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講完之后,周燼野問出心里的疑,“你之前一直在安盛集團工作,怎麼會對智能機人這麼了解?”
據他所知,溫阮到吉夏科技上班并沒有多長時間。
本以為是周安夏瞎胡鬧才會讓溫阮做經理,而今才發現是有實力的。
“我大學是計算機編程專業,雖然這些年一直在安盛集團上班,但只要有空我都會跟我老板一起研究智能機人。”說道。
周燼野倏地想起,他聽周安夏提起過,說有個閨在計算機編程方面有著超高天賦,在公司遇到瓶頸時,閨幫忙解決了幾個大問題。
當時周燼野并沒當回事,如今一想,說的大抵就是溫阮。
“呆在吉夏倒是埋沒了人才,有沒有興趣來弘泰工作?”男人子往后一靠,好看的丹眸帶著幾分對賢才的欣賞,“弘泰未來以智能領域發展為主,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能得周總青睞是我的榮幸。”坐的筆直,笑容得,“但我更喜歡現在的工作環境,暫時沒有跳槽的打算。”
一旁的許禮聽著角一陣狂,瞥了一眼自家boss……
好家伙,連自家妹妹的墻角都挖。
這要是被周小姐發現了,豈不得跳起來跟boss打架?
周燼野沒料到居然的如此爽快,看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欣賞。
須臾,又道:“你說吉夏科技研發的是機人和機狗兩個項目?不如說一說機狗。”
溫阮:“……呃,好。”
雖然不太明白周燼野的意思,但溫阮還是憑借著過的專業技跟他講了一下機狗,并在電腦上做了演示。
半個多小時后,講解完機狗,周燼野蹙眉盯著筆記本電腦屏幕若有所思。
“相對于機人,我倒是對機狗更興趣。”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機人項目是公開招標,我可以破例給你們機會,能不能爭取到,全靠你們自己。”
“真的?”溫阮眉眼漾著笑意,“謝謝周總。”
倏地,反應過來,又道:“不知周總明天上午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參加一下我們吉夏科技,剛好公司有個機狗小組比賽。”
周燼野見過吉夏科技的機人,但卻沒有見過機狗,所以,必須爭取一下機會。
“嗯,好。”
就在溫阮滿懷期待時,男人微微頷首,爽快答應。
溫阮心一陣狂喜,終于看見曙。
不管怎麼說,終于拿到弘泰機人項目的競標機會,也算是踏功的第一步。
這時,周燼野看了一眼溫阮,又瞥了一眼一旁的書小方。
那意思,不言而喻。
溫阮心領神會,當即對小方說道:“小方,你先去車上等我。”
小方書非常有眼力見,點了點頭,離開辦公室。
待走后,周燼野沒繞彎子,開門見山道:“圣安島的事,警局已經立案,犯罪嫌疑人我已經讓人找到。。”
“犯罪嫌疑人你已經抓到了?”溫阮心中一喜,“周總,真的太謝謝你了。”
周燼野子往后一靠,雙疊,右手搭在膝蓋上,手指輕輕敲擊著,“不用急著謝我。沈家那邊的意思是想花五個億平息此事,怎麼理,你自己拿主意。”
“五個億?”
溫阮秀眉微攏,臉沉了下來。
思慮片刻,再看向周燼野時,眼底眸愈發堅毅,“我不要錢,只想讓沈清瑤付出代價!”
“殺人未遂,會面臨三到十年的刑罰。沈家非常重沈清瑤,必然會請國最好的律師團把刑罰將至最低。沈清瑤現在懷著孕,孕期家產后哺期就要兩年,倘若到時候再懷孕,或是表現良好,只怕從始至終都不用坐牢。”
周燼野側首,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靜等的選擇。
這一次溫阮沉默了。
那雙燦若星辰的眸漸漸失去澤,臉上徒增悲傷。
腦子里盤旋著周燼野方才的一番話,雖然很扎心但卻是事實。
只想到福利院被下藥算計的事,卻忽略圣安島一事。
一如他所言,如果繼續追究此事,就算給沈清瑤判刑,只怕也是監外執行,最后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沉默好半晌,溫阮抿了抿,再次堅定決心,“沈家能請最好的律師,我也可以!”
堅定的信念,執著的格,著實讓周燼野有些意外。
“不用跟我說,你自己拿決定就好。”他道。
“謝謝。”溫阮回以一笑,“那個……”
支支吾吾的著面前的男人,猶豫好半晌,“有個問題能不能問你?”
周燼野起,端著咖啡走到一旁的落地窗,眺著瀝江大橋,緩緩開口,“說。”
溫阮了腦袋,沉默好幾秒鐘才問道:“你為什麼幾次三番的幫我?”
問題拋出去,久久得不到答案。
男人一直背對著,看著不遠的瀝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總之就是不說話。
辦公室里氣氛凝滯,溫阮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的有些不過來氣兒。
尷尬的挑了挑眉,舌尖抵在牙齒上,手了額頭,從沙發上起來,“周……”
剛想尋個理由離開的,誰知道那人慢慢轉,“溫經理倒是會往自己臉上金。”他輕哂一聲,“圣安島是我周家的產業,你現在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備關注。一旦圣安島一事被曝必然會引來無數關注,屆時所有人都認為島上安全監管不力,影響的是我整個周家產業。”
言外之意,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整個周家產業考慮。
他的回答著實在溫阮預料之外。
仔細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溫阮再看向他的眼神便冷了好幾個度。
第一次被他救的時候,想方設法拿到男人的聯系方式給他打電話致謝,誰知道電話那端的他態度倨傲,不可一世。
所以掛斷電話后刪了他的聯系方式。
再就是島上被救,激不盡,然后就是福利院男人出手相助。
當時覺得周燼野為人并不像外界傳言那般冷酷無,相反,他應該是面冷心熱的好人。
而今看來,不過是資本家虛偽的假象。
其目的是想讓承了恩,順其自然放棄追究圣安島一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