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番外·紀禾vs裴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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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紀禾vs裴靳西

◎不談,只快樂。◎

華燈初上, 旖旎的燈棲塢的夜。街上喧囂難歇,正是繁華的時候。

紀禾前腳從出租車上下來,後腳就接到了電話。邊往酒店電梯口走邊接起來,臉上沒什麽表, “喂, 馬上, 已經到樓下了。”

伴隨著一聲提示音,電梯門開啓,擡頭踏的那刻, 和電梯間裏的人目相撞,步子有瞬間的停頓,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電梯裏已經有四個人, 要去的那層已經被按過, 紀禾習慣地往裏面的位置挪了挪。

每一層都有人下去,到了最後,就只剩下紀禾和那個站在靠前位置的男人。

上升的電梯廂裏很是安靜,紀禾看了眼上升的數字,目不經意落向前側。

男人穿著白襯衫, 西,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 另一只手兜裏。從背後看,他量高, 肩寬腰窄, 比例極好, 確實是走在路上會讓人多看兩眼的類型。

簡單掃了眼, 紀禾就收回了視線。

不過電梯的沉默沒有持續太久, 有人率先打破寂靜。

“看來晚高峰的威脅不小, 紀小姐也遲到了。”男人的聲線清冷,聽著似山谷寒泉,平緩沒有起伏,連寒暄都稱不上。

聞聲,紀禾半開著玩笑禮貌應道:“這車流連裴總都能拖得住,想來我遲到個幾分鐘也有可原。”

話落,沒人再開口。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走到同一間包廂門口,跟著進屋。

下沉小館開業之後,紀禾基本是忙得腳不沾地,一個月三十天,幾乎天天泡在店裏。

能在這商業街站穩腳跟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兒,上下都需要打點,對接的都是在這圈子裏爬滾打了十幾年的老油條,自然要耗神些。

晚上紀禾有個飯局,早早就下了班回家換服。

前些天車子出了點問題送到了BASE去,紀禾今兒晚上是打車來的,路上耗了點時間。

想,一進電梯就見了裴靳西。

想來也是,來這飯局的都是商業街各大商鋪的店主,裴靳西作為新的資方被邀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剛推門進去,紀禾就看到有人站起迎接,不過自然不是迎接的。

“裴總,你可算來了!菜都齊了就等您了。”

“老杜你會不會說話,這會兒路上堵,人裴總大忙人一個,空過來已經是給咱面兒了,你可不能不識好歹啊。”

被喚作老杜那人人似的,作勢打了下自己的,笑道:“是是是,你說的對,我這人啊不會說話,先罰一杯!”

裴靳西後,紀禾刻意放緩了些步子,和他拉開些距離,不過還是被人準抓到。

“誒這不小禾嗎,你和裴總怎麽一起來了?”

眼看沒躲過,紀禾只好應聲:“電梯裏到的,正巧一起上來了。”

今天的主角不是紀禾,自然沒多話題落在上。樂得自在,偶爾應和兩聲,不主招人注意。

包廂是大圓桌,紀禾和裴靳西剛好是相對的位置。一擡頭,目便能撞上。

長達兩個小時的飯局裏,這桌上的人各個心懷鬼胎。表面吃飯,實則都想從這三言兩語裏撈點好,哪能真的是來填飽肚子的。

看著他們阿諛奉承的樣子,紀禾暫時沒有興趣加,只是在那個老杜的男人無意間把湯匙掉在裴靳西西裝外套上的時候擡頭看了眼。

小小的變故讓場面慌,老杜又是找服務員又是賠不是的,看起來生怕怵了人眉頭。

紀禾的視線落在那件被湯匙過的西裝上。

那樣的料子和款式一看就是定制的,有點可惜。

不經意間,隔著嘈雜的飯桌,紀禾和裴靳西對視了眼。匆匆一掠,紀禾彎示意,之後便沒了下文。

酒足飯飽,一群人烏泱泱往包廂外走,幾乎要占據整個過道。

紀禾作為這飯局裏為數不多的大,自然不了人爭搶著接送,均被一一回絕。

同行的人基本都開了車,也就紀禾打了出租來。

慢悠悠地走出酒店大門,也不著急,順著馬路牙子走到酒店對面的一個公站牌下,百無聊賴地看起手機。

沒多久,一輛黑赫就停到了眼前。

下一刻,紀禾收了手機,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很幹淨,僅有淡淡的薄荷味道,冷氣開得足,使那鼻尖的薄荷氣更加辛涼。

上車的時候,紀禾看到了車後排那個被丟一團的西裝外套,似是覺得好玩,上漾過一微不可查的笑意。

拉過安全帶系好,頭也沒擡,“你喝酒了嗎?別酒後駕駛再把我害了。”

主駕駛的男人輕笑了聲,“還警惕。”

“那當然。”紀禾把搭扣扣好,偏過頭來看他,“我惜命。”

“放心吧紀小姐。”裴靳西發了車子,“我可沒有英年早逝的打算。”

紀禾聳聳肩,語氣玩味,“也是,裴總年輕有為,自然不能折這半路上,不然我多罪過。”

知道是故意嗆聲,裴靳西也沒反駁,只是默默增大了車速。

紀禾靠在座椅上看手機,剛解鎖,就看到方才還沒退出的界面上顯示出來的對話窗。

[X:在門口等我。]

[紀禾:公站牌。]

[X:好。]

剛剛那麽多人圍著,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在衆目睽睽之下給發消息的。

車子很快開進了紀禾租住的小區,直接進了地庫。

他們之間沒有過多的談,自然而然地上了樓。

紀禾在玄關換了鞋,對著後跟進來的裴靳西輕車路,“隨便坐。”從房間裏拿了套換洗服出來,“我先去洗。”

裴靳西把外套擱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嗯。”

月初的時候,紀禾從家城拉了個懶人搖椅回來,就放在家裏的窗戶邊上。

洗完澡,懶洋洋地躺在搖椅上。四四方方往下凹的寬大椅可以讓整個人陷在裏面,只腳踝側疊著搭在搖椅邊上,踝骨白皙,弧度漂亮。

裴靳西從浴室出來時走近,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寬大的椅子上,紀禾穿著條黑吊帶睡,烏黑的長發堆在後。卸了妝,卻平白更生幾分態,五依舊不掩濃豔。

自上而下的角度,紀禾修長的脖頸線條一覽無餘,睡簡單勾勒出材,窈窕有致,腰線婀娜。

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似乎是有點困了。

其實紀禾睡得很淺,在有人靠近的時候便立刻醒了。男人的影覆上來,紀禾溫聲道:“洗完了?”

“嗯。”男人的應聲低沉,同尾音一起落下的是他的

從下,到鎖骨。潤的帶著沐浴淡淡的檸檬味,緩慢輕地落在上。紀禾不由自主的偏過頭,縱容裴靳西吻上骨和耳後,下的搖椅因為他們的作晃了兩下。

房間只開著盞床頭燈,線昏黃。

的影子映在牆壁上,曖昧輕晃。

手掌到肩帶鎖骨下的位置,清晰可見那裏薄薄一層布料下的

他持續地著紀禾,吊帶睡出折痕。

想起這幾日他忙得不見人,紀禾調侃,“白天這麽忙,晚上還去了飯局,你還有力氣?”

隨後,耳垂被輕掃過,紀禾渾戰栗了下。

裴靳西向來了解

反被起來的紀禾有些不滿,手去抓他上僅腰的那條浴巾。奈何裴靳西的頭在頸側,視野局限看不到什麽,手指先到了他的腹

“有沒有一會兒做了不就知道了?”

裴靳西說完,手掌握著的小而上。

不多時,紀禾到他手上的冰涼。

浴巾終于掉在地上,紀禾的睡帶子也耷拉在肩頭。卻突然抵住了裴靳西的肩膀,然後擡眼同他已經沾染了.的視線對上。

“你想弄塌我新買的椅子?”紀禾瞥了床上一眼,要求道:“床上去。”

裴靳西好笑地掃了眼下這張破椅子,“這麽金貴?大不了賠你一張。”

不過話雖這樣說,但看著紀禾不滿的表,裴靳西還是抱起往床上走去。倒不是多珍視這椅子了,只是方才紀禾躺在它上面的樣子確實人,壞了倒也可惜。

紀禾躺在床上,肩膀陷進的床褥裏。燈關了,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

聽到空氣裏撕開包裝紙的聲音,裴靳西問,“今天想在上面還是下面?”

沒太多思考,紀禾往上躺了躺,“今天穿高跟鞋站久,腰痛。”

明白了的意思,裴靳西拉過彎往自己腰後一搭,“好。”

雙人床很快比方才那張搖椅還要不穩當些,紀禾的頭發微微汗,被冰涼的指尖撥開,又很快變得淩

腦袋枕在空的床鋪上,枕頭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手掌沒什麽收斂地,裴靳西聲音微,冷不丁地來了句,“嘲笑我?”

別說紀禾腦子正暈著,就算清醒的時候也不一定能一下子反應過來裴靳西這話,“什麽?”

裴靳西提示,“晚上。”

哦,紀禾想起來了。

不就是上車看到那個團一堆的西裝的時候笑了下嗎,怎麽眼這麽尖,這都能被發現。

裴靳西有潔癖,老杜的湯匙掉在上面,就算那服再金貴,裴靳西都不會再要。紀禾之所以笑,不過是可惜那件被這戲劇化的理由拋棄的西裝罷了。

在床上的時候,紀禾向來沒什麽好話。笑了笑,努力放穩氣息,保證氣勢不減,“晚上還得讓裴總伺候我呢,我哪兒敢嘲笑您。”

裴靳西笑,“你也知道是我伺候。”

說完,他把紀禾翻了個,從後面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剛才那幾句調侃,後頭好像更熱些。

燈再次開啓的時候,已經到了淩晨。

紀禾靠在床頭,等著裴靳西倒水給,嗓子回回做完都冒煙。

嚨舒適的溫水,溫度剛好。

不得不說,裴靳西確實算得上一個的炮.友,盡管.歡愉關系的基礎上,他并不需要做到這份上,可他仍是做了。

甚至有的時候,紀禾會産生別樣的恍惚。比如此刻,他沒嫌棄喝過的水,直接與了那一整杯。

裴靳西和隔著些距離坐下,“聽說王越那邊出事兒了?”

一下子,紀禾還沒反應過來。

王越,同條商業街酒吧的老板。

“好像是吧。”紀禾隨口應,“老掉牙的劇,為了唄,而不得,和對方男友大打出手。”

“老掉牙?”裴靳西重複了聲,“看來你對這事兒沒什麽興趣。”

沒什麽興趣嗎?紀禾遲疑了一下,倒也不是。

只不過興趣那人,對沒興趣罷了。

紀禾笑了下,“誰說我沒興趣了?”話止于此,沒再說下去,而是把問題拋給裴靳西,“你呢?你有嗎?”

或許是線暗,紀禾并沒察覺到說話時,裴靳西眼中一晃而過的緒。

片刻,裴靳西道:“有。”

這個回答倒是讓紀禾有些意外,平常看裴靳西這人冷淡不近人,要不是知道他在床上的樣子,還真覺得他是那一掛,沒想到也會搞單相思?

紀禾有些好奇,但也清楚兩個人的關系遠沒親到能分這樣的。于是,只道:“要是哪天你真有了正牌,或者有發展正牌的想法,可千萬和我說一聲,咱倆好盡早斷。”

紀禾一向這樣,對.毫不掩飾,又能及時。是從來沒在乎過,沒陷進去,所以什麽時候離開都可以,快意當下,瀟灑的很。

空氣沉默了會兒,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

不多時,他突然問,“是那個開越野的男人?”

聞聲,紀禾狠狠愣了下。扭過頭,目有些訝異。不過很快,便恢複了正常。

知道就知道,總歸他和他們那圈子又沒什麽際。

紀禾打量著看向裴靳西,“你跟蹤我?”

聞言,裴靳西嗤笑了聲,反問,“你覺得我有那麽閑?”

紀禾聳聳肩。

也是,喜歡誰關裴靳西什麽事兒。他們之間頂多就是床.半關系,只有床上的風月,床下連朋友都不一定稱得上,裴靳西哪兒會管那麽多。

下沉小館開業後,邢舟他們時不時會來這裏吃飯捧場,裴靳西作為資方在這片晃悠也是常態,遇到很正常。

不過紀禾仍是不解,“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紀禾的錯覺,裴靳西好像哼了聲。

“眼睛都快長人上去了,想不知道都難。”

“……”

其實除了他,紀禾喜歡邢舟這事兒真沒人看出來,連天天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徐梓瑤都被蒙在鼓裏。

紀禾從一開始就知道,和邢舟沒可能。

邢舟這人坦,對你什麽覺都掛在臉上。他對朋友義氣,包括紀禾。

從他的眼神裏紀禾就能看出來,邢舟對一丁點想法都沒。

甚至要不是因為徐梓瑤,他們都很難産生集。

要說什麽時候喜歡上邢舟的,可能紀禾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剛認識那會兒,多是在和徐梓瑤他們一起組的局裏到他。

邢舟話,常常一個人坐在那裏,不摻和其他人的聒噪和扯皮。聽彭焰他們說,邢舟家境好,績也頂尖,運細胞還強,做什麽什麽,從小到大都是香餑餑。

不過就是脾氣太,沒多人敢主上來。

別看他表面這樣,其實仗義又重,只是表達的

青春最放縱的那幾年,邢舟依舊對沒什麽興趣,朋友極,娛樂活頂多就是和彭焰他們混一塊兒。唯一能分點他注意的,估計就是那堆價格高昂,卻被他隨手擺一地的汽車配件。

後來,他居然沒有繼續學業,而是選擇另辟蹊徑開了個車行主做改裝,聽說把家裏人氣夠嗆。

可他還真做出了點名堂來,名氣越來越大。

慢慢同他悉了一些之後,紀禾發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的目就不會放在別人上。甚至到後來,自己獨時也會時不時想到他。

想到他冷卻實在好看的臉,想到那高大健壯的形。

他對朋友確實很好,無論什麽問題,他都能幫忙解決。好像有他在的地方,就沒有難解的事,那是種很奇怪的安全

下沉小館開業的時候,請邢舟幫忙,說想幾輛豪車來撐撐場面。

邢舟答應得幹脆,做得也利索,當天下沉小館門口一整排幾十輛的豪車,跟車展似的,風頭是真足。

其實紀禾知道,這事兒對邢舟來說太簡單。

不過朋友的義氣,也僅止于此。

就算換個別的朋友提要求,邢舟也照樣答應。

偶爾,邢舟會和彭焰他們開開玩笑,不過對和許梓瑤不會。

無論多麽相,紀禾能覺得到,邢舟總是保留著那道分寸,不會有任何類似曖昧的舉

他的溫現在很小的很難察覺的方面,很多時候,紀禾也想要那份溫獨屬,想要例外。

不過紀禾拎得清,自然不會把這份挑破,藏的很好。

只是到底是有點不甘心,經年的就這樣掩藏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誰都不知道。

直到那天,他們一群人在邢舟家裏,第一次在邢舟眼中看到別的不屬于他的緒。

不耐,焦躁,不自然,是很複雜的神

都是因為他隔壁那個桑暮的孩兒。

再往後,邢舟帶來下沉小館吃飯,心裏那種不安更濃了。

只因從邢舟眼裏看到了更多,他的溫,耐心和,還有那對他來說已經稱得上濃烈的喜歡。

不安是因為,紀禾沒辦法再小心地藏自己那份不甘心的喜歡了。

知道,早就該結束了。

那個孩兒很可也很漂亮,紀禾原以為會不知道怎麽面對,可是和後,紀禾卻很快發現邢舟陷進去的原因了。

對于桑暮,連都忍不住喜歡。孩子本就是可的生,在眼裏的桑暮更是。短短幾次相,回回看到桑暮都想主靠近。

細心子溫吞,卻又夠勇敢堅韌,很多方面和邢舟是互補的。

更別提,桑暮真的又香又,也難怪許梓瑤也總喜歡黏著

之于紀禾,拿得起放得下。

祝福桑暮和邢舟,這麽多年,總算下了這棵歪脖子樹。

思緒是被裴靳西的話打斷的。

“怎麽?又開始搞單了?”

紀禾回過神,看向裴靳西,答非所問,“那你是怎麽和我勾搭到一起的?”

稍頓,裴靳西靠過去,手進被下,攏住,語氣微涼,“你說呢?”

也就是大概半個月前,紀禾在下沉小館招待朋友,玩兒游戲的時候,紀禾輸後的懲罰是要挑店裏一個男人用遞十張卡片。

座位位置的時候,巧就到裴靳西那張。

這人生的好,看起來實在不像是什麽隨便玩兒得開的人,紀禾本來已經做好了喝酒的打算,誰知他居然答應了。

只不過在紀禾的要求下,十張折半變了五張,外加三小杯酒。

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了,那天玩游戲時,他們的不小心到了幾次。

其實玩游戲之前,紀禾已經喝了不,眼下這三杯下去,確實有點不住。

獨自到洗手間,踉踉蹌蹌出來時,卻不小心撞到了人。

一擡頭,正是方才玩游戲那個。

或許是酒氣上頭,紀禾盯著那張臉,目緩緩下移來到,突然就問,“你剛才是故意親我嗎?”

後面的回答,紀禾沒聽清楚,只搞明白了他那句問話。

“要不要一起坐坐?”

那時紀禾想,他還真是看錯人了,沒想到這男人也是個表面實則浪的主。

但破天荒的,紀禾居然點了頭。

事後,紀禾給自己找補,可能是酒的緣故讓荷爾蒙發了一些。

現在想想,不過就是自己見起意了,和裴靳西一樣。

一夜風流,原本紀禾以為自己不會再和這個男人産生什麽集,連電話和名字都沒留,可沒想到第二次見面來得這樣快。

就在一周後和新資方一起的飯局上。

老實說,紀禾是有點心虛的。

飯局之後早早便想溜,偏偏就有一個不長眼的,問什麽紀禾住的地方和誰順路,說一個姑娘大晚上回家不安全,得送一程。

就那天,沒開車。

原本以為裴靳西這樣的人自然不會願意再和多糾纏什麽,所以他主說要送回家的時候,紀禾是意外的。

一路無言,誰都沒提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直到車子停在樓下,裴靳西在紀禾下車前問了句,“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和那天晚上差不多的問題。

確實,紀禾好像又被他蠱了,膽再次上頭。

不只是上去坐坐,而是直接做了大半個晚上。

一來二去,勾搭到現在。

不談,只快樂。

被下男人的手越發不老實起來,紀禾幹脆一下拍滅了燈,然後了被子翻坐到裴靳西上。

剛剛還沒結束多久,坐得很順利。

紀禾推倒他,回答了他方才的問題。

“你勾引我的。”

作者有話說:

這倆主打一個野=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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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禾裴靳西同類型文《日落玩家》專欄也求個收叭,這個設定會稍有改,不過朋友轉正和男暗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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