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臺有些高,喬舒意坐在上面,比面前的盛聿還高出一個頭。
男人手扣住的后頸,仰著臉,吻上了的。
明明是于低位,可他的氣勢和侵略卻一點也不輸從前。
依舊霸道、灼熱。
喬舒意很快就被他吻得不過氣來,手環繞著他的脖頸,被迫揚起了頭,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男人微熱的從的角下,落在潔白的脖頸和致的鎖骨上。
上的外套不知何時被剝落,出白的連。
男人修長的手指繞到了的背后,靈活地拉下后背的拉鏈。
皮接到空氣的瞬間,喬舒意瞬間恢復了幾分清醒,勉強睜開一條眼:“盛……”
“嗯?”男人挑了挑眉。
“哥哥。”
喬舒意瞬間改了口,埋在他的頸窩,小聲道:“……去里面。”
“好。”
男人手托住的部,將從吧臺上抱了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臥室的房門被關上,原本明亮華麗的吊燈也被關上,只留下一盞橘的小壁燈。
燈灑下,為臥室增添了幾分曖昧和旖旎。
喬舒意半坐在床上,男人站在床邊,深的西裝外套被丟在了地上,上只穿著一件白襯。
男人抓起的手,放在領口的位置,“寶寶,幫我解開。”
喬舒意抿了抿,手去幫他解襯上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一不小心到他的皮,灼熱的溫度總能燙得心中一。
解到最后一顆的時候,喬舒意重重松了口氣,剛想收回手,又被男人抓住,放在了他的皮帶上。
“還沒解完呢,寶寶。”
“……”
喬舒意只好著頭皮去解。
但弄了半天,都沒清這東西的構造。
忍不住小聲抱怨:“怎麼這麼復雜……”
男人低笑了一聲,抓起的手,在側邊突起的金屬輕輕按了下。
皮帶的鎖扣瞬間被解開。
“……好了。”
喬舒意松了手,想往后退去。
男人不不慢地掉了上的襯,長一,也上了床。
白的連被丟到了地上,伴隨著,淡的。
……
夜漫長,豪華的臥室里,曖昧婉轉的低此起彼伏。
喬舒意將臉埋在枕頭里,任由黑的碎發被汗水打,在紅的小臉上。
男人從后圈住了,溫熱的瓣從的耳垂過,伴隨著沙啞厚重的呼吸:“寶寶,你我嗎?”
“……”
喬舒意心里想,他好喜歡問這個問題。
尤其是在這樣的景下。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持久的戰斗才終于迎來了尾聲。
或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喬舒意沒有到太疲憊。
但依舊讓盛聿抱著去了浴室。
很他的服務。
只是,他的手不太安分……
喬舒意不經意地睜開雙眸,便對上了男人漆黑幽邃的眼底。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男人手攬住的腰肢,將帶到了自己懷里,著他滾燙的口。
另一只手,輕輕勾起的下。
“你干什麼……唔!”
灼熱的吻落下,封住了未出口的質問。
曖昧的低再度響起。
浴室的水聲持續了快一個小時,喬舒意是被盛聿裹著浴巾抱出來的。
這一次,真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只想躺著好好休息一下。
男人將放到了床上,取來吹風機,上電,替吹起漉漉的頭發。
的暖風落在臉上和頭頂,喬舒意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能到,男人的手指在的發間輕輕穿梭,作溫又細致。
喬舒意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哥哥。”
“嗯?”
“你之前給別的人吹過頭發嗎?”
盛聿想了下:“小時候給盛棠吹過……也給我母親吹過。”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他的眼里閃過一黯然。
喬舒意愣了下,有些歉意地垂下眼眸:“抱歉,我不是故意……”
男人手了的鼻尖,語氣親昵:“笨蛋,你又沒做錯什麼,道什麼歉。”
喬舒意忽然從床上坐起,手撐在他的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盛聿,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了,什麼時候你帶我見見叔叔阿姨吧。”
男人靜靜地著的眼眸,而后輕輕點了點頭:“……好。”
喬舒意輕輕擁住他,將下擱在他的肩頭。
能培育出盛聿和盛棠這麼好的人,他們一定也是非常好的人吧。
……
翌日。
溫暖耀眼的過玻璃灑進臥室,落在床上相擁的兩人上。
喬舒意睫了,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的是男人的結,以及流暢剛毅的下顎線。
微微往上,是他深邃致的五。
眼眸閉,濃的睫輕輕覆蓋著眼瞼,好看得如同一幅油畫。
幸福似乎在這一刻化了。
這大概就是盛聿說的“一睜眼就能看到彼此”的生活吧……
喬舒意看著看著,忍不住出手,在他的廓上輕輕描摹起來。
先是眉骨和眼窩,然后是鼻梁和,最后是他的下顎線。
沿著下顎線往下,蔥白般細的手指落在了他的結上,一下又一下地描摹、……
突然,眼前的結了下。
喬舒意心中一驚,剛想收回手,就被男人握在了手里。
“一大早就這麼不安分?”
喬舒意咬了咬,有種做壞事被抓包后的心虛:“你、你醒了啊?”
“我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
男人嗓音帶著淡淡的無奈:“你都這麼我了,我要是還不醒,你就該著急了。”
“……”
喬舒意說不過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一把抱進了懷里。
鼻尖被迫在他炙熱的口,連帶著臉頰都跟著發熱起來。
“寶寶,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