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忍了忍,人著,到底沒底氣:“真的忘了,你直接抱我進來的,我也沒注意。”
又是一聲低笑,揶揄到不行。
夏挽星來了氣,不就一件服麼,不拿拉倒,自己去拿!
想著,抓裹好的浴巾,掀開隔斷走出去。
一出去,嚇得差點撤回,他什麼時候也出來了?
秦謹之靠著洗手臺,白浴巾只裹住下半,上,水珠沿著壁壘分明的線條往下流,掠過的地方帶出一串水珠,將詮釋到極致。
他眉眼被水汽染得更加深邃,聽到聲音過來,這一眼,也差點穩不住。
純白浴巾包裹住玲瓏有致的,在外面的白如凝脂,得好像一就會留下痕跡,整個人著沐浴后淡淡的,旖旎的落在上,更添人氣息。
下一秒,人的影如一道風卷了出去,只余空氣中淡淡的清香。
“……”
秦謹之低頭,默默看了眼浴巾隆起的鼓包,無奈閉眼,又進了淋浴間,打開冷水。
夏挽星火速換好服,又灌了大半瓶水才平復下心。
男狐貍!
拋開其他的不說,秦謹之那張臉配上他的材,迷人一迷一個準。
還好初心不變,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然早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秦謹之才從浴室出來。
夏挽星還奇怪他怎麼洗完了還在浴室待那麼久,剛抬眼,他就沖了過來,灼熱的手掌直接上的脖子,低頭,薄覆上的。
霸道掠奪。
夏挽星站在窗邊,一時重心不穩往后退,后背抵著落地窗,被他強勢的吻弄得有點懵。
“夏挽星,”他碾磨著的,聲線暗啞,“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夏挽星更懵了,什麼弄死?難道他還記著那一槍的仇?
“我真的不是故意……”
話沒說完,他的又覆了上來,修長的手指捧著的臉,細細品味口里每一寸香甜……
許久,他埋在頸間,呼吸沉得厲害,嗓音更是啞得厲害:“敗給你了。”
夏挽星也好不到哪去,只覺人輕飄飄的,上也,聞言,水盈盈的眼眸掠過一迷茫:“敗給我什麼?”
怎麼他說的話,一句都聽不懂。
秦謹之深吸一口上的香氣,正要說話,窗外傳來一陣響。
夏挽星也聽到了,轉頭看,這一看,直接看麻了。
一樓草坪不知何時站了很多保鏢,群結對,正抬頭向他們的方向,笑得那一個八卦,臉上表那一個彩啊。
而他們就在二樓的落地窗這,沒關窗簾!
等于為大家來了場熱吻直播秀!
“……”
好的,再一次社死。
還是社大死!
死了算了,不想活了。
夏挽星腦袋重重磕在秦謹之口,生無可:“這有繩子嗎?”
“要繩子干什麼?”
“上吊。”
沒繩子毒藥也行,反正不想活了。
秦謹之面無表拉上窗簾,心態平和:“他們看不見了。”
“……”
嗯,是看不見,關上窗簾更加蓋彌彰,就差把“我們要進行下一步”八個大字打在窗戶上了。
夏挽星經過一天的反復社死已經完全麻木,埋在他前,什麼旖旎心思都散了。
秦謹之卻沒散,抬起的下又要吻,躲開往旁邊走:“讓我平靜下。”
聞言,秦謹之也無言看了自己下面一眼。
好的,一起平靜。
兩人在靠窗的沙發坐下,秦謹之換了件T恤,沖鋒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夏挽星平靜不,手無聊點點扶手上的外套。
“沒想到你還會穿這樣的服。”突然說。
秦謹之單手支著下,一雙深眸盯著纖白的手指:“是現在沒辦法要穿得正式,我以前不喜歡穿正裝。”
“以前,多久以前?”
“高中,除了校服就是休閑裝。”
廢話,誰高中穿正裝,夏挽星有點想笑,又突然想到他以前的經歷,頓時笑不出來了。
“我沒正兒八經上過大學,”秦謹之說起以前的事沒太所謂,“那會兒為了秦冶的眼,我就一個勁地向他證明自己,很早就進集團做事了。”
秦家的孩子,別說大學,隨便哪個都去國外留過學,到了秦謹之這,就連大學都上得勉強。
夏挽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好繼續撥弄他的外套,秦謹之盯著神復雜的臉,薄勾了勾:“怎麼?心疼我?”
夏挽星不知道這算不算心疼,就是覺得當時他……難的,艱難的生活,患病的母親,還有對他沒什麼的冷父親。
點點頭:“還好都熬過來了。”
“不熬過來怎麼遇見你。”
夏挽星聽得心尖發,他這是什麼意思……
沒等細想,他又過來了,單手撐著沙發,傾靠近,想做什麼昭然若揭。
夏挽星下意思往后倒,手按到外套,忽然按到個的東西,硌得掌心疼。
手指探進去,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口哨?”將口哨提起來。
秦謹之對于突然橫在兩人中間的障礙有些不滿,蹙眉:“拿這個出來干什麼?”
“這口哨是要還給我的嗎?”問。
“不是,”秦謹之扯下口哨,將繩子纏在指尖,“這個以后歸我了。”
夏挽星不解:“你留我口哨干什麼?”
秦謹之理由充分:“這個口哨救過你的命,留個紀念。”
夏挽星笑了笑:“想來我和口哨還真有緣,十年前我用口哨救過一個人,十年后,口哨又救了我的命。”
秦謹之猛地抬頭,瞳眸震:“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