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是去正經的洗腳,不,按。”
孟靜思毫不心虛的回答。
周政言挑了挑眉:“有多正經?”
孟靜思坐起,靠在包上:“是技師提供的服務,能有什麼不正經。”
“是嗎?”
周政言支著腦袋盯一眼:“可你們好端端的,怎麼跑去足浴店了?”
“李咪想要做指甲,外面的甲店不營業,就想著去那里洗個腳,順帶做個甲。”
“嗯,那甲做哪了?”
周政言看著禿禿的手指甲,“做腳上了?”
孟靜思蜷了蜷腳趾:“沒做,到那的時候忘記了,三個人都做的全按。”
“全按舒服嗎?”周政言又問。
孟靜思點點頭:“舒服的。”
“舒服的……那還在惦記著查我崗呢!”
周政言壞笑,“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我了?”
“誰……誰關注你了!”
孟靜思開始發慌:“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接電話,不接就算了。”
“那你剛才跟我鬧什麼脾氣?”
周政言坐起來的頭發,“手機扔在外面沙發上,自己到被子里,一個人生悶氣吶!”
“我沒有!”
孟靜思,“你干嘛干嘛,都不關我的事!”
“沒事,我喜歡你跟我發脾氣。”周政言湊更近了些,“你發脾氣,說明拿我當自己人,你擔心我去那種地方,說明你心里有我。”
他扳住的肩膀,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的對嗎?你開始在意我了。”
孟靜思垂下頭,沒有反駁。
小聲囁嚅著:“周政言,不是我不肯在意你,而是我害怕。我們兩個在一起,雙方父母都滿意,沒有到任何阻礙。婚后我也過的很幸福,幸福的有些不太真實。但其實我心里害怕的,人們常說水滿則溢,我總擔心,沒有這樣的坎,就會有那樣的坎,我不想再在里傷第二次了,所以你能跟我保證,永遠對我好嗎?”
“我保證!”
周政言翻起來,跪坐在床邊,鄭重的舉起右手:“我跟你發誓,一輩子對你好,永遠不做傷害你的事,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
“別說了!”
孟靜思爬起來捂他的:“我只是要你一句承諾,沒有讓你發誓,大過年的,你能不能說點吉祥話。”
“好,我不說了。”
周政言將人擁在懷里,箍著:“你還會擔心我就好,我真怕你一輩子都對我不管不問。你知道嗎,我從來沒對誰有過這樣的執念,你要是哪天離開我,我怕我會活不了……”
“我沒想過離開你。”
就是從前不在意的時候,也沒有想過。
而現在,更不會了!
甚至還在一點點規劃,他們未來的生活。
等婚禮辦完,等的工作穩定一點,那要孩子的事,也不是不可以提上日程。
畢竟周政言也是奔三的人了,也不想他的人生不圓滿……
“想什麼呢?”
周政言下在頭頂蹭了蹭,跪著的有些發:“我頭暈的厲害,能抱著你睡一會兒嗎?”
他今兒中午左右逢源,喝的酒早超出了平時的上限。
剛才要不是擔心,要不是撐著一口氣,他還真下不來車,上不了樓。
這會兒心里的那口氣卸了,兩個人又說了這麼多濃意的話,他已經暈的開始找不到北了。
然孟靜思聞著他上的煙味,眉頭直皺:“你要不要先去洗一下?”
“洗一下?”
他眼神恢復幾分清明,沙啞著嗓音道:“那你幫我放水。”
孟靜思沒有猶豫,應了聲:“好。”
他倆平時都沒有泡澡的習慣,家里那口浴缸很久沒用了。
但看他現在這樣,只怕也站不到花灑底下。
想了想,出子:“那你先坐好,我去把浴缸沖一下,水放好我你。”
“嗯。”周政言順勢靠在了床邊上。
孟靜思挽起袖子,走進去將浴缸簡單清理一下,又打開水龍頭放水。
溫熱的一點點將浴缸蓄滿。
氤氳的水汽也飄散的到都是。
上微微開始冒汗,索了打底,換了一件單薄的睡來穿。
水放的差不多,回到房間扶周政言。
他似是睡著了。
可剛湊近要去拍他的臉,他就睜開了眼。
“水放好了?”
他比剛才清醒了一點。
孟靜思點頭:“放好了,你自己能洗嗎?”
“洗不了,你幫我。”他撒。
“好。”
也不扭,直接將人扶進去,坐在馬桶上。
“吧。”
居高臨下對著他,“服了坐進去。”
“那你轉過去。”
周政言剛解了兩顆扣子的手又頓住,“你看著我不好意思。”
“嘁!”
孟靜思撇著轉,“怕我看,你就別讓我幫你,想讓我幫你,還怕我……呀!”
話還沒說完,后突然一大力扯住的腰,將連人帶服,整個拖進了浴缸里。
浴室里瞬時水花四濺,掙扎著跌進男人堅實的懷抱。
“周政言,你卑鄙!”
一時找不到重心,只能用力勾住他的脖子。
周政言笑著了把臉上的水,對準的狠狠吻了下去。
兩個人做了那麼多次,的敏點他一找一個準。
等到長長的一吻結束,早已經陷進迭起的浪里,再也無法逃離。
周政言喜歡這個樣子。
喜歡眼神迷離,從頭紅到脖子。
喜歡看從不不愿,到徹底迷失……
“靜思。”他息著湊近的耳朵,“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趁著還沒找回理智,他趴在耳邊低聲哄著。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孟靜思腰被他掐住,子彈不得,雙手只能抓住浴缸邊緣,無力的支撐著。
他的氣息回在耳邊,卻本聽不清楚。
見不回答,他只當是不肯同意,于是更賣力了些。
終是承不住,里斷斷續續的回應著:“你說什麼……我答應你……都答應你……”
“……”
一場澡,從天亮洗到天黑。
孟靜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只知道,晚飯是他端到床邊,一口一口喂著吃。
似是怕反悔,吃飯的時候,他又特意強調了一遍:“你剛才已經答應過我了,不準反悔啊!”
“我答應你什麼了?”
是真的沒有聽清。
周政言不樂意:“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提上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咳咳……”
孟靜思一口嗆到,“你說話好聽一點行嗎,我是真的沒聽清你在說什麼。”
“沒聽清你都答應啊?”
周政言惱歸惱,卻對無可奈何。
孟靜思臉瞬時又紅了起來:“不答應你能放過我嗎,那里頭那麼,我膝蓋都快要硌碎了。”
“對不起。”
周政言將手里的碗放在床頭柜上。
此刻的他沒了方才的驍勇,只剩下萎靡不振。
目卻直直的盯住:“那我可以再問你一遍嗎?”
“你到底想問什麼?”孟靜思疑。
周政言垂下眼瞼:“問你,能不能永遠不離開我?”
“你為什麼總是害怕我離開呢?”
孟靜思覺出了不對勁兒,“周政言,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