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棠眉間微蹙,看著那一桌人對這剛來的男人恭維不斷,不是很理解,現在的學生會主席是一個很大的職位嗎?怎麼大家都對他像是很結的樣子?
而且,他來得如此之晚,按理說應該對大家表示一下歉意才是。
大家可都等了他許久,他卻一句話都沒說,仿佛除了他那一桌的人,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這種態度實在讓人難以接。
除了,桌子上的其他人臉也不是特別好,都是年人了,大家看在班長的面子上也愿意等等,但是等來的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可真是讓人窩火。
班長大概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心安理得地直接坐下,臉微微一僵。
但很快,便強笑著站起來,對大家安道:“讓大家久等了,我這就讓服務員上菜。”
結果剛說完,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像是突然會說話了似的,打斷說道:“等一下,后面還有兩個人來,等會兒再上菜。”
剛進來的服務員,一臉茫然地看看他,又看了看班長,不知道該不該上菜,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林景棠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厚無恥之人,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吃飯,他本來就已經來晚了,竟然還好意思讓大家等著。
別的桌的即使是金融系的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有了些。
班長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強扯出一抹笑向他問道:“還有誰要來啊?不如讓他們先上菜,一會兒來了再單獨上一桌。”
誰知他只是抬眼看了班長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用了,他們馬上就到了。”
看他這副態度,就算是脾氣再的人也不了了。下面幾桌人中,有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起走人了。
班長一看這種況,也不再問他,趕招呼過來服務員說:“先把其他桌上的菜上了,這桌先不上。”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皺了皺眉,終于像是屈尊一般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問電話那頭的人到哪兒了。
那邊的人好像已經到酒店樓下了,班長見狀,便讓服務員一塊把菜都上了。
林景棠也沒管這邊的況,手機上王阿姨對說攝影師團隊已經到靜水園了,現在正在家里搭攝影場地呢。
林景棠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該走了,便讓家里的司機現在來接。這樣等一會兒菜上齊了,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剛發完消息,一旁的蔣夏用胳膊肘了,小聲說道:“剛才聽金融系那邊說,這個學生會主席家里可有來頭了,怪不得那邊的人都結著他呢。”
旁邊另一個舍友糾正道:“不是,不是他家有來頭,是他老婆家有來頭,說是什麼京城……嚴家?還說凱米娛樂就是他們家的產業呢。”
凱米娛樂如今在娛樂圈里可謂是一枝獨秀,穩坐頭把椅,旗下一線明星多達十好幾個,近幾年更是呈現出一家獨大的強勁勢頭。
“嚴家?”林景棠輕聲問道。
“嗯,明慈你認識嚴家的人嗎?他真的是嚴家的婿嗎?”舍友滿臉好奇,湊近問道。
林景棠倒也算是認識嚴家的人,不過和嚴家并不算十分悉。
陸爺爺倒是和嚴老爺子有著多年的,之前寶寶滿月宴的時候,嚴家便是陸爺爺之邀前來的。
當時,只見過嚴老爺子和他的兒子嚴世昌,至于嚴家的其他人,還真未曾謀面。
不過,之前陸爺爺似乎提到過嚴老爺子的孫要訂婚的事,也不知道現在結婚了沒。
“唔,他什麼名字?”林景棠思索片刻后問道。
“王風,聽說現在已經在凱米娛樂里面任職了。”舍友趕忙說道。
這個名字好悉,林景棠突然記起,陸爺爺好像問過認不認識這個人,原來就是他啊。
林景棠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我之前聽說嚴家有兒訂婚,不知道是不是他。”
“啊?”舍友失地撇了撇,看了一眼那邊正自顧自坐著的王風,小聲嘀咕道,“這有錢人的眼也不怎麼樣嘛,看他那格,怕不是個凰男吧。”
聽著們的話,林景棠看著王風,若有所思。
對嚴家了解并不多,陸家和紀家都沒有涉足娛樂圈的業務,和嚴家的來往也不算深。
也就只是在過年那段時間,和圈里的富太太們喝茶閑聊時,聽們提起過嚴家。
據說,嚴世昌的原配妻子好幾年前就去世了,只留下嚴晚晚這一個兒。嚴家對這個寶貝兒寵有加,一直送在國外留學,去年才剛回來。
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嚴晚晚認識了一個在咖啡店勤工儉學的學生,一來二去兩人就好上了。
家里不同意都不行,嚴晚晚甚至以離家出走相,嚴家實在沒辦法,這才勉強同意了下來。
和別家的那些勁八卦比起來,嚴家的這個事兒本不值得一提,那些太太們也沒有詳細贅述,林景棠聽了一耳朵,也就只記住了這些。
菜剛上齊,包廂門又被緩緩推開了。看見來人,林景棠微微挑了一下眉,是苗默勇?
自從上次陸堯霆讓阿橋阿讓教訓過他后,這一個學期確實都沒再見過他。
只見他進來后,后還拉著一個漂亮的小生,兩人關系看上去很不一般。
蔣夏突然一驚,小聲和們說道:“這不是元園嗎?就是演《春滿堂》里阿嬈的那個!”
“哦哦哦,還真是誒,就是阿嬈,怎麼來了,和苗默勇什麼關系啊?”
《春滿堂》是最近熱播的電視劇,阿嬈是里面的一個小配角,雖然只出場了幾集,但演得十分出彩,大家對這個角的印象特別深刻。
在場的人顯然都認出了那個小生是誰,紛紛向兩人投去好奇的目,苗默勇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