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夢聽了陸宴的話,詫異地看向他,眼中盡是贊賞。
不愧是看中的人,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樣。
再看看那個每天跟霸總附似的弟弟,更加覺得不順眼了。
回頭瞪了周亦安一眼,眼中的嫌棄幾乎變為實質,毫不客氣地扎到周亦安上。
“周亦安,你別找我告訴你!你跟盛這樁婚事,我本就不同意,你要是再欺負盛,我就你!”
周亦安見站在陸宴那邊,更是氣不打一來。
他們兩人一母同胞,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而且陸宴對盛的不軌之心這麼明顯,就看不出來嗎?
每天出門只帶脾氣,不帶腦子嗎?
周亦安嫌棄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周曉夢看他一臉不服氣,揚起手威脅道:“別我真的你!”
周亦安被當著外人的面打臉,臉難看,咬著牙道:“周曉夢,你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你不怕我?”周曉夢朝他靠近一步,“看來我以前還是沒有把你打疼。”
周亦安氣得咬牙切齒:“周曉夢你有病吧!”
周曉夢反相譏:“你才有病,大男子主義癌,為丈夫,不尊重自己的妻子,你還覺得很得意?”
盛見兩人之間氣氛劍拔弩張,大戰一即發。
趕上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曉夢姐,你別生氣。”
周曉夢見這樣護著周亦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別太慣著他了,有些人就是賤,你對他越好,他越不把你當回事。”
周亦安被點名打臉,眉頭狠狠皺起,張就要還擊。
盛趕回頭安:“亦安,你說兩句,好不好?”
周亦安看著眼中的乞求,突然有點不忍讓為難,把到邊的話咽了回去。
鐘星昂靠在電梯壁上,好整以暇看著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周總還聽盛小姐的話。”
陸宴聽了他的話,朝他投去警告的一瞥。
鐘星昂假裝沒有看到,繼續挑事:“現在聽老婆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周亦安聽出他語氣中奚落,臉一沉。
周曉夢卻贊同道:“沒錯,聽老婆話不丟人,那是疼老婆,是好男人。”
的視線移到周亦安上,警告道:“今天看在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周亦安剛平息的怒火,又功被這句話點燃。
他冷哼一聲:“你要是閑著沒事,趕回你的非洲拍去,那才是屬于你的地盤。”
周曉譏諷道:“那些都比你懂事。”
盛見兩人又吵起來,頭大不已。
扯了扯周曉夢的袖子,息事寧人道:“曉夢姐,你別生氣了,亦安也是關心我。”
周曉夢見這樣維護周亦安,有些無奈。
這些年盛了太多苦,希能得到幸福。
很顯然,周亦安并非良配。
可是盛喜歡周亦安,縱使再阻止跳進火坑,也束手無策。
拍了拍盛的手背,嘆息道:“好,我不為難他,但是他要是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盛順從道:“好。”
周曉夢見這樣乖巧,心里既疼惜又難。
還想再代幾句,電梯門打開了,只好把剩下的話咽下去。
下電梯時,鐘星昂故意走在后面,順勢攔住他旁的陸宴。
陸宴知道他有話要說,便故意落在后面。
鐘星昂見與前面三人拉開了距離,這才小聲揶揄他:“你不是不來嗎?”
陸宴淡淡道:“我什麼時候說我不來了?”
鐘星昂鄙夷道:“阿晏,你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陸宴面無表睨了他一眼,反相譏:“你臉皮不厚,跟來做什麼?”
鐘星昂被他噎了一下,不服氣道:“我是來看熱鬧的,不行嗎?”
陸宴目和著他,似笑非笑道:“看熱鬧是要付費的,只要你能付得起代價就行。”
鐘星昂被他笑得骨悚然,抖了抖肩膀道:“你別這麼看著我,怪瘆人的。”
陸宴收回視線,目視前方,語氣淡淡:“你要是再挑事,我就讓蘇醫生把你的上。”
鐘星昂聽他提起蘇懸,忍不住打了一個冷。
“你好端端的,提他干什麼!”
陸宴斜他一眼:“想讓我不提蘇醫生,你就安分一點。”
鐘星昂聽到蘇懸的名字,就條件反想發抖。
那人簡直就是他的克星,要是陸宴去告狀,他肯定免不了被訓斥好幾個小時。
他只好向惡勢力低頭:“好好好,我不挑事行了吧!”
他看了眼前面的三人,言歸正傳:“不過你之前都走的是暗度陳倉的路線,怎麼突然開始當面挖墻腳了,你的道德離家出走了?”
陸宴眉頭一皺,鐘星昂趕開口。
“我的意思是,你做得這麼明顯,周亦安會為難盛小姐的。”
陸宴聞言看向盛,正在和周曉夢說著什麼,整個人看起來乖巧無辜,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不過他心里清楚,盛從來都不弱,只是收起獠牙,扮作獵,伺機將獵人一擊斃命。
周亦安本就不是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還有周曉夢這張王牌。
原本他不想讓盛為難,在愿意暴前,一直默默支持。
可是今天他們突然被周亦安“抓包”,既然糊弄不過去,不如敲山震虎,震懾一下周亦安。
陸宴云淡風輕道:“放心,能應付得了。”
鐘星昂知道他一向喜歡,將所有事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既然他這樣篤定,肯定有了萬全之策。
他看了眼前面像只白天鵝似的周亦安,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們還是小心點吧,現在的網絡暴力很可怕,要是真把他惹惱了,到時候利用輿論,盛小姐肯定會傷的。”
這個可能,陸宴也早就設想過。
一旦鬧到最后不可收拾的地步,周亦安很可能鋌而走險,選擇和他們同歸于盡。
不過,他是不會讓事發展到那一步的。
陸宴語氣篤定:“不會有那一天的。”
鐘星昂還想再勸兩句,陸宴已經長一邁,三兩步就追上了前面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