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啊~”
孩尾音微揚,語氣中的愉悅顯而易見,陸硯清驀地勾,眸安靜地看向窗外,黝黑的眼底深繾綣。
冬日午后的綿綿,芒溫暖卻不凜冽,勝過一切溫。
陸硯清老老實實地答:“想。”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孩激的聲音:“我跟宋越川解除婚約啦!”
“我爸還說了,以后我做什麼選擇,他都不會干涉。”
陸硯清輕輕地笑,“那我是不是該說恭喜?”
婉煙頓了頓,緒有所收斂,認真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的聲音很輕,似乎刻意藏著小小的期待,不想過于直白,卻又希他明白。
陸硯清多了解,又怎會不知道小姑娘言語間的雀躍,他莞爾,順著的話繼續問:“意味著什麼?”
一聽陸硯清開口,婉煙擰眉,狐疑地看了眼手機,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不是明知故問,怎麼連這種暗示都聽不出來!
努努瓣,故作漫不經心:“就是婚姻自由了唄~”
這一刻,像是有什麼東西,直擊他心臟最的地方,讓他心甘愿,毫無保留獻出全部的自己。
陸硯清沒忍住,角彎著,間溢出的笑聲溫沉微啞。
這家伙不僅沒說話,還取笑。
婉煙很快意識到陸硯清是故意逗,又又惱,氣哼哼道:“姓陸的,你再敢笑我,以后就沒老婆了!”
陸硯清垂眸,有細碎的落在他濃漆黑的長睫上。
他說:“我只是太開心。”
開心這種失而復得后的圓滿,讓他永遠激命運,待他不薄。
-
春節前,陸硯清帶婉煙去了趟江城。
陸硯清的外婆如今已經年邁,他在外的那幾年只能托部隊的幾個兄弟幫忙照料,有時候陸家的人也會過去,但都會被外婆趕出去。
陸硯清的母親蘇染去世之后,蘇家就跟陸家斷絕了來往,尤其在陸家老爺子死后,兩家人更是形同陌路。
去江城的路上,婉煙看著窗外匆匆掠過的風景,一切都分外悉。
一月正是深冬,海市的溫度比京都更低,好不容易到了小鎮,路過熱鬧的集市,婉煙忍不住按下車窗向外看,眼里閃著雀躍的,卻冷不丁被迎面而來的冷風吹得打了個噴嚏。
陸硯清不大贊地騰出一只手,將拉著窗口的小姑娘拽回來,接著干脆利落地關上車窗。
“小心吹冒。”
婉煙晃了晃腦袋:“我哪有那麼弱啊。”
陸硯清挑眉:“昨晚是誰在床上說自己很弱,讓我輕點?”
聞言,婉煙臉一熱,想起昨晚的一幕突然覺得好恥,偏偏邊的這家伙說得一本正經,臉皮超級厚!
十分鐘后,陸硯清將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隨即牽著婉煙下車,兩人沿著老舊卻干凈的馬路繼續往前走。
江城舊城區的房子已經有些年月了,沒了往日的繁華,如今沉淀下來反倒多了一寂靜安穩的生活氣息。
高中的時候,婉煙曾跟著陸硯清來這好幾次,外婆雖然一直都排斥陸家的人,但對陸硯清卻很好,也知道他和婉煙的關系。
有時陸硯清一個人來江城,外婆還會追著問,為什麼沒帶那個小朋友。
到了外婆家,外面那條干凈的青石板路有了些歲月的滄桑,還是婉煙記憶中悉的那個小院。
記得外婆曾經在院子里種了很多花花草草,現在是冬天,雖然看不到,但院子里搭建的溫棚卻在告訴,幾年過去,這里一點也沒變。
陸硯清帶著婉煙正要進去,卻被旁的小姑娘抓著手臂,拖住了。
陸硯清垂眸,“怎麼了?”
婉煙抿,瓷白干凈的半張小臉埋在的圍巾里,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一臉認真:“我這樣好看嗎?”
陸硯清:“好看。”
婉煙狐疑地看他一眼,顯然不大相信,又從包包里掏出化妝鏡看了一遍,又問:“那我和五年前有區別嗎?”
整整五年時間!
要是跟以前相差太大,外婆認不出來,不喜歡了怎麼辦?
陸硯清忍著笑,認真道:“比以前更了。”
婉煙咬了咬,雖然有些開心,但還是嫌棄地看他一眼:“我才不信呢,你就會哄我。”
之前那張睡覺流口水的照片,這家伙還說好看呢,哪好看了呀!
陸硯清以為準備得差不多了,正要敲門,婉煙語氣弱弱道:“咱們這算見家長了吧?”
以前來這的時候覺好,為什麼現在會這麼張?就像丑媳婦要見公婆。
看出婉煙的忐忑,陸硯清的小腦袋,歪了歪角輕笑:“不是早就見過了嗎?”
婉煙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神認真又嚴肅:“今天不一樣的。”
以前還年輕,就單純跟著他過來玩,但現在都是年人了,見家長還不得重視一點?
陸硯清默默俯,兩人視線平齊。
男人漆黑沉靜的目定定地注視著,間溢出的聲音溫沉悅耳:“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我要娶的人都是你。”
“外婆知道,所以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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