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嗎?
分明看見自己讓道了。
假裝視而不見。
這個南小姐,看來也沒想的那麼單純啊…
傅廷洲額頭有傷,這幾日在家休養,都是通過林一上門代公司的事。
阮正好要出門辦理新公司執照,在樓下到要離開的林一,林一頷首,“阮小姐。”
點頭,隨口問,“黎那事怎麼理?”
林一笑說,“還能怎麼理,賠點錢賠點禮就好了。”
“就這樣啊?”
他清了清嗓子,“我知道您擔心傅總,不過您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倒他的。”
在一旁忙活的劉姨沒忍住笑。
阮咋舌,意識到他是故意的,“你…誰擔心他了!”
傅廷洲環抱雙臂倚在樓梯,不知道聽了多久,“嗯,我知道了。”
阮咬碎了牙,瞪向林一,“一丘之貉!”
林一當即離開。
阮原地跺了下腳,板起臉走向傅廷洲,“你的人都一副德行嗎?”
專門坑?
傅廷洲無辜地笑,“是他自己說的,又是不我他說。”
視線落在他額頭那塊紗布,“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悶笑,手將摟懷里,“沒忘,還疼著呢,需要吹吹。”
阮噎住,看向專注忙活的劉姨,低聲,“…你臉皮真厚!”
他嗯了聲,“我效仿你的。”
阮,“……”
當初為勾引他說的那些話,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輕輕推他,“我要出門。”
他瞇眼笑,挨近半寸,“我有說沒讓你出門嗎?”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
“手不聽我使喚怎麼辦?”傅廷洲著臉頰親昵,恨不得自己的氣息沾染到,讓留有屬于自己的味道。
“你…”阮用力掐他手臂,表兇兇的,“放不放?”
傅廷洲皺了下眉,不被逗笑,松手那瞬間,阮幾乎沒猶豫離他懷,直奔出門。
見此,他心更愉悅。
阮到派出所刻章備案后,才前往銀行開設公司賬戶。
從車里走下,轉頭到一名婦人蹲在地上,對方捂著口氣,很是難。
看著周圍的人繞開沒敢靠近,阮當即上前,將扶住,“士,您沒事吧?”
“藥…包里…”
婦人里說著什麼。
阮當即拿起的包,拉開拉鏈,果然找到了一瓶藥,是用于心悸的藥。
把藥倒出,拿出一瓶礦泉水給婦人服下,過了幾分鐘,對方才緩過氣來,抬頭看著阮,不由怔了下。
阮順著的背,“您沒事了吧?”
婦人恍然回過神,緩緩站起,和藹地笑道,“我沒事,謝謝你,你什麼名字啊?”
回答,“阮。”
“阮…”婦人呢喃著這個名字。
見婦人看著自己出了神,阮疑,“士,您真的沒事嗎?”
“哦…沒事了,我好多了。”婦人苦地笑了,“老病狀,我雖然帶藥了,但偶爾病發的突然。”
阮打量著婦人,婦人年紀在五十歲左右,并不顯老,保養得當,臉上不見什麼皺紋。
能看得出婦人年輕的時候定然很貌,骨相極佳,即便現在上了年紀,也都存在幾分風韻。
關鍵,給一種莫名的親切。
阮松了口氣,點頭,“您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您自己小心些。”
婦人笑說,“好。”
阮徑直走進銀行。
婦人佇立在原地,看著的背影,始終沒能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