怎麼還敢去關心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