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堯攥得更,另一只手利落地解開幾顆紐扣,出線條流暢的脖頸,還有一小片膛。
“不是嫌我胖麼?”
他盯著,眼神有點執拗,“讓你檢查檢查,到底哪兒胖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單手把襯衫也了下來。
壯的上完全暴在空氣里,寬肩窄腰,腹塊壘分明,充滿了力量。
“這兒?”他不由分說地抓住的手,按在自己邦邦的膛上。
溫翹的手心瞬間到他灼熱的溫和有力的心跳,指尖一。
“還是這兒?”不等反應,他又抓著的手往下,用力按在那實的小腹上。
溫翹的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霍靳堯的手作勢還要繼續往下探:“或者……是這兒……”
“霍靳堯!你有病吧!”溫翹像被烙鐵燙到一樣,狠狠回手,惱的聲音都尖了。
他將重重按在沙發背上,氣息灼熱的近:“我胖嗎?”
溫翹被他的呼吸包圍,不上氣來,“不胖。”
霍靳堯目鎖著:“那就別躲!半年,我們好好過,如果我讓你滿意,我們復婚。”
溫翹扯出一個冷笑,“那要是不滿意呢?霍總怎麼不說?”
霍靳堯結滾,“……就繼續考驗唄。”
“哈!”溫翹的笑了,“霍總算盤打得真,你怎麼不說,不滿意你就滾得遠遠的,永遠別讓我看見?”
“……”霍靳堯腮幫繃,半晌從齒里出個“好”。
溫翹眼底一片冷然:“我沒空陪你玩這種打分游戲。”
霍靳堯:“你是怕…對我不滿意了,就真再也見不到我了?”
“霍靳堯。”溫翹用力去推他,“臉皮太厚了,去磨磨皮吧!”
剛掙開一點,手腕就又被他死死攥住。
他看著,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溫翹,聽我說,咱不鬧了,也不說氣話,就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霍家那群狼,就算沒有你,我也得對付,不然骨頭渣子都剩不下,這跟你沒關系。”
“沈安若的事……你給我點時間,我要是理不好,你不點頭,我認,行不行?”
他聲音越來越低,近乎懇求。
溫翹愣了愣,這不是那天跟恰恰說的,他們之間的兩大障礙嗎。
扭手腕,掙了出來,“從前的痛,讓我想想都瑟瑟發抖,不敢試了。”
霍靳堯被甩的踉蹌了一下,腰抵在沙發背上,顯出幾分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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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分開后,溫翹給霍靳堯打了一筆錢,夠他日常開銷。
與此同時,請的律師又去找他,想把那些財產轉回去,他還是不肯要。
溫翹搞不懂:當初他一聲不吭就把東西塞給,也沒經過同意。
現在想還回去,怎麼就這麼難?
這年頭,還錢的還孫子了?
律師告訴,霍靳堯當初是走了特殊渠道,直接塞到名下的。
溫翹只覺得渾無力:“那我能走這特殊渠道嗎?”
律師只是搖了搖頭。
這一個星期,溫翹也沒回家,一直在程恰恰那兒。
偶爾在公司食堂見霍靳堯,也當沒看見,冷著臉。
周末,部門組織了團建。
溫翹不是霍氏員工,但簽約時規定,扶搖員工駐霍氏期間,一切遵從霍氏的規章制度。
霍靳堯一踏上大車,全車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霍總?
他可從沒參加過這種“接地氣”的團建。
太打西邊出來了嗎?
霍靳堯眼神一掃,徑直走到溫翹旁邊那個座位。
拍了拍那男同事的肩膀,“換個位置。”
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勁兒。
那同事愣了一下,趕點頭,麻溜地抱著包挪開了。
溫翹臉“唰”地就冷了,子往車窗那邊一偏,后腦勺對著他。
明明白白寫著:離我遠點。
去團建,就是覺得可以兩天不用看見霍靳堯,這回好了,躲都沒地躲了。
車子晃晃悠悠開起來。
溫翹昨晚跟程恰恰熬夜追劇,到了半路,實在扛不住了。
腦袋跟小啄米似的一點一點,最后不知怎麼一歪,沉沉地枕在了霍靳堯肩上睡著。
霍靳堯瞬間繃,一沒。
他偏過頭,目落在疲憊的睡臉上,然后非常緩慢地抬起手。
手掌虛攏著,護在腦袋邊上,怕車子顛簸著。
周圍的幾個同事瞄著,眼神來去。
后面有同事實在忍不住,出手機,對著那方向“咔嚓”就是一張,火速發給自己老公或男朋友。
照片沒拍全臉,就一個霍靳堯的側影:肩膀穩穩地給溫翹靠著,一只手還小心護著腦袋,平時那副冷的棱角全沒了,角那點弧度,和得不像他。
照片底下,還跟了一句:
「看見沒?學著點!這才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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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建地點在北城郊區的一個度假莊園,大車晃悠了兩個鐘頭才到。
溫翹跟著人群下車,長長地了個懶腰。
“來來來,都過來!”領隊站在最前頭招呼,“放完行李,咱是先歇會兒,還是直接上山?”
看著眼前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大伙兒神頭都上來了,七八舌地喊:
“歇啥歇!車上都睡飽了!”
“就是!睡得可香了,是吧溫工?”
“啊?”溫翹懶腰剛到一半,被點了名,有點懵,“啊,是…睡得還行。”
看著同事們眉弄眼的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霍靳堯手臂一,自然地圈住肩膀,對著眾人無奈又寵溺的笑:
“讓大家看笑話了,怪我,昨晚沒讓睡踏實。”
溫翹臉‘騰’的就熱了,低聲音狠狠瞪他,“霍靳堯,你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