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彎眸,笑意卻不達眼底:“正好,有大姐陪著母親,我們回去吧,林伯說空運了一批新鮮的食材,我做給你吃。”
夏挽星清潤的笑聲散在空中。
黎聽雪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口罩上方的眼睛像凝了一樣。
……
段晴不肯再見夏挽星,去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這也在夏挽星意料之中,于是把力專心放到調查夏家縱火案的事上,可石海是個老狐貍,任夏多方調查都查不出任何痕跡。
“姐姐,要我說,直接來的。”
夏挽星單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握著鼠標在屏幕上,看夏發過來的關于石海的資料,擰了下眉:“你所謂的來的什麼意思?強行供?夏,那是犯法的。”
“犯法就犯法……”
“夏!”
夏挽星加重語氣,夏立馬投降:“好好好,當我放屁,姐姐你說得對,綺綺還需要我,我不能胡來。”
夏挽星輕嘆口氣。
要不是邊沒人,真的不想把夏卷進來。
“綺綺的學校聯系好了嗎?”問。
提到夏綺,夏的語氣輕快不:“聯系好了,這幾個月把手養好,年后就能學了。”
“辦事效率不錯。”
“這個世道,只要有錢,哪都有效率。”夏諷刺笑了聲,想起什麼,“對了姐姐,我查石海的時候有個新發現。”
“什麼?”
“五年前,夏家發生大火那段時間,石海和一個號碼聯系很頻繁。”
夏挽星莫名眉心一跳:“誰的號碼?能查到機主嗎?”
“查過了,是京北郊城的一個老人,兩年前死了。”
死了,也就是說是條無用的線索。
夏挽星默了默,道:“還是重點查石海吧,計劃不變。”
掛了電話,夏挽星往后一靠,盯著天花板有些出神。
夏家縱火案的事近在眼前,用不了多久就會水落石出,不管當年的火災是意外還是人為,都該有個了斷了。
那了斷后呢,又何去何從?
為了復仇纏上秦謹之,纏了這麼久也沒如愿,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好像又是好事,他們之間干干凈凈,沒有瓜葛。
到時候走也……
正想著,桌上的手機震了下,拿起來看,是秦瑜清發來的一段視頻。
宋瑞香坐在偏廳,巨大的投影幕上不停播放著各種可的嬰兒服飾,兩邊站著某高定品牌的負責人,正在一套套耐心講解。
老太太看得津津有味,笑得皺紋舒展。
秦瑜清:【不是我嚇唬你,最好把你的事捂住了,不然……】
跟著是一個利刀抹脖子,流如注的表包。
夏挽星:“……”
好的,不存在干干凈凈,毫無瓜葛,該干還得干。
一天不懷孕,懸在夏挽星頭頂的這把刀就隨時會落下。
夏挽星回了個“咱們人不服輸”的表包,放下手機,在電腦搜索框里洋洋灑灑輸幾個大字——
【如何男人】
“叩叩。”
敲門聲響起,夏挽星正看得恥且帶勁,下意識道:“進來。”
說完,一愣,趕關掉搜索頁面,抬眼去。
這一,嚇得差點跳起來。
“大叔!”連忙把筆記本“啪”一聲蓋上。
秦謹之視線從桌面掠過,最后落到心虛的臉上:“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能看什麼,看公司文件呢。”夏挽星訕笑。
“……”
秦謹之懶得拆穿,走過去,在對面坐下。
夏挽星的辦公桌布置得很可,兩邊擺放著多植和很多高值手辦。
秦謹之起一個古風造型的小娃娃,不勾了下。
小孩就是小孩,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大叔……你怎麼來了?”夏挽星問道。
“正好在附近,順路就過來看看。”
“哦,”夏挽星看他修長的手指擺弄完這個娃娃又去擺弄另一個娃娃,不道:“這些娃娃大部分是紀蕓白送我的,我工作很認真,絕對沒有渾水魚。”
認真解釋的樣子像極了被教導主任抓包的學生。
秦謹之笑意更深,放下娃娃,繞過桌子走到這邊,將提起,放到桌上。
“夏總,多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了,放這麼多卡通娃娃,也不怕過來談事的人覺得你好忽悠?”
他撐在兩側,聽著是教訓,語氣卻是寵溺的。
夏挽星跟他對視,一雙無安放,覺放前面不對,放旁邊也不對,最后只好分開,放在男人腰側,形個曖昧恥的姿勢。
上半往后倒,臉微微發紅,小聲道:“一般談事都是去會客室,這里沒別的人來。”
“那我是你這的第一個客人?”男人挑眉。
熱氣一個勁地往上冒,夏挽星臉更紅了:“好像……是。”
“好像?”秦謹之深邃的眸子盯著,似笑非笑,“夏總連哪些人來過都不記得?”
“……”
不是不記得,是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場景,夏挽星腦子有點宕機。
青天白日,私極強的辦公室,這種覺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樣。
,忌。
就很……那個。
“……你是第一個過來的客人。”夏挽星強行讓自己回神。
秦謹之低低笑開,緩緩低頭,薄到頸邊,一熱氣噴灑下來,落到白皙的上,帶起一陣電流,麻人。
夏挽星忍不住往旁邊躲,被他著后脖頸扣回去。
“躲什麼?”低沉磁的聲音著耳廓刮過。
“。”
“哪?”他問。
怎麼說呢,就是他著才,整片脖子都,沒來得及說話,他的落到脖子上,輕輕的一下,溫熱過,帶起無法抵擋的電流,麻骨。
“……”
夏挽星被他弄得心神出走,意識到他的意圖,想推開他反被他扣住手,另一只手往旁邊撐去想穩住平衡,卻不小心按到什麼東西。
瞬間,一個放恥的聲從筆記本里傳出來。
“……”
夏挽星愕然轉眸,就見合上的筆記本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秦謹之右手搭在鼠標上,輕輕一點,恥的聲音暫停了。
而后,男人揶揄含笑的聲音響起:“小夏總,這就是你所謂的‘認真工作’?”
后面四個字,他咬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