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看著自己裝滿證據的手機,就這樣被丟進江里,氣得臉都歪了。
想要發飆,看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又只好忍住。
惡狠狠盯著陸宴,委屈道:“陸,你這是做什麼呀?”
的聲音帶著恰到好的委屈和弱,是聽聲音,就能聽出被人欺負后的委屈。
工作人員也都看過來,想要看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陸宴能當眾把人手機丟了。
江秋月余瞥見圍觀的工作人員,心里得意起來。
雖然現在證據沒有了,但要是陸宴能把事鬧大,到時候到周亦安面前,把事添油加醋敘述一番,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而且和陸宴也算是“恩怨已久”,要是能上個熱搜,還愁沒有話題度。
陸宴面平靜道:“抱歉,手。”
圍觀群眾:“……”
您這個借口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江秋月沒想到陸宴也不按套路出牌,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里,憋得臉都綠了。
皮笑不笑地扯扯角:“別人都是手點贊,陸手扔手機。”
陸宴沒有理會的揶揄,他掏出支票本和筆,“唰唰唰”寫了一串數字,然后把支票遞給江秋月。
“我還有事,江小姐自己去買一臺手機。”
江秋月知道陸宴財大氣,他開支票,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現在手頭拮據,的確需要一筆錢來解燃眉之急。
可當著眾人的面,要是因為一部手機,接陸宴的錢,肯定會被大家笑話的。
忍住蠢蠢的手,故作大度道:“不用了陸,一部手機而已。”
“你還是拿著吧!”陸宴上前一步,把支票塞進手里,“我不喜歡欠別人什麼。”
他說完轉揚長而去。
江秋月垂眸一看,支票上的零乍一看有點,難以置信地數了好幾遍,臉越來越難看。
兩萬塊!
他這是在打發花子呢!
江秋月氣得咬牙切齒,礙于周圍有人圍觀,趕換上笑臉。
“陸,真不用賠了。”小跑著追上去,眼神恨不得把陸宴當場殺死。
本打算陸宴要是給幾百萬,就半推半就接了。
結果他只給了一萬塊,才不要落這個名!
鉚足勁,三兩步追上陸宴,擋在他面前,把支票遞給。
“這個還你!”現在離工作人員的距離有點遠,對方聽不見說什麼,也不想再演戲了。
陸宴冷眼看著手里的支票,沒有接。
“你的手機是今年新款,價格在一萬二左右,剩下八千……是因為我不喜歡零頭,給你湊個整數。”
江秋月他的解釋,更是火冒三丈。
“陸宴,你瞧不起誰呢!誰稀罕你那八千塊錢了!”
余瞥見工作人員還在看著他們,演技浮夸地把支票撕碎片。
陸宴沒耐心陪演戲,冷聲道:“你想怎樣?”
江秋月轉過頭,背對著工作人員,秒切惡毒配模式:“你扔了我的手機,這事哪兒那麼容易就了的!”
陸宴淡淡道:“你沒有經過拍了我的照片,侵犯我的私權,我只是沒收作案工而已。”
江秋月被他噎了一下,恨恨道:“陸宴,你和盛狼狽為,怕周亦安知道,你才毀尸滅跡。”
陸宴聞言,角一彎,勾起嘲諷的弧度。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還敢去周亦安面前挑撥是非。”
江秋月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兩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害怕我告訴周亦安……”
“你去告訴他!”陸宴毫不懼,“最好把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
江秋月看著陸宴無所畏懼的樣子,一時間不知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在嚇唬。
訥訥道:“你別以為我不敢。”
陸宴淡淡一笑:“你敢這麼做最好了,我是喜歡盛,可盛喜歡周亦安,你最好現在就拆散他們。”
江秋月沒想到他會這樣坦然承認自己喜歡盛,反倒有點遲疑。
想要用出軌的事把盛釘在恥辱柱上,可不想給這麼好一個接盤俠。
陸宴慢條斯理道:“你上次害得周亦安臉面盡失,周氏珠寶也到牽連,現在還沒緩過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負面新聞,你覺得周氏珠寶還保得住嗎?”
江秋月雖然不經商,但“周氏珠寶”畢竟曾是江城珠寶行業的龍頭。
雖然“周氏珠寶”這兩年發展大不如前,但也不至于因為一個負面新聞就垮掉。
不過了解陸宴的實力,要是他下場的話,肯定能把“周氏珠寶”搞垮。
陸宴看到江秋月神容,知道已經掂量出輕重了。
他朝不遠的片場看了一眼,語氣淡淡道:“好不容易接到一個片子,就好好拍,別到最后,連短片都拍不了了。”
江秋月著陸宴離開的背影,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被陸宴得無戲可拍,一些大制作的項目,連主的媽都不肯找演了,生怕因為影響了整個項目。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部短劇找演主,雖然是那種制濫造的劇,但有聊勝于無。
要是連短劇這條路都被堵死了,就只能徹底滾出娛樂圈了。
恨恨地瞪著陸宴的車,目像是要過車玻璃,將盛死。
盛著江秋月扭曲的面容,心里劃過一解恨的快。
這時前排車門打開,接著車子發,駛離現場。
直到車子走出好遠,前排隔板才被升起。
盛的目猝不及防和陸宴的視線在后視鏡里撞上,飛快移開視線,這才發現車子已經經過學校門口了。
不解道:“我們這是去做什麼?”
陸宴溫一笑:“去玩。”
“啊?”盛有點懵,“不去學校嗎?我今天有課。”
陸宴笑著說:“盛小姐,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沒有翹過課的大學是不完整的。”
他不是在國外讀的書嗎?從哪兒聽到的這些七八糟的歪理?
盛無語道:“……可是,你今天也有課。”
陸宴噎了一下,一本正經道:“沒有曠過工的老師,職業生涯也是不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