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媽去找你了,對不起。”李停低著頭,整個人的,加上他瘦了太多,更顯得紙片人,完全就是一只任人欺負的可憐小狗狗樣子。
林楚張張,說:“也不完全是因為你媽媽,是因為……”
“我那天嚇到你了吧?”李停打斷林楚,不讓說出“是因為不喜歡他”這句話,他苦笑道:“我準備的很倉促,看著是不是沒誠意的?”
“沒有沒有。”林楚趕說:“真沒有。你都準備那樣了,還沒準備好?”
開玩笑道:“我差點就被你了。”
李停輕聲喃喃:“差一點啊,就差一點。”
林楚這才驚覺自己又說錯話了,想補救補救,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幸好這時沐沐上車,應了聲,跟李停說:“走吧。”
李停猶豫一下問,等下能不能和坐一起。
面對那雙真誠請求的雙眼,林楚是真說不出拒絕的話,而且只是坐一起而已,沒必要太草木皆兵。
他們去的那個度假區臨海,車程三個多小時,沐沐給李鐸又是親喂東西吃,喂水,還怕他累,跟他換著開車。
林楚看他們這個相的架勢,不像是沐沐說的泡友,倒像是認真的。
跟李停在后面坐著,一開始李停還時不時跟說話,可能是因為不適,后來他就有點堅持不住了,慢慢靠在林楚肩膀上睡著了。
林楚偏頭看了眼李停恬靜的睡,太乖了,真不忍心躲開,就這麼讓他靠著睡了一路。
等到了地方,李停看林楚一直在活被他麻的胳膊,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林楚笑著安他說沒事,沐沐在一邊揶揄道:“等晚上,李停你上林楚房間,好好給按按。”
本來這話就夠曖昧的,偏偏沐沐還故意把“按按”四個字用讓人想非非的語氣說出來。
林楚和李停都被鬧了個大紅臉,而林楚一抬頭,猝不及防就看到了面無表的徐濯玉。
“濯玉,你來幫幫我啊。”他旁邊的李馨撒說道。
徐濯玉轉把的行李箱拎下車,真搞不懂,就兩天的時間,怎麼就有這麼多東西要帶。
想想之前林楚跟他那麼長時間,等最后離開的時候,東西才不過一個行李袋。
林楚收回視線,有些心慌,拉住沐沐問道:“徐濯玉怎麼也在這兒?”
沐沐說:“李馨帶來的唄。我不是跟你說了,李馨正瘋狂追他呢。不過他能答應跟李馨來度假,兩人這是要了?”
如果徐濯玉跟李馨真的了,徐濯玉應該就不會再糾纏了。
這麼一想,林楚覺得是好事,心里暗暗祈禱,他倆快了吧。
收拾整理好后,沐沐就迫不及待拉著林楚去海邊游泳。
倆穿著一樣的比基尼,材都那麼好,皮白到發,一出現在沙灘,就功吸引了各方人的關注目,尤其是男的。
李鐸一把摟住沐沐的細腰,吻了吻的,低聲說:“過來,我給你防曬。”
沐沐低笑,還能不懂李鐸那點小心思,兩人親相擁往沙灘椅走去。
林楚久沒游泳了,先在水淺的地方試了試,覺還不錯,然后才慢慢往水深的地方游。
但可能是因為游之前忘記拉了,游著游著,突然小筋了。
那一刻,林楚嚇壞了。
鋪天蓋地的水彌漫過來,一下子就把給淹沒了。
本什麼都來不及想,求生的本能讓不停的掙扎,但于事無補。
而就在這時,一抹矯健的影朝著快速游來。
徐濯玉一把勾住林楚的脖子,拖著往岸邊游去。
“林楚!林楚!”
沐沐急的在岸邊大,看見林楚被徐濯玉救回來,和李停還有李鐸一起狂奔過來。
看著窩在徐濯玉懷里瑟瑟發抖的林楚,李停死死攥拳頭,恨極了自己在剛才那一秒鐘的遲疑。
就是那一遲疑,他就慢了徐濯玉一步!
“林楚!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沐沐想上前去拉林楚,但礙于在徐濯玉懷里,只能站著干著急。
林楚臉慘白,還驚魂未定的,的手無意識握著徐濯玉的胳膊,不松開。
徐濯玉把抱起來,大步朝別墅走。
因為換服遲來的李馨看見徐濯玉抱著林楚,馬上沖過來,攔在兩人面前。
“你們在干什麼!你給我下來!”
說著,憤怒的手去拽徐濯玉懷里的林楚。
“滾開!”徐濯玉低沉的一嗓子,把李馨呵斥的一愣。
然后他沒搭理李馨,繞開抱著林楚揚長而去。
徐濯玉直接把林楚抱去了自己房間,踢開浴室的門,他把人放進浴缸里,剛要起去放水,就被一只冰涼的小手拉住了小臂。
他低頭看著蜷在浴缸里的林楚,蹲下來,親了親的發頂。
林楚抿著,松開了手。
徐濯玉把水打開,浴缸里漸漸蓄上熱水,林楚卻突然到驚嚇似的,掙扎著要往浴缸外面爬。
這是嚇壞了。
徐濯玉趕把抱出來,關了水,讓靠著自己,輕拍著背,低聲安:“好了好了,我們不洗了,我給你,我們出去,嗯?”
林楚靠在徐濯玉前,閉著眼,雙手牢牢的環著他瘦的腰不放。
徐濯玉努力長胳膊,終于夠到了掛著的浴巾,他用浴巾把前的林楚一裹,然后托著,面對面用抱小孩的方式,把抱了出去。
出去后,他坐在床上,林楚像一只樹袋熊一樣,坐在他懷里。
他換了被子裹,用浴巾給一點點頭發,等頭發的差不多了,也終于緩了過來。
“謝,謝謝。”
謝他的救命之恩。
徐濯玉沒說話,住的下頜抬起,低頭吻上的。
的是涼的,而他是溫熱的。
撞在一起,林楚微微抖,下意識想躲,可徐濯玉的手從下頜上移開,來到了的后腦,將用力按向自己。
碾轉間,力度大的林楚麻刺痛。
嗚咽著,到窒息,可這種窒息的覺和在海里溺水的時候,完全不同。
漸漸,忘記了海里的窒息,只記得被他吻到窒息時,滲出的一甜。
徐濯玉順勢將林楚向大床,上穿的是比基尼,細細的帶子固定著兩片薄料,那帶子細的好像手指一捻就能斷,他的手落在細帶上。
突然,“砰砰砰”,砸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