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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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周程遠挑眉, 看向倪音:“沒有嗎?”

倪音心虛不已,默默地挪開視線,本不敢和他對視:“竟然還有人討厭周叔叔, 太沒眼了。”

周程遠點頭:“確實。”

倪音:“……”

倪音厚著臉皮,又吻了下周程遠,討好道:“反正我世界第一, 不對, 宇宙第一喜歡周程遠。”

周程遠眉眼含笑, 顯然是被倪音哄好了。

他指腹挲過倪音的瓣:“走吧, 去吃火鍋。”

倪音歡呼了聲,愉快地搖著和周程遠牽在一起的手臂,直到上車後, 忍不住慨:“周叔叔, 有沒有人和你講,你真的很好哄耶。”

周程遠斜一眼:“再說。”

倪音很有眼, ,手閉麥。

……

一周又一周,轉眼間便到了12月23日。

和去年的天氣相似,前幾天一直灰蒙蒙低沉沉,到今天中午忽然落下細鹽一般的雪粒, 持續了兩個小時, 漸漸轉變為輕盈的雪片。

陳芙和喬靜淇是南方人,以前很見到雪。

中午在宿舍時, 倆就趴在窗戶上看了許久的雪粒, 下午上課的路上, 更是興致盎然地踩著那一層薄薄的雪玩。

考慮到天氣原因,老師加快講課速度, 四點左右便結束了課程。

窗外已經是紛飛的鵝大雪了,凜冽寒風刮過,雪片暈頭轉向地飛舞著。

正巧,周程遠也考慮到大雪天氣,道路路況不好,容易發生通事故,特意提前來接倪音。

倪音和周程遠打電話時,周程遠已經在樓下等了幾分鐘了。

秦映之們三個本來還準備陪倪音等一會兒,聽罷,紛紛和倪音道別。

陳芙:“生日快樂哦,我的寶貝。”

喬靜淇:“小音,生日快樂。”

秦映之眉弄眼,意味深長道:“生日快樂。”

“……”

“謝謝,你們路上小心,別摔倒了。”

倪音回應了們的祝福。

其實在昨天晚上,秦映之們三個已經為倪音提前過了生日,許了願,吃了蛋糕,還收了禮

們一行從教學樓出來,周程遠在掛斷電話後也下車。

他穿著件黑呢大長,在無垠的白世界裏,撐著寬大的雨傘,朝倪音走來。

倪音站在原地,等周程遠過來牽

周程遠先把大半的傘面罩在倪音頭頂,他注意到倪音的三個室友都沒有撐傘,便把剛才一起拿下來的多餘的雨傘遞給們。

陳芙看了眼喬靜淇,不好意思拒絕,作猶豫地去接。

倪音替們解釋:“們還要玩會兒雪才回宿舍呢,拿傘不方便。”

周程遠懂了,他收回手,友善建議道:“溪大對面那所理工大學,他們圖書館前面有一個比較長比較高的坡,每年下雪都有人帶著工去那邊雪,好玩的,你們可以去看看。”

陳芙眼睛倏地亮了起來:“怎麽?站著嗎?”

周程遠:“坐著,梯那樣,從上面下去。”

陳芙興極了:“哇,聽起來很棒。”

喬靜淇也很興趣:“去看看?”

秦映之:“行啊,我陪你們這些沒見識的南方人玩一會兒。”

隨後,們匆匆和倪音道別,朝西門的方向去。

雪花沒有任何規律的飛舞著,從教學樓前到車上,短短距離,倪音上沾了不雪花,關上車門後,周程遠把暖風調高了些,然後拿著紙巾幫倪音整理服上已經半化的雪花。

倪音忽然問:“你去玩過?”

周程遠愣了下,明白倪音的問題,他點頭:“大一的時候,被岑定拉去玩過幾次。”

倪音撇,有些不滿:“我也想雪,有好玩的你都不告訴我。”

周程遠直接幫倪音扣上安全帶:“告訴你幹嘛,讓你在外面瘋玩幾小時,凍後回家,半夜再冒發燒?”

“……”

“你別看不起我,我現在好多了!”

倪音不服氣地爭辯道。

周程遠轉移話題:“以後再說,今天不過生日了?”

倪音不得不上鈎:“過。”

雖然昨晚吃過一個芋泥蛋糕,但那是和室友一起吃的,倪音摳了摳前的安全帶,期待地向周程遠:“所以,我今天有生日蛋糕嗎?周叔叔有給我準備生日驚喜嗎?”

周程遠模棱兩可道:“看你表現。”

倪音當即翻了個白眼,坐正:“嘁。”

周程遠好笑地倪音的腦袋:“翻臉這麽快?”

倪音冷著小臉:“你反思一下你都做了什麽,還不能讓人不高興嗎。”

周程遠練地哄道:“我們寶寶期待這麽久的十九歲生日,怎麽可能沒有生日蛋糕,又怎麽可能沒有生日驚喜。”

倪音問:“什麽驚喜?”

周程遠笑了下:“。”

倪音:“……”

生日蛋糕仍然在去年岑定推薦的那家蛋糕店預訂,那家店裏的面包、蛋糕和其他甜品味道都很不錯,這一年來,倪音和周程遠經常顧,老板對他們兩個已經很悉,大方地打了折扣,又給倪音送了一盒姜餅人小餅幹。

上車後,倪音憾道:“本來還想自己做一個蛋糕呢,結果生日這天竟然在周,還要上課!”

周程遠:“等明年吧,還有很多機會。”

倪音:“對!我們兩個還有好多好多的生日要過呢。”

冬日天暗得早,再加上下雪,本就沉沉,他們到家時五點多,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二十幾度,暖融融的,明亮燈,翹首而盼的小貓咪。

倪音和周程遠外出歸來,一個提著生日蛋糕,一個提著滿滿當當的超市購袋,倪音在玄關換鞋,突然覺得現在格外有家的覺,很喜歡。

周程遠先把蛋糕放進冰箱,他整理購袋,把新買的花邊圍放進洗機,而後提著食材去廚房。

他不忘代倪音:“別和懶懶玩,你先去洗澡,然後出來喝姜湯。”

倪音瞬間苦著臉:“我能不喝嗎?”

周程遠冷酷無:“不能。”

倪音:“……”

鍋裏煮著姜湯的時候,周程遠理食材,準備做飯。

是的,倪音今年的生日和去年是一樣的流程,因為天氣不好,周程遠只能打消了帶倪音在外面過生日的念頭,讓倪音點餐,他在家給倪音做。

好在他廚藝不錯,倪音也很喜歡他做的飯。

倪音很久沒有喝酸蘿蔔老鴨湯了,想到去年的生日,便點了這道菜。

其餘的,便讓周程遠自由發揮。

倪音洗完澡出來時,周程遠剛把湯燉上,黑發漉漉地在臉頰,映得皮格外白皙,著些淡淡的,棉質睡的肩袖都發尾滴落的水珠浸了。

倪音從背後上周程遠,撒道:“周叔叔,幫我吹頭發。”

周程遠縱容地抱了下倪音,他帶著倪音回到浴室:“又懶?”

倪音理直氣壯道:“哪有懶,我本來就不想吹啊,等睡覺的時候頭發肯定都自然晾幹了,是你非要我洗完澡就吹頭發,你要求的你負責嘛。”

周程遠拿起吹風機,試了下溫度:“歪理。”

吹風機的噪音有些大,他們誰都沒有講話。

周程遠為倪音吹過很多次頭發,這項工作他已經很練了。

作輕,吹風機的風力和溫度也剛剛好,片刻,倪音便舒服地瞇上眼睛,全心地著。

長發基本被吹幹後,倪音仍不想抱過周程遠。

周程遠理好吹風機的電線,塞進屜裏,也回抱了下倪音,他像個大家長一般,打發小孩道:“好了,去玩吧。”

倪音哼哼唧唧:“玩什麽啊。”

周程遠:“我這邊忙,你讓懶懶陪你玩。”

倪音:“不要,想玩你。”

周程遠無奈地刮了下倪音的鼻子:“我有什麽好玩的,不吃飯了?”

倪音拉開了些距離,手臂仍環在周程遠腰間,盯著周程遠上的圍,還上手扯了兩下,嘟噥道:“可以玩的多了,就像這個圍,你之前答應過我的圍play,現在都沒有兌現呢。”

周程遠:“……”

說著,倪音有種強烈的被騙被糊弄的覺,皺了皺眉,看著周程遠上的服很不順眼,居高臨下地發話:“了。”

周程遠無奈:“寶寶。”

倪音如同持有尚方寶劍,理直氣壯:“今天我生日哦。”

周程遠倪音的頭發,他說:“我去廚房看一下湯。”

他真不是找借口推的意思,剛才被倪音來吹頭發,廚房裏是做到一半的晚飯,鍋還放在火上,陪倪音玩起來又沒個時間,可不是要先理一下雜事。

但在倪音眼中,就像之前兩次一樣,周程遠在借口離開。

擡手環住周程遠的脖頸,往周程遠上跳,周程遠都沒有思考,便給出了反應,他第一時間接住倪音,倪音雙夾在他要側,愉悅地晃了晃,鞋子“啪嗒”落在地板上,一副賴上他的模樣。

“別想逃哦。”倪音提醒。

“寶寶,你真是……”周程遠笑了下。

“我怎麽?”倪音問。

“你可。”周程遠答。

周程遠低頭吻了下倪音,只能抱著一起去廚房。

煮好的姜湯還放在火上保溫,另外一邊是正在燉的酸蘿蔔老鴨湯,周程遠單手托著倪音,仍綽綽有餘,他另只手拿起湯勺,舀了半碗姜湯,而後把燉老鴨湯的火調小了些。

隨即,周程遠端著姜湯去客廳。

倪音一眼便看出周程遠的意圖,抗拒道:“不要,我不想喝。”

周程遠語氣淡淡:“那還想玩嗎?”

“……”

“想。”

想到那妙的,倪音聲音微弱地屈服了。

周程遠在沙發上坐下,倪音自然而然地坐在他大上,他向後靠了些,抵著沙發靠背,然後把手中的湯碗遞給倪音。

這時,懶懶也跳上沙發湊熱鬧。

它對倪音手裏的東西很興趣,好奇地探出小腦袋,聞到味道的那一秒,它倏地向後退了幾步,茸茸的臉上竟然能看出驚恐的神

倪音:“……”

倪音瞄了眼周程遠,十分確定地知道了這事兒沒得商量,著鼻子,視死如歸地把這碗姜湯灌了下去。

周程遠放起姜來一點都不手,辣得倪音臉頰迅速變紅。

湯碗一空,立即把“兇”推給周程遠,像只小狗似的吐出舌頭。

周程遠笑著倪音臉頰的,倪音還沒緩過來,氣惱地瞪了周程遠一眼,而後靈一閃,抱著周程遠的臉吻了過去,嘗到的周程遠也要嘗到,那才公平。

火辣辣的吻。

糾纏的舌。

周程遠確實嘗到了姜湯的辣,但混著倪音的甜,完全是一種獎賞,而非“”的懲罰。

被姜湯刺|激過的口腔格外敏有力的舌占據著每一,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覺,很刺|激也很快樂,倪音臉頰又紅又燙,伏在周程遠上,已經有些|抖。

許久,周程遠放過倪音。

倪音趴在周程遠的肩頸之間,川息聲略重。

周程遠輕著倪音後背,氣氛變得黏稠起來。

片刻,倪音緩過神,拽著周程遠的圍花邊玩,手指爬山似的,不知不覺間移到最上面,從襯的第一顆紐扣開始解,又緩緩向下。

周程遠保持不,任由玩,偶爾把玩一下纖細的要枝。

的白襯,淡藍的圍,松松垮垮掛在周程遠上,半遮半致的鎖骨,健碩的匈幾,塊塊分明的複幾,于之間,高冷谷欠混著幾谷欠噴薄的星張力。

倪音被勾得心責怪道:“狐貍!”

周程遠在上拍了一掌:“說什麽呢。”

倪音報複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勾引我,你還不準我說。”

周程遠低沉地笑了聲:“又怪我?”

倪音又啃在鎖骨,甕聲甕氣道:“就怪你。”

周程遠寬大溫暖的手掌挪到後頸了兩下,最終沒有阻止倪音,小姑娘今天生日,讓開心一點也不是不行。

但很快……倪音一路向下……

落在健碩之上,含住一顆。

周程遠從未被這般對待過,更別說還是那的地方,霎時間,一種奇異的覺刺|激著神經,他手掌不自覺加了些力道,攥住倪音後頸,倪音并未離開,仰頭看著他,更加古怪的角度。

周程遠薄一條直線,他拇指挲過倪音耳後,聲音微啞:“乖。”

倪音不乖,含口允了下,用的是周程遠曾用在上的技巧。

隨即,朝周程遠出笑容:“勤勞賢惠的周媽媽。”

“……”

如同汽水掉腦海,周程遠有種要炸的覺,他摟著倪音,倏地站了起來。

倪音便被拎了起來,以很不優雅地姿勢,嚇了一跳。

周程遠也沒準備調整,就這麽像提小仔一樣抱著倪音,大步流星地朝臥室去。

在被扔到臥室之後,倪音慌張地阻止,踩在周程遠匈口,抵著他前傾的作,強調道:“今天是倪音生日!”

周程遠了下,無奈道:“好,寶寶生日。”

他低頭,著這只骨勻稱的小腳,幾秒後,握住腳踝,而後攥掌心,還沒他手掌大,他輕輕把玩了會兒,吻在腳背,朝倪音微笑:“聽寶寶的。”

進門時,周程遠隨手按了一個開關,是最不常用的氛圍燈,昏黃影與黑暗融,空氣中影湧

散開的白襯,皺的黑西,人夫十足的圍,矯健的材半遮,男人單膝跪在床邊,黑眸沉沉,虔誠的。

更是人的。

說他是狐貍,真的一點沒有錯!

倪音默默咽了口口水,不滿地踩了踩周程遠:“你、你能不能別勾引我,我要生氣了。”

周程遠眉心,頗為無奈。

“怎樣,還是才滿意。”

倪音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有想了很久的事呢,命令道:“你把今天新買的換上。”

周程遠:“?”

他記得在超市挑選圍時,倪音說的是想學做飯。

是為他準備的:)

“等等,算了。”圍要在廚房玩才合適,倪音現在被勾引得暈頭轉向,哪還有那個慢吞吞的耐心,又命令道,“那你把蛋糕拿過來吧。”

周程遠記憶力很好,特別是關于倪音的事

周程遠不難想起曾念念不忘兩次的事,什麽圍秀,什麽會所的男模腹油。

很好,現在到他了。

還是用倪音的生日蛋糕。

周程遠傾吻了下倪音,笑罵道:“小批。”

倪音臉頰紅,眨眨眼,小聲嘟噥道:“我生日我生日。”

周程遠點了點腦門:“知道了,今天都聽我們寶寶的。”

周程遠故意逗倪音,他請示道:“所以,我的大小姐,我能先去洗澡嗎?”

倪音蹭著他西的皮帶,拿喬了幾秒,這才慢吞吞地應允:“可以吧,只給你五分鐘哦。”

“行。”

周程遠準備起

對男人來講,一個戰鬥澡,五分鐘的時間已經充足。

更何況,結束之後還要帶著倪音再收拾一番。

倪音又提要求:“出來的時候,還要穿著這套服哦。”

“……”

“你只要不嫌棄。”

周程遠哼笑了聲。

很快,浴室傳出淅瀝的水聲。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想到設想過幾次的事,倪音臉頰滾燙,扯著薄被在床上翻滾了兩圈,而後倏地坐起,“噠噠噠”地跑到冰箱前,把的生日蛋糕拿了進來。

倪音掃了圈,仍覺不夠,又過去拉開屜。

周程遠蘊著一水汽從浴室出來時,便看到倪音跪在屜前找東西。

“找什麽?”周程遠出聲。

“我送你的二十七歲生日禮呢?”倪音回頭問。

“……”

二十七歲生日禮

那條他捆過倪音手腕的皮帶。

周程遠挑起倪音下,居高臨下,他勾了下:“那是另外的價錢,是要換的,忘記了?”

倪音滿眼興:“沒問題。”

周程遠拉開另一個屜,最裏面擺放著黑禮盒,那條真皮皮帶安靜的躺在裏面,拿出時金屬扣在下反著

周程遠把倪音抱到床上,他跪在旁邊,很有:“怎麽開始?”

首次拿到完全主導權,倪音稍有些糾結,到無從下手。

巡視一圈,周程遠仍穿那副被占盡便宜後淩的模樣,很滿意,看了眼不遠的蛋糕,又看了眼手中的皮帶。

片刻,倪音覺得此刻的地點不太合適,拉過一把椅子:“你來這裏。”

周程遠看了倪音一眼,平靜地坐了上去。

倪音把周程遠的雙臂反扣在椅背後面,拎過那條皮帶,繞了幾圈,但沒有進修過捆綁技,怎麽都弄不好。

倪音略帶埋怨:“你當時怎麽弄起來,看起來很簡單啊。”

周程遠失笑:“你捆我,還要我教你?”

“……”

“嘁,我又不是沒有辦法。”

倪音覺得有點丟臉,悶頭自己研究,最後選擇了作的領帶。

見倪音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大作”,被束縛的周程遠莫名有些想笑,他也確實笑了出來:“寶寶,我們是在搞小衆|趣呢,還是在做功課呢?”

“……”

倪音瞬間垮下臉。

“你嘲笑我。”倪音表的,靠近周程遠,語氣帶著不悅與警告,“挑釁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周程遠笑眼盈盈,微微仰頭,主吻向倪音。

倪音後退,躲開周程遠的親吻,皺眉,拿著那條皮帶輕輕挑起周程遠的下

“你只是一個管家,記住你的份,不要逾矩。”

倪音眸冷淡,食指從周程遠瓣蹭過,落下一抹雪白。

周程遠用舌尖舐,甜膩膩的油。

下一秒,皮帶落在周程遠肩頭,恐嚇般搭了兩下,倪音冷著張小臉,教訓道:“不聽話的管家是要到懲罰的。”

周程遠懂了,今晚是大小姐和不聽話的管家專場。

……

管家先生溫地看著他的大小姐:[大小姐要怎麽懲罰我?]

[在我的牛裏放安眠藥,在我睡之後吻我,管家是覺得自己的手段天,不會被發現嗎?]

[你只是我家裏雇傭的生活管家,你是什麽東西,也敢窺覦我?]

大小姐傲然睥睨,冷嘲熱諷。

管家先生真誠表白:[如果慕大小姐有錯,那就請大小姐懲罰我吧。]

大小姐經不得激,一臉高傲:[我當然要懲罰你,我還要狠狠地懲罰你,把你對我做過的事,原封不地還回去。]

大小姐易燃易怒,拿過一旁的蛋糕,本想直接蓋到管家先生臉上,狠狠地辱他,但管家先生這張臉實在是上帝雕琢的品,搞藝的大小姐不忍破壞,猶豫了下,以手指代筆,蘸取油在他上創作。

的鼻梁,漂亮的薄,如刀削般淩厲的下顎線。

一直向下。

微凸結。

致的鎖骨。

健碩的匈幾。

……

大小姐的視線在那停留許久,想,或許還在口谷欠期,于是便重點照顧拿出,雪白純潔的油蓋過殷紅人的茱萸。

塊塊分明的複幾。

堅應,又有彈,很奇妙的手

大小姐到新奇,重點了一會兒,然後象征的標記了一些油。

即興創作完,大小姐拿手機拍下此刻的管家先生,盯著照片,又對比真人,欣賞了片刻,十分滿意。

而後,大小姐把手機屏幕懸在管家先生面前,語氣輕蔑:[漂亮嗎?]

照片中,管家先生被錮在椅子之間,長微敞,衫淩,從漂亮的臉頰到果,都被塗上象征甜油,他微垂著頭,額前碎發遮過眼眸,斯文敗落,滋生出一強慘的倔強。

辱的管家先生抿著瓣,一言不發。

功報複回去的大小姐洋洋得意:[管家先生應該沒有想過,會像現在這樣……可口吧?後悔嗎?]

大小姐誇張地捂住:[但是晚了哦,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管家先生依舊用溫的眼神,他注視著大小姐,不急不緩道:[喜歡大小姐,才會對大小姐做那些過分的事,為什麽會後悔?]

大小姐再次被氣到,嘲諷的笑容懸在邊,被黑沉沉取代。

管家先生若有所思:[不,我也有後悔,後悔沒有對大小姐做更過分的事,只是吻遍大小姐的全,還遠遠不夠。]

大小姐大驚失:[你、你……不要臉!]

忽然注意到繪在管家先生薄上的油已經不見了,惱怒道:[誰準你破壞我的作品!]

大小姐一時氣急,揪著管家先生的襯領,暴地吻了上去。

的舌靈活地探對方的口腔,甜膩在齒間綻放,懲罰對方,爭奪早已化開的油。

管家先生被束縛了雙手,但他的他的舌是自由的,他反客為主,以吻為戰場,占據了優勢地位。

但大小姐有很多選擇,不甘落下風,憤憤地咬了下管家先生的瓣,而後手掌落在管家先生的右臉。

大小姐刀子豆腐心,最是善良,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管家先生沒有毫防備,霎時間,他偏過臉,發垂落,看起來很是狼狽。

大小姐辱道:[現在是我在侵|犯你,你就這麽欠嗎?]

管家先生扯了下角,虔誠地溫著大小姐,他說:[我的榮幸。]

莫名地,大小姐耳尖泛紅,用憤怒來掩飾,更為暴地摧毀著的作品,鼻梁之上,結一點,鎖骨一行,……,被厚塗的匈幾,整齊的複幾,每一油都被吞食消失。

管家先生抵著椅背,他難耐地揚起頭顱,著這甜的懲罰。

他的大小姐,在青地侵|犯他。

但是這個念頭,便讓他想要抖。

大小姐似乎很喜歡他的匈幾,從上到下,巡游一圈後,又回到了那,管家先生思緒翩飛,他忽然想起大小姐從出生那天起一直都是喂養,好像也能理解對那的喜

只是,管家先生從未想過他會如此民

[音音。]

他嗓子裏像含了沙子,喑啞得厲害,他忍不住喚了大小姐的名字,他額間沁出一層薄汗,他難耐地討饒。

大小姐神茫然,忘記了最初的目的,忘記了要惡劣地辱管家先生,沉溺于面前的一切。

顯然,管家先生的求饒毫無用

弧度不控制地撐起,側坐在管家先生上的大小姐很快到他細微的變化,好奇地勾著西的褶皺,管家先生無安放的長退又敞開了些,大小姐眼疾手快地抱住管家先生,這才免于跌落。

大小姐發現了更好玩的事最後咬了下被蓋滿草莓印的地方,磨了磨小白牙,這才離開。

輕佻地踢了下管家先生,管家先生下意識地挪了下,大小姐半跪在管家先生前,隨意搭著管家先生,認真研究起新玩

恐怖而醜陋,帶著佛手柑和薄荷香,還算清爽幹淨的味道,對很熱,熱到激地打了一下。

大小姐豈是能被隨隨便便欺負的?

大小姐記仇,大小姐有一口整齊好用的小白牙,大小姐當即便報複回去。

管家先生誠惶誠恐,他悶亨了聲,腦海中空白了幾秒,說不清是痛苦是爽快亦或是滿足愉悅。

大小姐已經找到了和新玩的相之道,吃蛋糕,推己及人,對方應該也吃蛋糕吧,大方地喂給新玩一些,但新玩搖搖頭,并沒有吃。

大小姐憾地對方,低頭替它吃掉了。

霎時間,佛手柑和薄荷香被甜膩的油味道取代,大小姐更喜歡了。

再回過神,管家先生垂著頭,虔誠地著他的大小姐,眸逐漸迷離,好聽的嗓音斷斷續續地傾瀉出來。

[寶寶。]

[好乖啊。]

[寶寶好厲害。]

管家先生毫不吝嗇地誇獎。

大小姐“哼”了聲,不予理會。

用得著他說?

做什麽不厲害呀。

表達意的方式很簡單,親親抱抱舉高高。

大小姐很認真地對待的新朋友,難得細心,照顧到每一,關對方脆弱的心靈,在這個過程中,大小姐生的“友技能”迅速得以提升。

大小姐這麽真誠。

很快,新朋友幸福得昏了過去。

但它昏過去之前,還記得大小姐喜歡甜膩膩的油,把它珍貴的收藏送給了大小姐。

……

周程遠閉上眼睛,額間青筋暴起。

沒多久,他清醒過來,黑發被汗水浸

周程遠低眸,變“小花臉”的倪音無措地盯著雙手,他有些愧疚,喑啞的嗓音低了很多,滿懷歉意:“寶寶,對不起。”

“我不該提這個,不會有下次了。”

“以後你不想做什麽,都直接拒絕我,不要勉強。”

周程遠眸底劃過自厭的緒,他心甘願匍匐在地,但他發現他看不得倪音做這些,盡管從視覺到心理都比其他要刺|激數倍。

倪音想玩皮帶,想玩捆綁。

作為換,他食指從倪音劃過。

開始前,周程遠強調過,如果倪音不能接可以隨時停止,只是一種嘗試,一種方式,一種青趣,并不是必要的。

哪想到,倪音竟然堅持到最最後。

倪音也回過神,“啊”了聲,呆呆地看向周程遠,眸中并未有嫌惡,但卻皺眉驚疑道:“周程遠,你怎麽這麽快?”

“……”

再複雜的緒都一掃而空。

周程遠臉沉沉。

倪音不知死活道:“你最近工作很累嗎?”

是關心,但傳進周程遠耳朵,像是在懷疑他年紀大了,力跟不上,忙于工作後,于是在另一方面便力有不逮。

“……”

倪音知不知道的行為讓他多滿足。

雖生,但那種心理的緒是無從取代的。

而且越不懂,越無規律,越帶來無法預料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倪音。

因為是倪音呀。

周程遠黑著臉:“幫我松開。”

倪音無暇思考其他,便也乖乖給周程遠解開,但解到一半,忽然回過神:“幹嘛啊,我的時間還沒結束呢。”

周程遠哄騙:“手腕有些不舒服。”

倪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心地扯開領帶。

但下一秒,倪音意識到上當騙了!

松開的那剎,周程遠掐著的腰,將抱在懷中,手敏捷到完全不像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倪音氣鼓鼓:“周程遠!”

周程遠如同珍寶,小心翼翼地把倪音臉頰未的地方拭幹淨,他帶著怯怯,低聲問:“討厭嗎?”

倪音愣了下,明白周程遠的意思,有些無語也有些暖意,到周程遠將放在心尖尖上。

倪音直接吻向周程遠,融,惡劣地把周程遠的味道渡了過去。

周程遠沒有抵抗,勾纏著嬉戲,一改以往暴強勢的作風,溫地安著倪音。

這吻結束,倪音著周程遠的臉頰,:“你覺不到嗎?倪音喜歡周程遠,以任何方式喜歡周程遠的任何,我哪有你想得那麽保守。還是說,你開始獨斷專橫了,你對我做過的事,就不允許我對你做回來嗎?”

周程遠輕笑,他沒有直接回答:“你是大小姐,我是你的puppy。”

你高高在上。

我願匍匐在下。

倪音“哼”了聲:“我想幹嘛幹嘛,不要你管。”

周程遠溫地吻了下倪音的眼眸,下一秒,他氣勢倏然變換,把倪音上,朝部拍了一掌:“現在我們來算算另一筆賬。”

不在,倪音驚慌:“周程遠!”

周程遠輕著倪音的臉頰,威脅很強:“寶寶,你剛才說誰快?”

倪音:“……”

周程遠:“嗯?”

倪音:“……”

男人,稚!

一個“快”字罷了,這麽民|

倪音在心裏默默吐槽,隨即想起上次在床上提這個字時,周程遠是如何折騰的,倪音心頭一,連忙道:“我今天生日!不是說好隨我玩嗎!”

周程遠單手控著倪音,另只手從屜裏出一個小方塊,他用牙齒撕開包裝,低頭給自己戴上。

包裝落在地板上,倪音的正前方。

昏暗影中,倪音看到包裝上的字樣——刺款。

“……”

他媽的要死了!

倪音有種不祥的預,但此刻這個制于人的姿勢,連逃離都無法逃離,更別說其他的事了。

就在這時,周程遠輕拍了兩下倪音的部,示意坐起來,倪音努力裝死,周程遠便自己手,他讓倪音正面坐在他上。

周程遠把玩著那,像極了斯文敗類,他笑著說:“是隨便寶寶玩呀,你看,這不就是你想要嘗試的姿勢嗎?”

他一副為倪音著想的模樣,吻著:“寶寶辛苦了,寶寶今天生日呢,我確實要為寶寶做好服務,一定不會讓寶寶失。”

“倒、倒也沒有失。”

倪音小心翼翼地向後挪。

周程遠磨著牙,還加了重音:“都被寶寶嫌快了,怎麽沒有失,我真是對不起寶寶,沒給寶寶帶來好的驗,但沒關系,我現在就盡力補償寶寶。”

話音未落,倪音被周程遠提了起來,重重放下。

是與以往截然不同的覺,刺混著水潤并不疼,但到晃,照顧到每個細節,很脹很難耐。

倪音很想罵人,咬在周程遠肩頭:“狗東西!”

周程遠不以為意,甚至更興

只幾下,倪音很沒出息地弄髒了周程遠的服。

周程遠挑眉:“寶寶,好像……這速度火箭的引線都還沒引燃呢。”

“……”

誰嘗試誰知道!

倪音惱:“我生氣了!別讓我罵你!”

周程遠毫沒有停止的打算:“那你罵吧。”

……

如倪音所預料,差點被周程遠折騰死。

半條命都沒了,周程遠竟然才第一次。

之後,周程遠原封不地把倪音的小把戲複刻回去,他認真進行服務事業,向來不吃甜品的周程遠吃掉了全油,并囂張地留下更多印跡。

一直到最後,倪音累得睡過去,周程遠這才放過

再醒來時,已經接近午夜,食的香味飄進臥室。

倪音不是很舒服,但能覺到周程遠有做好事後工作,賴了會兒床,準備坐起來,忽然注意到左手腕的變化。

那條綴著音符和鈴鐺的手鏈被取了下來。

周程遠很喜歡這條手鏈,他說他們親無間的時候,小鈴鐺會隨著倪音的作而響,很妙的聲音。

現如今,手腕扣著另一條手鏈,很大一顆鑽在影下熠熠發

是當初周程遠給看過的那顆鑽,他說要買下來,再設計手鏈送給作為生日禮

後來倪音沒再關注這個事,也沒聽周程遠提過。

周程遠真的有很認真地把放在心上。

倪音著腳,“噠噠噠”地跑到周程遠面前,晃了晃手腕亮晶晶的手鏈,確認道:“我的生日禮嗎?”

周程遠點頭:“對,但不算很驚喜。”

倪音把左臂在心髒,右手握住左手腕的手鏈,愉悅道:“我好喜歡的,沒有驚喜也沒關系,只要是周程遠送的,我都好喜歡。”

周程遠笑著倪音的腦袋:“小抹了了?現在不罵我了?”

倪音朝他翻了個白眼:“你該罵!你是狗嗎!你是變|態嗎!”

周程遠真誠:“可以是。”

倪音:“……”

注意到倪音又沒有穿鞋子,周程遠無奈地把抱到餐桌前:“還有幾分鐘,生日就過去了,正準備喊你起床呢。”

說著,周程遠又回了趟廚房,把剛剛用酸蘿蔔老鴨湯煮出來的長壽面端了出來,擺在倪音面前。

去年周程遠主過生日。

也是用同樣的湯底,煮了同樣的面。

當時的願是,周程遠一直陪在邊。

後來,的新年願是,周程遠喜歡

現在所有所有的願都實現了,好幸運。

牆壁上掛鐘的分針已經指向“57分”的位置,周程遠略微尷尬:“今年沒有生日蛋糕了。”

幾個小時前是有的,但被倪音和周程遠玩鬧使用了。

最後,周程遠收拾殘局時,蛋糕早已不樣子,而且到都是蹭到的油,廢了他很大一番功夫。

倪音故作深沉:“沒關系,它已經盡到了它的使命。”

周程遠狐疑地看了眼倪音,直接問:“寶寶,一開始就打了那個主意?”

倪音岔開話題:“反正我今年也沒有願要許嘛,沒關系!”

周程遠對再了解不過,什麽都明白了,哼笑了聲。

但周程遠還是從屜裏找出他很久都沒有用過的打火機。

以前,周程遠煙很兇,工作時加班時,力大時,他都會上幾,厲害的時候一天一包煙,但自從倪音來到他邊,他便開始慢慢戒煙,他也忘記什麽時候,沒有再過煙了。

漆黑的客廳裏,打火機的火苗左右搖擺。

倪音著周程遠專注的表,雙手疊在前,閉上眼眸。

十九歲的生日願——

那就保佑和周程遠長長久久吧。

分針和時針疊那刻,倪音吹滅打火機的小火苗。

耳畔傳來周程遠溫悅耳的聲音。

“倪音,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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