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被一句氣得差點吐,抬手點的腦袋:“看點短視頻!”
怕住院無聊,夏就給弄了個二手平板,天知道每天在玩什麼,才十歲,說的都是些什麼!
夏綺著被他點疼的額頭:“本來就是,哥哥你沒照鏡子嗎,真的很gay。”
還說!
夏冷下臉:“以后平板沒收,只準看電視。”
“啊?”夏綺小朋友的臉皺在一起,見夏真生氣了,也不敢反駁,小聲問,“哥哥,你是出去辦事了嗎?”
這穿風格,怎麼看怎麼不是他的風格。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夏不正面回答。
夏綺聽懂了,雖然夏什麼都不跟說,但突然改善的生活狀況和他口中的善良姐姐,不說也知道,他在幫姐姐做事。
還是很的事。
“哥哥,有危險嗎?”
抱著被子坐起來,突然來這麼一句。
夏拿了換洗的服往洗手間走,腳步一頓:“沒有,姐姐不會讓我陷危險。”
“那就好,希有一天我也能見見那個姐姐。”夏綺彎起眸,“我會努力讀書的,等我以后賺了錢,也要像姐姐一樣對哥哥好,哥哥就不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了。”
聞言,夏的心了,酸又。
“照顧好你自己就行,哥哥不用你管。”
落下這句,清瘦的影便進了洗手間。
……
夏挽星不好意思的,但從白薇上下手太難,京北的關系網都知曉一些,要在面前裝富二代,多半會餡。
沒辦法了,只好委屈夏。
夏倒是無所謂,拍著口向保證,完全沒問題,手到擒來。
京北進深秋,北方的冷空氣來襲,溫度陡然降下來,夏挽星裹在松的被子里起不來……
自從狗男人解了封印后,幾乎沒有哪天晚上能完完整整睡個好覺,還好不用上班打卡,能睡會兒懶覺,不然真的扛不住了。
再看秦謹之,出力多睡得,每天還神抖擻、神采奕奕,完全不見疲態。
就納悶了,都是人,怎麼質差這麼多。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和石海公司的合作也到了最后關頭。
“喏,設計終稿,都在這了,拿去吧。”
白薇坐在公司會客室,明明是合作關系,對夏挽星卻始終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夏挽星憑什麼呀,不就是嫁得好點,當年在家為了個面包被打的場景還記得呢。
助理不大服氣,見過傲慢的人沒見過這麼傲慢的,鼻孔都快朝天了。
助理想說什麼被夏挽星的眼神制止住,手拿過設計稿,沒看,直接把設計稿給助理,吩咐:“給工廠,可以批量生產了。”
白薇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甲,嗤一聲:“原材料要盯好,我家的設計獨一無二,你們要學會錦上添花,不要拖后,知道嗎?”
“我們比你們更想做好產品!”拿了設計稿的助理忍不住說道。
“你們最好是,”白薇輕蔑地笑一聲,拿起桌上的新款名包,“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約了人做SPA,來不及了。”
著白薇離開的背影,助理忍不住抱怨:“夏總,您何必呢,有秦氏在,京北什麼公司不能合作,偏要選這麼一家。”
夏挽星笑笑:“秦氏是秦氏,我是我,海婧的設計理念我還喜歡的,行了,別抱怨了,趕把設計稿送去工廠吧。”
助理應聲出去了。
夏挽星慢悠悠喝一口水,著白薇方才喝過的水杯上沾染的紅口紅,極輕地笑了聲。
好戲,正式開始了。
設計稿送去廠家的第三天,一套命名為“心之所向”的珠寶在京北的珠寶會上展出。
不是一家很大的公司,規模恰好和夏挽星的公司一樣。
助理匆匆跑進辦公室:“夏總,不好了!您看!”
夏挽星早看到了,但看向助理遞過來的平板,裝作大吃一驚的模樣,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麼會這樣?”
“設計泄了,可工廠那邊已經付了,夏總,現在怎麼辦?”
“聯系海婧公司的人,快!”
一個小時后,石海一臉急,帶著白薇和主設計師匆匆趕來。
夏挽星沉著臉,坐在會客室。
“夏總,您聽我解釋,我們的設計肯定沒泄,您看是不是工廠那邊……”
石海神慌張,一進來就連忙解釋,被夏挽星打斷:“石總,您的意思是工廠拿了設計稿賣給別人,然后坑你一把?”
石海微胖的臉急出汗:“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看您公司的人……”
“設計稿你們只給了我第一版的初稿,終稿一直在你們手里,”夏挽星再次打斷他,“我這邊就是想泄也不可能三天之把全套珠寶做出來吧。”
“石總你也是在珠寶界爬滾打的前輩了,從原材料到加工,到鑲嵌,你覺得有可能三天完一切嗎?”
夏挽星連聲質問,清麗的臉稚全消,眉眼間染著凌厲,氣勢人。
石海被懟得啞口無言,可他想了一路,任他破腦袋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損失降到最低。
“夏總……”
“石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勸你別白費口舌。”
夏挽星冷聲,“設計稿已經付到工廠,那邊定金已經付了,不管設計出什麼問題,我的損失已經出去了,這還是我開公司出的第一個系列,上這樣的事,我跟誰說理去!”
石海臉難看:“你的意思是……”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走法律程序。”
落下這句,夏挽星再無多話,冷著臉出了會客室。
“……”
走法律程序,那石海將要面臨巨額的違約金,他哪里賠得出來,這不是把他往絕路上嗎。
石海全力,跌進旁邊椅子里。
“怎麼會這樣?”白薇氣惱不已,要追出去:“肯定是夏挽星搞的鬼!我去撕了的!”
“啪!”
白薇剛轉,石海從椅子里跳起來,給了結結實實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