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游戲里的人正在不斷被人打。
可紀桉卻無于衷。
這也太反常了。
靳言洲察覺到紀桉不對勁兒,從后面用手背輕敲了敲紀桉的肩膀,問道:“你怎麼了?”
紀桉扭過臉來,目幽幽地盯著靳言洲。
靳言洲直覺紀桉應該是知道他和初杏在一起的事了。
他剛要開口對紀桉坦白,紀桉就突然站起來,對靳言洲說:“洲哥,跟我去打網球。”
靳言洲沒問任何,只應:“好。”
兩個人拿上球拍和網球就去了東南場旁邊的網球場。
紀桉今晚跟吃了槍藥似的,打球攻勢非常猛。
靳言洲從容應對,來什麼球他都能接得住。
一時間,倆人本分不出勝負。
良久,大汗淋漓的紀桉停。
他拿著球拍走到場邊,一屁坐到長凳上,呼吸急促地著氣。
靳言洲隨后走過來,在他旁坐下。
誰都沒有立刻開口講話。
因為被喻淺猝不及防親了一下,紀桉今晚推掉了和喻淺的晚飯,直接回了宿舍。
從傍晚到現在,他想了很多。
包括靳言洲和初杏,也包括他和喻淺。
紀桉也是在回憶的時候,才恍然發覺,有很多地方不對勁。
比如靳言洲去他家那次,進了他家就問初杏在哪,后來他因為接喻淺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和初杏到底發生了什麼。
再比如,初杏有天突然問他,4月21號靳言洲有沒有幫他去三餐買飯。
還有初杏聯系不上那次,靳言洲似乎很擔心,讓他幫忙聯系初杏。
甚至那場籃球賽,靳言洲跟楊適打賭,也不是因為初杏是他姐姐,而是靳言洲就想維護初杏。
……
很多他之前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的事,現在因為“靳言洲喜歡初杏”這個事實,變得更加合理有據起來。
片晌,靳言洲率先出聲。
他語調淡淡地坦白:“紀桉,我喜歡你姐,我跟在一起了,就今天。”
紀桉沉了口氣,還是沉默著不說話。
靳言洲又補充:“我是認真的。”
紀桉終于開口:“從什麼時候?”
靳言洲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他就對了心。
也許是從社團第一次聚餐那晚喝醉酒開始。
也許是從他倆第一次去那家火鍋店吃飯開始。
也或許,是從他和單獨看恐怖片那晚開始。
他說不清。
靳言洲還沒回答,紀桉就嘆了口氣,低聲說:“洲哥,我相信你。”
“我信你會好好喜歡。”他忽而笑起來,語氣也變得明朗:“怪不得我讓你當我哥你偏不,合著在打我姐的主意,想直接做我姐夫。”
“姐夫”這倆字把靳言洲搞得臉熱了熱。
他輕嘁著笑,隨即將手握拳,抬起來在紀桉的肩膀捶了下。
紀桉扭頭看向靳言洲,又一次無比正經地說:“一定不要讓傷心難過,為你。”
“嗯。”靳言洲點頭答應:“我比任何人都希能永遠開心。”
“唉……”紀桉嘆了口氣。
他還是很發愁。
為自己發愁。
從傍晚回到宿舍后,紀桉的腦子里就不斷地回放著喻淺親他的那個畫面。
導致那抹的覺好像也一直殘留在上消散不掉。
最讓紀桉懊惱的是,他過后回想時,突然覺得他被親了后的反應也太……不鎮定了。
而且男生被孩子這麼輕易就制拿的死死的,好沒有面子的!
已經陷被一方的他要怎麼才能扳回一局啊?
要不……親回來?
狠狠地親一口,奪回屬于男生的主權!
紀桉這麼想著,立刻就起要去做這件事。
他把球拍丟給靳言洲,語速飛快地說:“洲哥,你幫我把球拍拿回去。”
靳言洲隨口疑問:“你呢?不回宿舍?”
紀桉說:“我要去奪回主權!”
靳言洲聽得稀里糊涂:“什麼主權?”
紀桉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反正就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關乎男生尊嚴和面子的事。”
“我去了!”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出了網球場。
紀桉在去生宿舍的路上就給喻淺打了電話。
“喻淺,我想好了,你下樓來。”
喻淺沒想到會這麼快。
以為至要等幾天才會等到他的答案。
喻淺有點意外道:“好,那我現在下樓。”
紀桉跑到生宿舍樓下時,喻淺正站在路邊。
雖然已經了九月,但沈城的氣溫依然很高。
喻淺只穿著一件吊帶連,腳上踩著平常在宿舍才會穿的拖鞋。
孩子瑩白的腳趾上涂著紅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盛開的烈焰玫瑰,格外艷人。
紀桉看到后就慢慢收住了跑。
他憑借著里的那沖,邁著大步朝走來。
喻淺向他的眼睛里閃著。
在他快走到跟前時,淺笑問:“你……”
紀桉二話不說,直接迎上來,捧住的臉就低頭用力地在上親了一口。
因為他太來勢洶洶,而喻淺又完全沒準備,兩個人的牙齒猝不及防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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