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腳,主親在他角。
「想親為什麼不親?」
秦晏珩抓著手腕把往懷裡又帶近了些距離,額頭相抵,他磨著:「因為不止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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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幾天兩個人都忙著自己手上的事。
沒有了工作的束縛,尚盈最近又找回了第一年去到國外讀書時的覺。
可以不管不顧做著自己喜歡的事的日子。
有在堅持自己喜歡的事,但說到底,這幾年間妥協了很多,只剩下一點還留在心間的惦念。
上次在格里菲斯天文臺的那晚,是時隔已久的正視心,也是那晚,真的開始搖想法。
這個月騰出空來,尚盈回看了前幾年自己的作業,又對那個領域悉起來,心底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晚上秦晏珩回來時,尚盈把這些事跟他說了一番。
「媽咪不是說讓我休息嘛。」說,「你說是不是也搖了想法,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直接告訴我?」
母關係,他不好多做評價,那些一個人扛過來的抑時刻有著諸多委屈,他也沒辦法同的去參與些什麼。
但秦晏珩知道現在這樣問,一定是心中有了考量,需要點外加的勇氣。
「想做什麼就大膽去做。」
尚盈很自然的靠在他懷裡。
秦晏珩繞了一縷頭髮在指尖輕輕捻,「我相信爸媽都會支持的。」
「那你呢?」尚盈口而出。
秦晏珩垂眼,「我的對錯觀是尚盈的選擇都是正確的。」
「不論什麼況,什麼時候,我都會永遠支持你。」
像你站在我這邊一樣。
「我之前一直覺得年人的世界沒有願意或不願意之分,不管哪種都要去做。」
「所以一直遵守著所謂的準則,很努力想要讓他們認可我,可我發現那並不是我真正喜歡的。」
「我不想把自己繼續框在這裡面了。」尚盈眼神堅定,下定決心一般,「不管他們同不同意,我都想試試。」
尚盈微揚起頭看見他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