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虞思序回來就是沖著父母的財產來的。
虞清垂眸遮掩住眸中的失落,再次抬頭,臉上又恢復了淡淡的淺笑。
“我父母還沒被確認死亡,怎麼就是走了?姑姑這麼想讓我父母走?”
“你……”虞思序眉頭鎖,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厭惡。
接著虞思序又小聲嘟囔著:“果然和你那個媽一樣,一點禮貌都沒有。”
虞清不以為然笑著。
“姑姑說得對,我的確沒什麼禮貌,畢竟我媽教過我,以及之道還施彼,彼此彼此罷了。”
虞思序頓時氣得怒拍了下桌子。
又看向虞家其他長輩,迅速冷靜下來。
“按理說老大的財產是應該留給虞清,不過虞清已經嫁出去了,而且一而再的鬧出丑聞,這種人就不應該留在虞家,應該逐出虞家!”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都被嚇到了。
這些年他們一直生活在虞恩佑的影中,一直對虞清很寵。
而這些年除了虞清兩次因為男人鬧出的丑聞外,幾乎沒有什麼錯事,這要是把趕出虞家,恐怕……
“呵呵……”
一直躲在角落看戲的周雨率先站起來。
那雙宛如狐貍一般的眼睛饒有興趣著虞思序。
“小姑,你一回來就要把虞清趕出虞家,你算哪蔥?”
“周雨!”虞思序憤怒喊出名字,再次警告:“長輩說話哪兒有你說話的份。”
周雨立即一個白眼過去。
“你算什麼長輩?被老公家暴不敢和他離婚躲到歐洲的慫包也配稱我的長輩?”
呵!
好刺激的八卦!
虞清微張著,呆呆著周雨。
堂姐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你放肆!”虞思序怒吼了聲。
接著虞思序又張觀察起周圍人的表。
就那點齷齪事大伙都知道,只是極個別晚輩不是很清楚。
就比如虞清,父母從未和說過這些。
虞清小聲向周煥嘟囔:“怪不得每次走我爸都要生氣半天,如果我妹妹被一個渣男欺負還不離婚只能自己躲著,我也會生氣的。”
不過或許也有虞思序的原因,所以虞家人對嫁出去的兒格外縱容。
上次和林明遠的婚事也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是被陷害的,所以一味地縱容著。
后來祁墨求娶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他跪了三天,虞家人也不會同意。
想通后,虞清站出來。
“姑姑,你說我有丑聞?那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和祁墨離婚?”
說著說著,虞清眼眶紅了。
“我只是想和祁墨離婚而已,可他不僅不和我離婚,還要欺負我,我找律師幫我有錯嗎?我父母出事,也要變你們欺負我的理由嗎?”
話音剛落,坐在下位的二伯母站起來。
二伯母不悅看向虞思序。
“你是外嫁,本來已經沒資格再摻和我們虞家的事,至于老大夫妻倆的財產,也該等老大兩口子確定消息后再說。”
“二嫂你瘋了是不是?”虞思序驚訝看向為虞清說話的二夫人,“給虞家鬧出這麼多笑話,你們還要縱容?”
二夫人溫地看向虞清。
“清清真的和周律師有別的關系嗎?”
“當然沒有。”虞清毫不猶豫回答。
見回答得如此干脆,周煥眼神變暗。
他垂眸深沉著虞清,眼中還有一些看起來很危險的深意。
可虞清此刻心思完全在虞家人上,并未發現。
二夫人則是滿意笑了,“所以清清和周律師之間只是單純的雇傭關系?”
虞清再次點頭。
二夫人又看向虞思序:“怎麼樣,聽見清清說的了嗎?”
虞思序鄙夷冷哼了聲。
“好話誰都會說,誰知道他倆未來會是什麼樣?今天這是緩兵之計也說不定。”
虞清也怒了。
板起臉,沉聲問:“所以姑姑這是要存心找茬了?”
虞思序輕輕聳肩,接著又出一副很委屈的表。
“虞清,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我不過說實話而已,誰知道你們以后會怎麼樣。”
“我們以后也是單純的雇傭關系!”虞清立即開口。
氣呼呼瞪著虞思序,心中有一委屈憋得很難。
周煥臉越來越可怕,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
虞思序眸中閃過暗喜。
得意看向周煥。
“周律師你聽見虞清說的了吧,就算你再怎麼殷勤,未來也不會和你有任何關系。”
嗯?
虞清下意識去看周煥。
四目相對,一危險迅速將整個人籠罩起來。
接著心頭咯噔一下。
糟糕,一時不察,上了這個老人的當了。
這分明是在挑撥離間!
虞清更委屈了。
好想媽媽。
虞思序接著冷笑出聲:“虞清,好話誰都會說,你說你要和祁墨離婚是吧,那我們今天就把祁墨來,看看你們關系到底怎麼樣。”
只見虞思序輕輕拍手。
很快祁墨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祁墨滿眼深著虞清。
他大步上前將周煥開,又握的手:“清清,你從醫院出來后去哪兒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
“你放手!”虞清用力掙扎著。
可祁墨握得很,眼中的擔憂也不似作假。
見此,虞思序笑聲更大。
虞思序看向祁墨:“祁墨,剛才虞清說要和你離婚,我且問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虞清的事?”
“沒有!”祁墨立即否認。
他深又無奈著,寵溺笑道:“你啊,我知道我不該對小雪太好,不過那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不對面上功夫過得去,別人會說我和祁家的。”
虞清看了看裝作一往深的祁墨,又看向正暗自得意的虞思序。
這兩人分明是串通好的。
虞思序無畏迎上目,又接著問祁墨:“那你會和虞清離婚嗎?”
“不會。”祁墨再次回答。
他環顧一圈,又接著表態:“我是真心歡喜清清,絕對不會離婚。”
得到回應,虞思序瞥了眼周煥。
“周律師,既然祁墨和虞清不會離婚,那這里應該沒周律師什麼事了吧?”
這是要趕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