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意沉默了一會,輕輕拿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準備下床洗漱。
然而,剛從床上坐起,邊的男人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早安,寶寶。”
“早……”喬舒意下意識回道。
話音落地,男人突然出手,將拉回了懷里。
四目相對,兩人的臉挨得極近,距離不過幾公分。
男人靜靜地盯著,眼眸深沉。
“怎麼啦?”喬舒意咽了下口水,小聲問道。
“就只有一個‘早’嗎?”
那還有什麼……
喬舒意快速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問題所在。
快速湊上前,在他的上落下一個吻。
“哥哥,早上好。”
男人深的眼眸這才多了些笑意。
著素凈的小臉和的瓣,他結了一下,剛想親上去,喬舒意卻手捂住了。
“我還沒洗漱!等我先洗漱了好不好?”
盛聿角彎了彎:“那我們一起。”
“……好。”
喬舒意率先下了床,跑去了浴室。
正洗著臉,盛聿才慢悠悠地跟了進來,關上了浴室的門。
喬舒意下意識抬起頭,目看向鏡子里的男人。
他踩著拖鞋,穿著酒店的睡袍,一步步朝走過來。
他上的睡袍系得很松散,領口呈現一個大大的“V”字,的腹線條若若現。
喬舒意看得臉頰有些發熱,匆忙收回視線,在心中暗罵了句“不守男德”。
很快,另一邊的洗漱池也傳來水流聲。
喬舒意刷完牙,剛將牙刷放進玻璃杯里,旁邊的人影便靠了過來。
被一雙大手托住部,輕而易舉地放在了洗手臺上。
男人出的間,低頭吻住了的。
淡淡薄荷香味瞬間侵的口腔,還帶著男人專屬的冷冽味道。
喬舒意下意識仰起臉,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安靜的浴室里,一時只有兩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開始沿著的角下移,過的修長的脖頸,落在的鎖骨上,輕輕輾轉。
而后繼續下移。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解開的腰帶,白的布料不控制地從肩頭落,出比睡袍更白的。
喬舒意渾一,懸在空里的腳下意識地繃,指尖男人的頭發里,不控制地發出一聲低呼:“盛聿……”
男人抬起頭,目落在一片緋紅的小臉上。
咬著,神局促而又張。
他低頭吻了吻的角,手替攏好了睡袍,系上了腰帶。
他將從洗漱臺上抱了下來,手了的頭發:“走吧,出去,我讓他們送早餐上來。”
這就……沒了?
喬舒意愣了下,一復雜的緒忽然涌上心頭。
眼見男人準備轉離開,忙不迭地手抓住了他的睡袍。
“等下。”
“怎麼了?”
盛聿停下腳步,回眸看向,眼里閃過一疑。
喬舒意咬了咬,神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盛聿沒說話,好整以暇地看著。
“昨天晚上……”喬舒意鼓起勇氣開口:“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嗎?”
盛聿挑了挑眉,嗓音多了笑意:“你想發生什麼?”
喬舒意臉紅得像是能滴出一般,小聲囁嚅道:“我還以為我們會……睡覺呢。”
“睡了啊,我們不是剛剛才醒嗎?”
盛聿有意逗。
“……”
喬舒意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睡覺。”
“那是哪個?”
“就那個啊,做……”
最后一個字,喬舒意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盛聿沒繃住,靠著墻壁,手抵著,低低地笑了起來。
喬舒意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他耍了,頓時憤地沖了上去,踮起腳去掐他的脖子。
“不準笑!你不準笑了!”
盛聿勉強收斂住笑容,手將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
“寶寶,你很想跟我做嗎?”
“……”
這話問得也太直白了,喬舒意一時愣住,紅著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半晌,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著,你否專門帶我來酒店……所以,我才以為……總之,我不是那個意思!”
喬舒意最后一句話說完,空氣沉默了許久。
男人盯著的眼睛看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寶寶,雖然我很想跟你做……但我并不喜歡趁人之危。”
“……”
喬舒意覺腦海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
盛聿說,他想跟……
雖然一直能夠得到,他有這方向的想法。
但聽他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沖擊。
還沒等反應過來,盛聿便抬手了他的發頂:“我去幫你早餐,你自己好好消化消化。”
說完便直接拉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接著,門又被關上了。
喬舒意站在原地發了會愣,忽然蹲下,捂住了臉。
瘋了……
盛聿電話剛打過去,沒過幾分鐘,酒店的經理便親自帶著人將早餐送了上來。
三層高的餐車停在了餐桌旁,服務員一樣一樣地取了下來,擺滿了整個餐桌。
中式西式,五花八門,應有盡有,令人眼花繚。
喬舒意緩過勁,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盛聿已經等候在餐桌旁了,朝招了下手:“過來吃飯。”
喬舒意踩著拖鞋走了過去。
路過一扇落地窗的時候,發現窗外竟然是一個空中花園,里面種了很多鮮花。
三月份的京市,還是穿棉的時節,怎麼做到讓這麼多花都盛開的?
除此之外,花園中央還有一個很大的水池,水池冒著煙霧,像是……溫泉。
“這里可以泡溫泉嗎?”喬舒意走到盛聿邊坐下,好奇地問了句。
“你想泡嗎?”
喬舒意點了點頭:“今年冬天還沒泡過溫泉呢。”
以前每年冬天,盛棠都會約著去各種溫泉山莊或者度假酒店泡溫泉。
今年可能是因為工作忙了,沒出時間。
“那待會去泡泡,這里屬于我的私人空間,不會有別人來的。”盛聿說著,將盛好的魚片粥遞給。
喬舒意接過,隨口來了句:“那可以不穿泳嗎?”
男人作一頓,抬了抬眼眸,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當然可以。”
“……”
怎麼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