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冒病毒比預想的還要更厲害一些。
跟坐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頭痛裂。
而且上一陣一陣的發冷。
吳總看出不舒服，主問道：“要不要我去找丁律師過來？”
是出來協助丁予期工作的，不是來當大爺的。
宋凝擺擺手：“今天晚宴應該也沒有需要我的地方了，我先回去休息就行。”
“你自己可以嗎？”
宋凝點了點頭。
掏出手機給丁予期發了個消息，告訴他自己不舒服，先回酒店了。
一到酒店，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只是恍恍惚惚好像做了跟上次一樣的夢。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在衛斯理酒店的64層了，而是就在首都的酒店里。
睡著了，而丁予期就單膝跪在床下，親吻垂在床邊的手。
胡囈語了一聲，“怎麼總是做這種夢……”
做春 夢就算了，為什麼男主角又是丁予期呢。
夢這個東西，真是沒有邏輯。
翻了個，又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才悠悠轉醒。
準確的說，是被熱醒的。
意識到自己是被人摟在懷里的時候，宋凝著實嚇了一大跳。
“誰！？”
“我。”丁予期又要手來的額頭，被宋凝一把拍掉了：“你別手腳的。”
丁予期的表有一瞬間的黯然。
剛剛睡著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拱著取暖，醒了就開始翻臉不認人。
他強行把拉到邊來，探了探額頭上的溫度。
“還在燒。”
他起去拿了藥和水過來，遞給：“吃了。”
宋凝半信半疑：“這什麼藥？”
“毒藥。”
宋凝知道他的毒舌屬又犯了，沒往心里去。
本來應該是來協助他工作的，結果剛一落地自己先病倒了，連晚宴都沒撐完全場就匆匆回來休息了。
宋凝還是有些心虛的。
從他手中拿過藥，指腹在他干燥的掌心輕輕刮過。
微微發。
“丁總，是你去給我買的藥嗎？”
丁予期把被過的手攥住，似乎想要盡可能留住方才的。
“嗯。”他在床邊坐下，說：“冒了要發汗，我一回來就看到你不蓋被子就睡著了，要是這樣睡一夜，明天估計病還得加重。”
宋凝嘆了口氣。
睡覺不太安穩，總是有踢被子的習慣。
“以前傅東擎會半夜起來幫我把被子蓋好，我就沒在意。”
丁予期的臉微微發沉：“怎麼還提他？”
“不提了！”宋凝說：“以后沒有他，我一定會記住好好蓋被子的。”
丁予期說：“這杯熱水也喝了，發發汗。”
宋凝聽話地接過，一杯水全都喝了。
但是，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怎麼了？皺著眉頭干什麼，還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總覺得我的手好像黏黏糊糊的，就跟被誰過了似的。”
丁予期的目立刻轉移到了別，“錯覺吧。”
“真的，我剛剛總覺得是被大胖兒子的，可是一想，不對啊，我們現在是在首都，大胖兒子在S市啊。”
丁予期背過去，整理著床頭柜上的小臺燈：“那就是手心出汗了。”
宋凝很想說，出汗的覺能分辨的出來。
而且一貫手心不怎麼出汗的，就算出汗，也不會量這麼大。
可是一想到剛剛自己做春 夢，還是跟眼前這個人有關的，就又閉上了。
就當是手心出汗了吧。
反正丁予期這麼討厭，總不能真的趁著睡著親的手。
“對了，”丁予期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順便轉移話題：“你先回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找遍了整個會場都找不到你人，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最后還是遇到了吳總，才告訴我。”
宋凝愣了一下：“我給你發消息了啊，你沒收到嗎？”
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出來查看。
一看，壞了。
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發給方律師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發了文字之后，最后還發了一個【親親】的表。
方律師估計也被嚇得不輕，給打了幾十個語音通話，睡著了，一個都沒接！
冒使人社死。
原本只想發一個【sorry】的表包的，怎麼就點到了【親親】呢……
而且那時候力不支，為了打點字，只寫了一句：【我先回酒店等你。】
這兩個加起來看，怎麼都有種曖昧糾纏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怪不得方律師膽都嚇破了，瘋狂給打電話。
丁予期問道：“你該不會是發給傅東擎了吧？”
宋凝已經活人微死了：“我早就把他拉黑了。”
“那你發給誰了？”
“之前找的一個離婚律師，我想讓他跟我一起去辦離婚手續，他怕傅東擎報復，不愿意。”
“所以你才找上了我？”丁予期的語氣里有些不滿：“我只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宋凝更加無語了：“當時我們兩個各種不對付，我先找別的律師很正常吧？”
怎麼說的好像他還委屈了似的。
丁予期問：“那你要給他回個消息嗎？”
“不了吧，很難解釋。”
“那我替你解釋。
丁予期直接從手中把的手機撈了出來，點開了方律師的對話框，發了一段語音過去：“不好意思，發錯人了，原本是要發給我的，錯發到你那邊了，給你帶來了困擾，很抱歉。”
聽著丁予期的語氣還算禮貌得，宋凝也就沒有阻止他。
可是這段語音聽在傅東擎耳朵里，就非常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剛剛，方律師主添加了他。
說是有宋凝的消息要告訴他。
傅東擎通過了，然后對面發來了一張截圖。
是和宋凝的聊天記錄，說先回酒店等他，還發了個曖昧的表包。
傅東擎當時就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你是誰？跟什麼關系？！”
方律師趕解釋：“傅總您先別生氣，還有一段語音，您聽一下。”
于是，他把丁予期剛剛的那段語音，轉發給了傅東擎。
方律師說：“傅總不瞞您說，宋小姐的確找過我咨詢離婚的事，但這個男人……我的確不知道是誰。不過我可以作為您的應，去打聽一下他的真實份。但是吧……嘿嘿，您也知道，需要一些辛苦錢。”
傅東擎的臉黑沉的徹底：“你要多？”
“不多，三天我給您打聽清楚，一百萬。”
“一天，我要知道那個男人的所有信息，”傅東擎說：“我給你三百萬。”